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救了,包吃包住包养伤,李修贤还能有什么要求?自然是安心的在南阳城待着。
因为已经深冬,李修贤在南阳开始了养伤的日子。
只不过人生的大起大落来得太快,太刺激,李修贤他每一天都心情都郁郁,少言寡欢,并没有因为伤势一天天的恢复而高兴。
对于他来说,每天去南阳城外看人来人往似乎成了最想做的事。
每日在南阳城门外找个小凳子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过客,没人知道他在牵挂着谁,是找到这里来的张慕雪?追杀到这里来的凌薇雪?抑或总能意外碰到的信使玲珑雪?抑或上一辈子公司里的老板娘?还是别的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他从不缺席,可李修贤都没有能等到他想见的人,除了一些准备过冬,做买卖的老百姓,连个江湖跑镖的都不见,南阳城可以说是平静得如一潭死水。
说来也奇怪,李修贤发现,这些日子,给他疗伤的人是渡厄神僧,忙里忙外忙买药。
而那两个一直在火炉旁下棋的人,自顾自的下棋,完全不言不语,除了偶尔的吃喝和排便,就都在棋盘旁了,虽然棋局里杀得面红耳赤,可两人就没蹦出过半个屁。
“前辈?前辈?”这日,李修贤起早叫唤了两声,对方充耳不闻,李修贤就不叫了,省得对方不高兴。
相比李修贤的郁郁寡欢,狂暴大熊猫阿宝的伤好得较快,阿宝伤好之后就整天在李修贤面前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李修贤纳闷了,这大熊猫不找东西啪啪啪,老滚啥。
直到有一次,李修贤看到大熊猫阿宝,冲着那个粗狂白胡须的刀客张牙舞爪,宣示房子主权的时候,被那个刀客一拳打中腹部,跟着阿宝就在屋子里滚啊滚,滚了半个时辰。
再后来,阿宝觉得那个胡须刀客太难对付了,他就找上那个灰袍和尚,嗷嗷的张开萌嘴,挥舞熊掌,宣示这房间的主权,又被那和尚给一拳打在脸上,阿宝痛得在屋子里滚啊滚,足足滚了一个时辰才缓过劲来。
自此,李修贤断了去打扰两位前辈下棋的念头。
渡厄神僧带来的人物,应该是同辈,必然是隐士高人,李修贤还是太嫩了点,并不想触霉头。
一个月之后,李修贤在南阳城坐不住,自从他血刀张仙偷袭之后,已经过去两个月有余了,他不知道外面的江湖如何了,星辰殿如何了,他担心的人现在如何了,她们过得好吗?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去找她们,打探她们的情况,否则会后悔莫及。
可是渡厄神僧却严令李修贤必须留在南阳,身体一天没有痊愈,一天不允许离开南阳城。
因为他现在可是敏感人物,很容易暴露身份,如果伤势不好,连逃命的能力都没有。
李修贤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就是做不到这样干等着,他觉得再南阳城等不到他想要的结果。
“大师……”这日,李修贤再一次找上渡厄神僧:“你看我,伤势已经好了八成,稍微运功,也不影响身体了,你就让我离开南阳城吧?”
渡厄神僧放下手中的药盅,道:“李少侠,你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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