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火热的视线相触,阮恬扑过去搂着应宿安的脖子亲他,然后喜滋滋地跪趴好,屁股高高撅起摇晃,甚至自己用手掰开臀瓣,展露腿心,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宿哥,快插进来。”
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最佳状态,肉逼像是从未被使用过一般,呈现出淡粉色的清浅色泽,上面微微泛着润泽的水意,像是清晨盛着露珠的娇嫩花朵。
应宿安先使用沾了药膏的手指插进肉逼,指腹认真检查过每一寸软肉,确定里面伤口已痊愈之后,轻柔到小心翼翼的动作才逐渐放肆。
他的手指修长,插在肉逼里能够直接触碰到穴心的软肉,里面淫水咕啾作响。高大的男人粗喘着,眼底是浓重深沉的热欲,声音微哑,“疼吗?”
阮恬摇头,屁股向后迎和手指的抽插,“不疼……呃啊……好爽,再快一点……”
刚被开苞破处,尝到了情欲滋味,正是上瘾的时候,就被硬憋着素了一个多星期。虽然期间应宿安用舌头给他舔过不少次,但肉逼里面依旧饥渴难耐,渴望被粗硬的东西填满。
现在修长的手指插在里面,阮恬才终于感觉到心底泛起满足的舒爽。
“别骚。”应宿安喘了口气,压制住想要疯狂挺插进湿软肉逼的冲动,继续用手指给肉穴做扩张,“等里面湿透了再用鸡巴操你。”
阮恬发出不满的呻吟,催促着应宿安,“小穴里已经湿透了,不信你把鸡巴插进来检查一下。”
应宿安笑了一声,巴掌落在他的臀肉上,把臀尖儿打得泛红,显得两瓣臀肉像是顶端带点红的蜜桃肉似的。
“美得你,别骚,想吃鸡巴就多流点淫水。”
阮恬不大乐意,秀丽的眉头蹙着,故意夹缩肉逼,绞得手指动弹不得。
应宿安看着他气鼓鼓的脸,只觉得心尖儿发痒,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他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塞到阮恬嘴里,“舔干净我就喂你吃鸡巴。”
药膏融化在嘴里,顺着舌尖流进喉管,舌根苦到发麻。阮恬皱着眉,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啜吸,唔囔道:“一股药味,好苦。”
应宿安扶着自己粗硬的鸡巴,缓缓顶进湿滑的甬道。
空旷了一段时间的淫穴,像是饿极了的人尝到美食,紧紧咬着不松口,狼狈地大口吞咽。
应宿安爽到头皮都是麻的,喘声道:“这么湿了,怎么还这么紧……唔……小宝,放松一点。”
“啊啊……宿哥……小逼快被宿哥的大鸡巴撑坏了……呜……”
后入的姿势,阮恬看不见应宿安的脸,但能听见他急促的粗喘以及勃发怒胀的肉茎。身体快感固然舒爽,但他最喜欢的还是一向清冷自持的应宿安在他身上像陷入发情期的野兽般失控的样子。
开始应宿安还能控制自己,保持着平缓的速度和力量挺腰肏穴,后来逐渐失控,凶悍地狂抽猛插。
粗红的肉茎巨硕到近乎狰狞,把漂亮粉软的花穴撑到极致,穴口的软肉被撑得泛白,肉茎快速进出摩擦,穴口的淫水被捣成细密的白沫,黏黏糊糊的粘在鸡巴根部的阴毛上,抽出时拉出着数道淫靡水丝。
阮恬头埋在枕头上,眼角沁出愉悦的泪珠,低落到枕头上,浸出一圈深色水迹。他脸颊潮红,腿根连着臀肉腰身,都在颤巍巍的抖动,喉咙里发出甜腻舒爽的呻吟。
“啊啊啊……宿哥……”他断断续续地叫着“宿哥”,身体和心理都快乐幸福到满涨。
是应宿安在肏他。
和应宿安做爱,大概是从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开始,就默默在心里许下的愿望。
喜欢上应宿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毕竟他长得又高又帅,就是什么都不做,光站在那里就会吸引无数人像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了。
但阮恬觉得自己的喜欢,要比这些人只看脸的肤浅喜欢要深厚得多。
和应宿安最初的几面,两人说话不超过十句,只是匆匆打个招呼。毕竟那个时候他才十一岁,还是一个刚上六年级的小学生,而应宿安已经高二了,即将冲刺高考,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语言。
真正熟悉起来,是在他14岁那年的国庆假期,他和一个聊了很久的网友约着在海城线下见面。
他是和阮恒一块儿从棠城到海城的,只说了去观看比赛,并没有把自己要见网友的事情告诉阮恒,谁知道那人是个变态恋童癖。阮恬才14岁,一个半大少年又是双性人,无论是身高还是力气都不占优势,差点儿就被那个变态男人带走了。
幸亏遇到了应宿安。
直到今天,阮恬看着应宿安的时候,还是会回想起,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应宿安犹如天神一般出现救他的场景。
从那以后,阮恬彻底戒掉了网瘾,从沉迷虚拟世界转为沉迷应宿安。
“在想什么?”
