“可我的人,却被养剑庐传人下毒,害的生死两难。
“这件事情,庐主若想推得半点不剩,只怕不行。”
“……”
庐主叹了口气,知道今天的事情难以善了。
不管大器到底是不是失心疯。
但他承认了,毒就是他下的。
这件事情说破了大天去,他养剑庐难辞其咎。
当即只好点了点头:
“恩公言之有理,我自然不会推卸责任。
“只是……大器在我养剑庐长大。
“他的人品性格,我都是了解的。
“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他和这位……”
庐主说到这里,看了夜君一眼:
“他和这位中毒之人,并不相识,更没有加害的道理。
“这一点,还请恩公明察。”
苏陌点了点头,最后叹了口气:
“庐主有所不知。“中毒这人,其实本来是我东荒的一位魔教教主。
“昔年东荒留音城中,我一招之差,让他侥幸脱身。
“前不久才知道,他现身于北川。
“这才赶紧擒拿在手。
“如今他对我尚且还有大用,属实是死不得的。
“否则的话,凭借此人手中血债累累,纵然是大器下毒杀了他,我也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可现在……”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大器:
“你当真不记得,是什么人将这包药,交给了你?”
“我……我不记得了。”
大器有些失魂落魄:
“我真的不记得了……
“恩公,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加害诸位之意,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过来。”
苏陌对他招了招手。
大器脸色一白。
下意识的看了庐主一眼。
庐主微微点头。
事到如今,苏陌能够耐着性子跟他们分说至此,就算是给足了面子。
人家以道理行事,无论养剑庐是否高高在上,这个时候都得好好配合。
当然,如果苏陌这会忽然对大器狠下毒手。
庐主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任凭自己的徒孙死在苏陌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