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宁和各路将军带着大军离开没几天,陈儒也带着人离开了。
一时间,陈尧府上也变得清冷起来。
日子就这么慢慢过去!
随着第一封战报落到陈尧手上,京城那边也获悉了北面的消息!
……
眼看还有几天开新年大朝会,此刻却有一群人汇聚在皇帝的御书房!
“啪!”
崇德皇帝将一本奏报狠狠地摔在御案上,心口不断地剧烈起伏,一群老臣颤颤巍巍的站在御书房内,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过了许久,崇德皇帝的怒气总算平息了一些!
他目光冷冽的看着一人:“若说西宁军封锁并州,兵部得不到消息,尚且情有可原,为何校事府如今才传出消息?”
“陛下!老奴,老奴该死!”
靳梁之后,掌管校事府的陈公公‘扑通’的跪在地上。
“陛下,西宁军在夺取并州之前,率先将校事府各大秘密据点拔出,并州探子除了少数几人,其余尽数被斩杀!”
“老奴……”
“那都是借口!”
崇德皇帝大怒,质问道:“你校事府不是很隐秘吗?他陈尧从未涉及校事府之事,又如何得知校事府在并州的据点?”
“陛下!”
陈公公颤声道:“根据那几个仅存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如今陈尧手上握有一支神秘的力量,估计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烟雨楼!”
“烟雨楼?”
皇帝目眦欲裂:“区区一个江湖门派,竟然拔出了朝廷的校事府?朕要你等废物有何用?”
“老奴罪该万死,还请陛下恕罪!”
“哼!”
崇德皇帝一拂衣袖,寒声道:“区区江湖势力,也胆敢与朝廷作对,关键还让他们得逞了……”
“看来朕的这个校事府,也该好好查一查了!”
“老奴……”
“滚出去!”
崇德皇帝不耐烦的挥了挥衣袖,若非陈公公还有用,眼下又不是计较校事府得失的时候,他真就恨不能直接将他给砍了!
陈公公退下后,崇德皇帝转过头,看向苏瑾年:
“苏相,早日你等都说陈尧那贼子不会出兵,如今并州被贼寇攻陷的战报都放朕的案头上了,你等还有何话可说?”
“陛下,老臣失察,请陛下责罚!”
“失察?”
“好一个失察啊!”
崇德皇帝满脸闷闷不乐的看了苏瑾年一眼,随即转向兵部、户部两位尚书:“你们呢,又有何话可说!”
“陛下,臣等万死,请陛下责罚!”
“责罚,责罚……朕若责罚你等有用,就能夺回朕的疆土吗?”
皇帝怒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到了极致,皇帝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脸上透着一抹潮红。
苏瑾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莫名之色。
“李延年……”
听到皇帝叫唤,兵部尚书李延年连忙出列:“臣在!”
“朕可还没忘记,当初陈贼出关,可是盗用了兵部的印鉴,这才安然通过边防的!”
“陛下,臣……”
“朕不想听什么请罪,责罚……这些无用的废话!”
崇德皇帝已经全然没有耐心,直接就打断了李延年的话,并且说道:“你既然是兵部尚书,可有退敌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