耳朵被温热的唇舌含住,耳尖被咬了一下,阮恬从回忆中抽离。
应宿安一脸不满,他这边欲望上头,肏得正起劲,却听着阮恬的呻吟不太对,没了平时那股浪劲儿,像是麻木的在叫。伏身靠近,胸膛压在他后背上,果然看见这小崽子满眼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恬凑过去亲他的嘴角,眼尾湿红水润,神色是难得的认真,“在想,我真的好喜欢宿哥。”
不只是想做爱的喜欢,还想要应宿安的全部。
应宿安怔愣住,挺动的腰身顿住片刻,而后更加凶悍狂猛地耸动起来。即使并不清楚阮恬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的欢喜还是满涨到快要溢出来。
应宿安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劲,却忍不住沉溺其中。他没有答话,只是热切地含住阮恬的嘴唇吮舔。
后入的姿势不方便接吻,应宿安把阮恬翻了个面,从正面肏他。臂弯里搭着细长的腿,粗如儿臂的肉茎反复顶肏柔软嫩穴,唇舌在阮恬的脖颈和胸口落下一个个湿濡的吻痕,像片片淡红的樱花瓣。
应宿安肏得太猛,阮恬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被他撞成四瓣了。小逼里面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快感,摩擦时酥麻酸痒,鸡巴每次都顶撞到穴心。
他在猛烈的抽插中绞紧肉穴,小腹紧绷着,快感在穴心升聚到最高点,而后如烟花般散落,甬道里密密麻麻的电流窜动,高潮像巨浪卷袭而来,肉逼里夹缩着喷水。
高潮时的肉壁狂乱抽搐痉挛,死死绞紧体内巨硕的鸡巴,应宿安被吮裹得寸步难行,只能停下动作。鸡巴插在肉穴里享受全方位的吮吸,他则含住阮恬鼓胀的乳头舔吮。
阮恬搂着应宿安毛茸茸的头,视线朝下,只能看见英挺的鼻梁,他声音沙哑绵软,“宿哥,你好像没断奶的小孩。”
应宿安咬着乳头,把乳肉聚拢,用唇舌吮吸,含糊道:“到我这个年纪还没断奶,应该叫巨婴。”
这话莫名戳到了阮恬的笑点,浑身抖着笑个不停,“那我是不是算奶妈?”
“想当我的奶妈?”应宿安嘴角带着点恶劣的笑,声音沙哑低沉,有种惑人的性感,“当奶妈最起码也要有乳汁吧,我把你的肚子肏大,生个孩子,到时候两个奶子鼓鼓胀胀的,里面都是奶水,让孩子吃奶粉,你的奶水都喂给我喝。”
明明是话赶话的开玩笑,两人却都感受到了一阵悸动。
应宿安手掌抚摸着阮恬柔软平坦的小腹,掌心贴在上面,鸡巴在肉逼里抽插时会顶出微微凸起的幅度,如果这个地方,有一天会孕育他的孩子……
只是这么想一想,应宿安就激动的难以自持,鸡巴一阵狂乱的抽插,肉根下沉甸甸的阴囊随着抽插的频率晃动撞击在柔软的臀肉上。
阮恬毕竟还年轻,对生孩子无感,但他幻想着自己胸口满涨涨的乳汁被应宿安吮吸喝掉时,乳肉连着乳尖一阵酥麻。
肉逼里的水流得更多,阮恬胸口向上挺,让应宿安啜吸自己的乳头,嗯嗯啊啊地浪叫着,热气呵喘,“宿哥……嗯啊……奶子好胀……”
双性人的情欲更加旺盛,这点应宿安是知道的,但阮恬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崽子,像用淫水和泥捏成的,又骚又浪,饥渴的像个婊子,偏偏眼睛里清澈透明,用最纯的表情,说最骚的话。
每次都勾得他发狂。
“骚货。”
把嫩生生的乳头吮咬的充血红肿,舌尖绕着淡红乳晕舔弄,应宿安压在阮恬身上,宣泄自己全部的热欲和渴望。
快要射精的时候,把阮恬双腿扛在肩头,把他整个人压到近乎对折,鸡巴狠狠撞击柔嫩的宫颈口,直到那一块儿被肏得烂熟,松开一点小口,鸡巴趁势死死抵住,龟头卡在紧窄的宫颈口射出大股浓精。
“呃啊啊……”精液又浓又多,冲击着敏感肉壁,射进子宫里,阮恬昂着头喘息,浑身都是热汗,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声音微颤:“宿哥的精液全部都射在里面了,我会怀上宿哥的孩子吗?”
双性人怀孕的几率比女性低很多,但只要身体正常,做的次数足够多,迟早会怀上的。他和应宿安做的这几次,都是无套内射,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应宿安低头吻他汗湿的鼻尖,“不会,我吃了避孕药。”
阮恬睫毛湿润,眨着眼看应宿安。应宿安轻笑道:“暂时我只要你一个宝贝就行了,小宝现在也还是个孩子。”
心里像是有种子破土而出,应宿安感觉自己对阮恬的感情变了质,有些不安,却并不想掐灭。
阮恬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心里甜滋滋的。
应宿安叫我宝贝欸。
插在肉逼里的欲望依然坚挺,两人只短暂温存了一会儿,随即又陷入疯狂躁动的热欲里,阮恬的肉逼里被灌了几次精液,直到甬道里滑腻腻的,满是溢出的白浊精液时,应宿安才偃旗息鼓,抱着他到浴缸里清理。
两人在一起又腻歪了几天,迎来了海大的新生开学日。
应宿安像个溺爱孩子的家长,事无巨细地替阮恬考虑周到,带着他报完名之后,又带他到寝室入住,替他铺好床铺,买好日常用品。
寝室是4人间,上床下铺,独立卫浴,还有一个阳台,环境不错。
阮恬坐在椅子上,应宿安替他把行李从箱子里拿出摆好。他表情不大高兴,幽怨地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一起住?”
