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庄仆的问题?
“呵呵!”
陈知鱼忽然嘲讽道:“大姐,若是你就这点想法,小妹奉劝大姐,这朝堂的事……还是别插手了吧?不若就在家练练武,说不得还能活的久一些!”
“混账!”
陈知宁怒道:“你是如何和大姐说话的?”
“砰!”
陈尧却一拍桌子,骂道:“你再凶我妹妹一个试试?”
“我是她大姐!”
“这里不是侯府!”
陈知宁和陈尧二人,俱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对方,一点也不想让。
良久,
陈知宁心里暗叹一声,她默默的端起茶杯:“却不知小妹此言何意?”
“哼!”
陈知鱼冷哼一声:“大姐是真不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帮着宁煊脱罪?”
“这庄子上的奴仆,俱是侯府家奴,主子在庄上出了事,庄子上的奴仆焉敢知情不报?”
陈知宁目光一凝,说道:“小妹这是说煊……宁煊拦下了庄仆?”
“不然呢?”
陈知鱼好奇的看着陈知宁:“大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说你心中根本就不愿承认这个答案?”
陈知宁默然。
她深深的看了坐在对面的兄妹二人,不知不觉,他们竟然都能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了。
陈知鱼抱着茶盏,轻轻地拨弄了两下,头也没抬,像是不经意的说道:
“兄长那会不懂半点武艺,又断了双腿,若是在南山之上遇到寻他的二姐,为何又躲着不见?”
陈知宁皱着眉头,她和陈知雪一直想不通。
明知陈知雪此去是为了救他,陈尧缘何躲着不见。
毕竟按照那种情况,若无人相救,陈尧极大可能会死在山顶之上。
若说被陈知雪救下,即便是回到侯府会受气,可那也比死了强啊!
她默默的看着陈知鱼。
陈知鱼心里幽幽一叹,果然,自己两个姐姐对宁煊的情义,似乎真的大过血脉亲情啊!
这么明显的答案,自己这个大姐竟然都想不到。
亦或者说,是根本不愿去想。
可昨天夜里,哥哥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就差说出那时候就是宁煊要害哥哥性命。
陈知鱼心如死灰的说道:“大姐可曾想过,兄长出现在南山,其实是宁煊所为?”
“不可能!”
陈知宁下意识否认:“他害死三弟又有什么好处?”
陈尧:“……”
陈知鱼:“……”
这踏马是被降智了还是怎的?
一个纵横沙场十年,二十万大军主将的人物,就这点智商?
陈尧难以相信!
以陈知宁的资质,即便是没有这次机遇,三十岁之前突破到大宗师也不是什么难事。
女子之身位列朝堂三品,还时不时就被人弹劾,却依旧地位稳固。
若非是遇到陈尧这个不讲规矩的,直接乱搅和一通,她也会被皇帝斥责。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笨?
大概就是因为真的偏心,所以选择性的避开了所有的正确答案了吧!
陈尧忽然觉得再聊下去也是索然无味。
他直接起身,看着自家丫头笑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丫头你若是想和这女人继续聊,那就多聊一会,若是想和她再吃一顿饭也行!”
“我……就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