应宿安:“为什么会这么想?”
阮恬指了指应宿安买的一大堆东西,“你买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让我一直住在寝室吗?”
应宿安:“开学第二天就要去军训基地军训,回来后也要在学校住几天,国庆之后才能申请不在学校住宿。”
阮恬搂住应宿安的腰,“可是我舍不得你。”
应宿安也舍不得,恨不得把阮恬拴在手里才会觉得安心,但他也明白阮恬需要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他揉了揉阮恬的发顶,道:“乖,和室友好好相处,如果受了委屈千万别忍着。”
在阮恬的室友到来之后,应宿安淡笑着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再怎么不放心,也得放手让孩子成长。
室友叫兰天,和他住连床。
最开始两人只是瞪着眼睛,像幼兽似的互相打量,试探着放出善意,接收到对方的信号之后,才开始靠近。
聊了几句,阮恬发现和新室友有不少共同爱好,很快就成了好友。
陆续另外两个室友也到了,他们两个是同一所高中过来的,自然关系走得更近一些,不过总体室友都很好相处。
四人搭伴儿在校园里逛了一圈熟悉环境,晚上去教室,先是同学互相熟悉了一下,而后导员交代军训事宜,一直到晚上九点半才结束。
回到宿舍,阮恬打开手机,连一条未读消息也没有。自从应宿安下午离开之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他。
心里一阵阵地泛委屈,他给应宿安发了个大哭的小狐狸表情包。
应宿安秒回他,“下楼。”
阮恬猛地坐起身,把其他三个室友吓了一跳。
兰天问他:“怎么了?”
阮恬脸上的笑容灿烂,连睡衣都没换,急匆匆往外跑,“我有事儿出去一趟!”
跑出寝室大楼,阮恬刚想发信息给应宿安问他在哪,就看到了应宿安的车停在不远处。
下午应宿安送他到寝室的时候,车就停在那里。
难道应宿安一直没走吗?
阮恬心脏跳得有点快,愣愣地朝车子走过去。黑色车身在昏暗角落近乎隐身,车窗贴了防窥膜,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他直接去拧把手,车门没锁,直接拧开了。应宿安坐在驾驶位,眉眼沉郁,车子里浓重的烟草气息。
阮恬坐上车,关上车门,皱着眉去闻应宿安身上的味道,“吸了多少根?”
应宿安有烟瘾,并不重,只是压力大或者烦闷的时候,就总忍不住一根接一根的吸。他咳嗽了几声,用手指比了个“一”。
阮恬虽然不讨厌应宿安身上有烟味,但他看到过应宿安咳嗽不停的样子,所以不太想让应宿安吸烟。只是从前没有立场去管,现在却可以直接凶道:“一根?你当我的鼻子是摆设吗?这么重的烟味,怎么可能就一根!”
阮恬脸长得嫩,凶起来也并不吓人,反倒奶凶奶凶的可爱。应宿安手指抵住嘴唇咳嗽,嘴角勾着笑,“一包。”
阮恬:“……”
一天时间都不到,应宿安吸了一整包的烟,阮恬不知道是该心疼他的肺还是该生气这人压根不拿身体当回事儿。
“亏你还是学医的呢。”阮恬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吸烟有害健康不知道啊?都快30的人了,还不知道养生!”
应宿安胸口中了一箭,“我今年23,应该离30还有点距离。”
他比阮恬大了5岁。
这个年龄差并不算大,应宿安把阮恬当弟弟的时候不在意,和阮恬上床的时候也不在意。但今天下午,看着阮恬和同龄人嬉笑热闹的相处,他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算年轻了。
阮恬理直气壮:“就算是21,也是快30,难道年龄也能四舍五入吗?”
应宿安没办法和他解释,自己对年龄的莫名在意是为了什么。原因太黏糊,也太暧昧,他还拿不准阮恬是只馋自己身子,还是多少有些情意。
越是看重,越不敢轻易越过红线。
阮恬看应宿安的表情有些郁郁,说话的语气软和下来,“宿哥,吸烟对你身体真的不好。”
应宿安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耳朵,淡声道:“嗯,以后不吸了。”
阮恬撇了撇嘴,压根不信:“你骗小孩呢?”
应宿安轻笑:“你确实是小孩儿,但我没骗你,以后真不吸了。”
以前吸烟是因为尼古丁的味道,能够让他短暂从压抑的情绪里放空。但现在已经对他失效了,即使吸完一整包,也没办法让他从心脏酸得能捏出水的状态里抽身。
阮恬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应宿安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倒确实,但凡应宿安答应过他的事情,绝对会做到。阮恬稍稍放心了,“你下午没走吗?”
应宿安沉默片刻,才道:“嗯,不放心你。”
阮恬:“那你怎么不跟我说?我还以为你着急摆脱我呢。”
“看你和新朋友玩得开心,不想打扰你。”
阮恬没听出来应宿安的酸,赤诚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可是,我更喜欢和宿哥在一起呀。”
应宿安一颗被醋泡得酸皱的心脏,像是突然被投入甜水里,渐渐舒展抚平。阮恬的眼睛像是黑夜里依旧散发莹润光亮的黑曜石,被他这么看着,应宿安一阵心动,嘴唇轻柔地贴住他的眼睛。
细碎的吻不断落在眼睛,额头,脸颊和鼻尖,最后若即若离地拂过嘴唇,阮恬抬头想要和应宿安接吻,他却继续向下,顺着细长的脖颈,隔着衣服含住乳头吮咬。
“没穿内衣?”
双性人的胸部发育良好,走路的时候上下晃动太过明显,日常阮恬会穿着小背心样式的内衣遮掩。
“刚洗过澡。”阮恬轻喘。
应宿安把阮恬胸前两点面料舔湿,而后撩起他的衣摆,让他自己用嘴咬着。唇舌轮流含住两点粉色乳头吮吸,用牙齿轻轻咬磨,把红豆大小的乳头吮得充血红肿才松口。
唇舌继续向下,吻过他的小腹,舌尖在小巧的肚脐眼里打转。阮恬穿的睡衣,布料柔软宽松,裤腰是松紧的,一扯就扯掉了,应宿安握住阮恬勃起的肉棒,手掌上下撸动,沾了满手湿滑的前列腺液,他俯身,含住肉棒舔吮。
阮恬满脸红潮,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衣摆,发出呜咽喘声,“唔……”
虽然肉逼的快感更强烈,平时自己自慰的时候也很少碰前面,但鸡巴被湿热口腔紧紧包裹的快感还是让阮恬身体一震,本能地胡乱挺腰,在应宿安的嘴里抽插。
“啊啊……宿哥……”嘴里咬着的衣摆掉落,阮恬揪着应宿安茂密的头发,爽到仰头喘息,没多久就腰眼酸麻,颤抖着射了应宿安满嘴。
应宿安一滴不漏地咽下去,然后把阮恬剥个精光,自己只解开裤带,粗硬深红的鸡巴高高翘起,“坐上来。”
阮恬骑坐到应宿安的胯间,双腿分坐在他两侧,后面就是方向盘,稍微往后靠一点都硌人,他只能向前倾斜,上半身几乎和应宿安紧密贴合。
湿漉漉的肉逼在鸡巴上乱蹭,几次顶到穴口又滑开,阮恬哼喘着道:“嗯……插不进去……”
应宿安两只手掰开他的屁股,一边一根手指插到肉穴里,往两边勾开,“骚逼自己把鸡巴吃进去。”
穴口被手指撑开,对准鸡巴后猛地往下坐,阮恬的动作有些急,肉逼直接被鸡巴贯穿,猛烈撞击在穴心,他一下软了腰身,整个瘫靠在应宿安的怀里轻喘。
“嗯……我没力气了……”
阮恬哼喘着不想动,应宿安手掌捏揉他的两瓣肥软臀肉,手指揉着屁眼,肛周肉褶过于干涩,他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淫水,借着淫水的润滑,最修长的中指捅插进屁眼里。
“乖,自己骑在鸡巴上扭腰。”
应宿安腰身不动,手指快速的在屁眼里抽插。阮恬尝到甜头了,手掌扶着应宿安宽阔的肩头,自己小幅度的上下起伏吞吐鸡巴。他的腰没什么力,软绵绵的,磨着虽然也舒爽,却不够痛快。
“啊啊……宿哥……”腿心湿淋淋的,两口肉穴都在一收一缩地翕张,阮恬手指抓着应宿安的肩头,出了一身的热汗,甜腻的喘息声勾人,“我真的没力气了,宿哥……你动一动……嗯啊……”
应宿安用手指把阮恬的屁眼肏到高潮,然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两手握住他的两边腰胯,带着力道控制他上下起伏。
骑乘的姿势入得极深,仿佛整个人快被鸡巴捅穿了,阮恬虽然没力气上下晃动,但他胡乱扭着腰,肉逼里一阵夹缩,激得应宿安狠狠向上挺胯。
“唔……好骚的小逼,军训半个月吃不到鸡巴会不会馋的一天到晚流水?”
阮恬上下晃动的脑袋昏沉,却还不忘甜言蜜语说情话,“只有想到宿哥的时候才会流水……啊啊……宿哥的鸡巴好大……骚逼快吃不下了……”
这小崽子不知道哪学的,一张嘴抹了蜜似的,说话也好听,舔鸡巴也好爽。虽然明知道是套路,但偏偏应宿安就是吃他这一套。
比起阮恬会不会不适应,他更担心自己,毕竟这才刚分开不到半天,他的一颗心就被扯得生疼。
鸡巴越干越猛,硬肉茎在柔软甬道里肆意抽插,龟头次次撞击穴心,阮恬爽得浑身发颤,还不敢叫的太大声,牙齿用力咬着应宿安肩膀上的肌肉。
这条道路虽然隐秘,但偶尔也会有行人路过,每次有人经过时,阮恬的小逼里就会吮咬的格外紧,应宿安不敢硬往里面顶,怕伤了他,只能轻晃腰身,打圈似的在里面磨动。
察觉到阮恬的身体开始紧绷之后,应宿安向上一阵狂抽猛插,把怀里的双性美人操到高潮,淫乱的大股汁水淋湿了交合处。
“唔……”阮恬爽到满脸红潮,嘴唇微张,任由应宿安握着他的腰身狂肏,高潮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淫水仿佛失禁一般淋浇在鸡巴上。
应宿安怎么也操不够,但时间并不充裕,他把座椅向后彻底放平,然后翻身压在阮恬身上,抬起他的一条长腿搭在肩膀上,一阵狂乱的抽插猛肏,粗喘着抵在肉逼里射精。
狭窄的车厢里,烟味已经散去,被浓郁腥甜的淫靡气息覆盖。应宿安伏在阮恬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喘息。
两人耳鬓厮磨,阮恬紧紧攀附着身上男人的后背,亲吻他汗涔涔的侧脸,咬着他的耳垂,道:“你要记得想我。”
“嗯。”应宿安不擅长表达心里的情意,只不断亲吻阮恬的嘴唇。
亲热过后,应宿安替阮恬穿好衣服,送他走到寝室门口。
“回去吧。”
阮恬一步三回头,应宿安站在那里目送他,一向清冷的眉眼微弯,在路灯柔光的映照下,一双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浓热情意。
直到阮恬的背影消失,应宿安脸上的笑意才缓缓散去。
见不到阮恬的第一秒,他已经开始想念了。
夏季燥热,阮恬军训几天累得像狗一样,每天连和应宿安聊天的精力都没有,回到宿舍洗漱完沾枕头就睡。
第7天晚上,难得提前解散,他立马给应宿安打了个视频电话。
应宿安仿佛一直在等着他,立刻秒接。
视频里两张脸同时出现,阮恬先是对着应宿安俊美无俦的脸犯了一阵花痴,而后对着手机左看右看,捧着自己的脸忧愁道:“我好像晒黑了。”
应宿安的目光近乎贪婪地扫视阮恬的脸,才一个星期不见而已,他却觉得度日如年。每晚醒来时发现身边是空的,仿佛连心脏也跟着空了一块。
“没有。”应宿安道:“现在这样很好,看起来很精神。”
阮恬喜欢宅家,大部分时间都在追剧画画,平时也不怎么锻炼,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出门看个演唱会或者画展,所以日常皮肤呈现出瓷器般的清透苍白。这几天锻炼下来,皮肤底下的血色透出来,显得整个人白里透红,精气神十足。
阮恬趴在床上翘着脚,手机靠在枕头上,语气黏糊地道:“我好想你哦。”
这话应宿安以前也时常能听到阮恬说,每次他和阮恒一块到阮家,都能看到阮恬热情地迎上来,给他拿拖鞋倒水,围在他身边,像叽叽喳喳的百灵鸟。
但现在听和之前又不太一样。
有了肉体关系,即使并不是谈情说爱的状态,思想也会变得不清白,总会带点缠绵的绮念。
应宿安哑声问:“哪里想?”
“哪里都想。”阮恬道:“但心里最想。”
应宿安:“洗澡了吗?”
阮恬:“还没有,室友已经先去洗了,我想和你打完电话再去洗。”
应宿安眼神沉暗道:“正好现在过去洗。”
阮恬秒懂他的意思,想到那个画面耳朵就红了,翻身下床找好换洗衣物,拎着洗衣篮往浴室去。
视频一直连线,耳朵里戴着耳机,两人一路聊天。
军训基地的浴室是大澡堂形式的,里面有一个个小隔间,阮恬特意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进去之后先打开淋浴,而后开始脱衣服。
“摄像头对着小逼。”
耳机音效优秀,低沉的男人声音仿佛紧贴着耳边似的,阮恬双腿微微分开,把手机放在腿心,粉嫩的肉逼入镜。
小逼旁边肉嘟嘟的,光洁无毛,两片阴唇泛粉。应宿安的呼吸变得粗重,手向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握住勃发的性器撸动,哑声道:“自己用手指把骚逼掰开,插进去捅。”
阮恬自慰过无数次,对自己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手指熟练地分开两片阴唇,露出其中湿润的肉逼口和嫩红阴蒂,他用指甲轻轻剐蹭自己的阴蒂,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涌动,肉逼口流出湿润的淫液。
“嗯啊……”他小声喘着,指尖浅浅在肉逼口抽插,细长白嫩的手指在粉色肉洞里进出,手指上裹满了晶亮的淫水。
直到里面空虚的发痒,一节指尖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阮恬并起两指,用摄像头对准穴口,让应宿安看清手指被肉逼吞进去的过程。
“啊啊……手指插进去了……宿哥……呃啊……”
手指次次全根插入,淫水顺着手指蜿蜒往下滴落,应宿安喘息急促粗沉,握着自己的硬肉茎快速撸动,在脑海中意淫,自己正在肏湿软的小逼。
“把贱逼撑大一点,让我看看里面的骚肉。”
阮恬听话地用两根手指撑开肉逼,透过中间的肉洞,能看见甬道里颤抖收缩的艳红色软肉,“唔……想要宿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嗯啊……唔……我想看宿哥的鸡巴。”
应宿安那边的摄像头翻转,对准了胯下的挺立鸡巴,粗长深红的肉茎,龟头像是成熟的李子。
他手里握着鸡巴快速的手淫,没什么技巧,单纯在机械麻木的上下撸动,情欲怒涨到极点,单纯的手淫不能抚慰他急切的热欲,他只想肏进阮恬的嫩逼里,把他干到喷水,再用精液射大他的肚子,“想操小宝的骚逼,两根手指能满足骚逼吗?再加两根进去。”
“啊啊……好撑……呜……吃不下……”
“吃得下。”应宿安喘声道:“骚逼连鸡巴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四根手指。”
肉逼里面太紧,阮恬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指把肉逼口一圈软肉撑得泛白,他看着视频里应宿安的鸡巴,幻想插在肉逼里的是这根粗硬肉茎,很快把自己插到高潮,大腿内侧和小腹的肌肉紧绷,颤巍巍的喷出大股淫水,淋在了手机屏幕上。
“呜啊……要到了……呃……啊……”
腿软的站不住,阮恬直接蹲下,大口急促喘息,好一阵儿才缓过来。他看着视频里应宿安依旧坚挺的鸡巴,软着声音问:“宿哥,你还硬着怎么办?”
应宿安手已经停了,没有继续抚慰自己。想要的人不在身边,自己弄总是觉得索然无味。视频转到正脸,一向清冷的面容沾染上情欲的潮红,他的声音还沙哑着,“等你军训结束回来,用骚逼帮我舔出来。”
又腻歪的说了些情话,视频一直连着,阮恬洗了个澡,回到宿舍之后才挂掉视频。
之后又过了几天,两人一直没时间说上几句话,只有趁短暂的洗澡时间,阮恬会拍一张自己肉穴的照片发过去,让应宿安对着自己撸。
军训的第十二天,是个艳阳天,烈日高悬,光是站着不动,后背就已经出了一层热汗。
阮恬站着军姿,头脑晕乎乎的,身形有些不稳。
站他旁边的兰天小声道:“阮恬,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你和教官申请到一边休息吧。”
阮恬早上没吃饭,现在肚里饿得咕咕叫,头也昏沉,双腿直发软。他也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刚举手想要请假,话还没说出口,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直接一软倒在了地上。
“阮恬!”
兰天惊叫一声,旁边人也围过去,被教官哄散,“别围着,围太紧了他会喘不上气。谁跟这位同学比较熟,跟过来照顾一下。”
教官横抱起晕倒的阮恬,匆匆跑向医务室,兰天跟在后面一起。
医务室里。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给应宿安交代着要做的登记表,呵呵笑着,“真是麻烦你了,我这临时家里有急事,我老婆预产期还有半个月,早上突然发动了,正犯愁没人来替,我走不掉呢。”
应宿安淡笑道:“老师,您客气了,现在也不早了,您赶紧赶去医院吧,师母那边比较重要,这边我一定会替您办好。”
“你办事我肯定放心,那我就先走了。”
中年医生急匆匆的离开,应宿安随手翻着表格,心里惦记着阮恬。
这次跟着新生过来军训的医生是他的一位老师,早上他看到这位老师发了个朋友圈,表示对妻子即将生产的担忧,立刻给老师发了消息,表示自己可以过来替班。
不知道阮恬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想着阮恬,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点笑意,下一秒穿着迷彩服的教官抱着人急匆匆的进来,怀里的人再眼熟不过。
“医生,快来看看这位同学。”
应宿安急忙上前接过阮恬,抱着他放到床上,一顿检查确认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低血糖犯了,挂点吊水就行。”
教官也松了一口气,道:“现在这些孩子,早上也不好好吃饭,今儿这么热的天,怎么能受得住。”
兰天跑得没有教官快,慢了几步才到门口,扶着门框喘气,教官看到他,道:“这位同学,你留下来陪着阮同学挂吊水,我得先回去了。”
说完,教官快步离开。兰天本来想进去,但看着应宿安觉得眼熟,忽而想起开学第一天,在宿舍见过一面。
这个男人和阮恬关系很亲密。
他有些不好意思进去,找个理由先溜了,“我也有点不舒服,可以帮我批张假条,让我回寝室休息吗?”
应宿安自然答应,兰天拿着假条离开,走之前还贴心地关上医务室的门。
应宿安给阮恬挂了两小瓶吊水,一个小时后,针已经起掉了,阮恬却还没醒。
心里担心,应宿安准备再给阮恬做个检查,还没起身,就听到轻微细弱的呼噜声。
他忽而失笑,这小崽子,直接睡着了。
提着的心放下,应宿安重新坐回床边。手指轻轻摩挲阮恬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凑近,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探进去搅动。
阮恬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本来只是想亲一下,渐渐却有些收不住。应宿安撩起阮恬的迷彩短袖,里面是白色的胸衣,稍微有点紧,把柔软的胸脯勒得扁平。
应宿安的手绕到阮恬后背解开胸衣扣子,两团绵软的乳肉微微颤动,他低头含吮住粉色的乳粒舔吮,手掌握着他的乳肉揉捏,唇舌大力啜吸,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把两团乳肉啜出点点红印,他才放过红肿的奶子,手掌解开阮恬的腰带,脱掉他的裤子,里面是和胸衣配套的白色平角内裤,腿心的部位微微湿润,呈现半透明的色泽,能够看清里面紧贴着的粉色肉逼。
应宿安指腹隔着内裤,顺着肉逼的轮廓勾划,阮恬鼻音轻哼,呼吸变得急促,但人还是没醒。
手指勾着裤腰,把内裤往下拽,然后趴在阮恬的双腿间,把他的腿向上对折呈型,嘴唇贴上湿软的肉逼,用舌头狂乱的扫动,舌尖往逼口钻,英挺的鼻尖蹭着敏感肉蒂。
“嗯啊啊……”阮恬闭着眼睛,哼喘出声,脸颊晕红,身体颤巍巍的在应宿安的唇舌之下高潮,淫水全部喷到他的嘴里。
应宿安把淫水全部咽下,脸上沾上了晶莹的水色。
他粗声喘着,跪在阮恬的腿间,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粗红的鸡巴弹出来,抵在肉穴口,缓缓挺插进去。
肉逼里面又湿又滑,紧紧夹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鸡巴。应宿安闷喘一声,快速挺动腰身,在日思夜想的肉逼里狠狠抽插。
“嗯啊……”阮恬眉头轻蹙,低血糖导致他嘴唇有些泛白,正微张着发出甜腻的呻吟。
应宿安没有收力,顶撞的力道近乎凶悍,可身下被他奸淫的双性美人却依然睡得死沉。小逼湿淋淋的流水,鸡巴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种感觉有些新奇,自己像是一个变态的强奸犯,趁着美人昏睡的时候趁虚而入,用鸡巴把他的小逼肏了个透。
再正经的人在性爱上也是充满下流兽性的,应宿安既想让阮恬快点醒来,又享受这种隐秘淫乱的心理快感。
他的手掌握住不断晃动的乳肉,手指夹着乳头捏揉,嘴唇顺着阮恬的脖颈向上舔,含住柔软的耳垂,用牙齿咬磨,在阮恬耳边呵气道:“小宝,再不醒来,骚逼就要被我干烂了。”
阮恬做了一场春梦,梦里他刚军训结束,偷偷回家给应宿安一个惊喜,被压在床上舔逼操逼。
腿心肉穴里的充实感和身体不断晃动的感觉太过真实,他的意识渐渐苏醒。
阮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应宿安直到他快醒了,坏心忽起,扯着迷彩短袖的下摆把他兜头罩住,而后紧紧压制住他的两只手腕。
眼睛渐渐睁开,眼前一片昏黑,腿心被顶撞抽插的快感强烈,阮恬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下一秒基本猛地撞到穴心,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他的意识倏然清醒。
身体被紧紧压制住,身上男人用鸡巴在操他的小逼,阮恬浑身发抖,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反抗挣扎。
“啊……滚开……你是谁,你要干嘛!”
应宿安可以压着嗓音,边肏边道,“鸡巴都插进骚逼里了,还问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你啊。小声一点叫,你想要所有人都过来看到吗?”
慌张之下,耳朵嗡鸣,阮恬没有认出这是应宿安的声音。
他倒不怕被人看到,但他惜命,生怕声音太大引人过来之后,身上这男人为了灭口把他掐死。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别碰我,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样的,可以到花市找十个八个……呃啊……”
花市有合法的色情产业,在那里无论什么样的性癖,都可以被满足。
应宿安微微挑眉,身下的小崽子明显是害怕极了,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却还是强撑着交涉沟通。
“可我只想干你。”应宿安隔着衣服亲吻他的嘴唇,阮恬挣扎着侧过脸去,被他强硬地,捏着下巴掰回来,舌头在嘴唇的位置舔舐。
阮恬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一团混乱,委屈到想哭,极度害怕之下又哭不出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上男人的气息并不令他讨厌,清爽的木质香调淡淡萦绕,和应宿安身上的气味相似。
想到应宿安,他的眼睛又开始酸涩了。如果应宿安能像第一次救他时那样出现就好了。
身上男人的鸡巴粗硬,技巧性地在肉逼里抽插,开始阮恬还能咬着牙不出声,可男人非要逼着他喘叫,鸡巴狠狠碾磨甬道里的敏感点,腰身耸动凶猛。
“呃啊……”牙关松动,呻吟声不断溢出,居然在强奸的性爱里感觉到了快感,阮恬羞耻到眼眶酸热,湿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骚货,被强奸也这么爽吗?我的鸡巴快被小逼夹射了,骚逼想吃精液了是吗?”
应宿安把阮恬翻了个面,鸡巴从后面进入他,把他的胳膊向后拉,单手紧紧卡握住阮恬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抬起抽打着肥软臀肉。
啪啪啪的巴掌声和肉体撞击声交织,阮恬跪趴着,屁股被男人的鸡巴猛日,淫水噗嗤噗嗤直响,他的整个头被蒙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无力承受男人的奸淫。
身后的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狗般疯狂耸动腰身,鸡巴又粗又硬,狠狠鞭挞着肉逼,熟悉的快感聚集在小腹,阮恬呜咽着哭喘,想要压制汹涌的快感,却最终被快感淹没,浑身颤抖着痉挛喷水。
潮喷持续了近半分钟,淫水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淋下,多到应宿安都有点惊讶,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掌心里蓄了一汪水,他把湿滑的淫液抹在阮恬的屁眼上,粉色肉褶一缩一缩的。
“淫水好多,被干到潮喷了吗?你的肉逼一缩一缩的,夹得我好爽,接下来干你的屁眼好不好?”
有了淫液的润滑,修长的手指轻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抽插。等到肉逼的高潮平复,屁眼里也已经被扩张好了,应宿安抽出湿淋淋的鸡巴,硕大的龟头顶住嫩肉褶,用力插进去。
只吞入了龟头部分,肉褶已经近乎被撑平了。阮恬整个人瘫软无力,低伏着小声哭喘,身后的鸡巴长驱直入,狠狠插进屁眼里,在里面狂抽猛插,肉根下的囊袋随着男人挺腰的频率一下下拍打着外阴部位。
“呜呜……不要……呃啊……”
“不要?可是屁眼咬得很紧。”应宿安的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他勃起的肉棒,龟头剐蹭过肠穴内的肉点,每撞击一次,手里的肉棒就会微微弹动,“被鸡巴操得很爽吧?待会儿我要看你只用屁眼,前面的肉棒射出来。”
男人说到做到,鸡巴在肠肉甬道里左冲右撞,每次都狠狠磨过他的前列腺点,身体不争气地颤抖,前端鸡巴随着撞击的频率晃动。
阮恬做了最后一点克制,但还是在男人的鸡巴下被肏软肏开了,肉棒噗噗射精,屁眼也收缩绞紧,流出湿润的淫液。
“啊……”他被操的晕头转向,脑袋完全不能思考,只能无力地承受男人凶悍的欲望,臀肉都被撞得发麻了,身后的男人才把精液射进他的屁眼里。
男人伏在他的背上喘息,握着他的手掌,亲吻刚才被紧紧扣住的手腕。男人不再束缚他,甚至把罩着他脑袋的短袖衣摆放下来。
阮恬闷了一脸的汗,头发都是湿的,紧紧闭着眼睛。
男人的声音低沉:“看我。”
“我不看!”阮恬坚决不睁眼,没看到脸他的小命或许还能保住,看到了说不定先奸后杀。
应宿安低笑,“小宝,看我。”
阮恬的身体抖了一下,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应宿安?他稍微睁开一只眼睛偷瞄,看清应宿安的脸之后,猛地瞪大了眼睛,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搂着应宿安咬他的耳朵。
“呜呜……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是遇到变态强奸犯了!”
应宿安柔声安抚,“我的错,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阮恬抽噎着,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庆幸。
还好是应宿安。
“吃什么饭,我已经被你气饱了!”
应宿安理亏,任打任骂,好不容易才哄得人不哭了。替阮恬把衣服穿好,让他先坐到椅子上,而后把病床上皱巴巴湿乎乎的床单换下。
整理好一切,应宿安带着阮恬去吃饭。他们在医务室厮混太久,已经是午休时间,路上没什么人。
树木参天绿意深浓,阮恬和应宿安并肩走着。他忘了自己刚才还在生气,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这些天来的趣事,吐槽教官的严厉,以及军训基地食堂的伙食。
在去食堂的分岔路口,应宿安拉着他走了另外一条,阮恬道:“这不是去食堂的路啊?”
应宿安道:“不去食堂,这个点了,早就没有饭菜了。”
军训基地在半山上,山脚有家小店,卖一些日常用品。
阮恬跟着应宿安走到小店门口,纳闷道:“这里又不卖吃的,我们来这干什么?”
应宿安捏了捏他的后脖颈,道:“等着。”
阮恬看着应宿安走进去,里面躺在躺椅上摇晃着看电视的老夫妻一见到他,立刻满脸惊喜地起身,拉着他说话。
应宿安说了几句,那对老夫妻满脸笑意地往屋后厨房去了。
两人坐在小店门口的桌子边,阮恬好奇地问:“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应宿安笑道:“我也是海大的学生,我们那一年军训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对这里,我应该比你还要熟悉一点。”
阮恬很爱听应宿安的事儿,光是初中和高中的事情,他就缠着阮恒说了800遍,但是大学时两人就不在一个学校了,阮恒留在棠大学金融,应宿安则在海大读八年制的临床医学,今年才是第6年。
应宿安并不太在意身边发生的事儿,也很少会觉得哪些事情特别有意义,需要被记下来。
此刻被阮恬灼热的目光盯着,他心里发烫,仔细回想着有些模糊的从前,从无趣的生活里尽量挑出些有意思的事情,说给阮恬听。
阮恬听得津津有味,直到饭菜端上桌,闻到香味儿,肚子才后知后觉地咕噜叫起来。
应宿安给他盛了一碗饭,“先吃饭。”
阮恬边吃还忍不住问:“所以,你们是跟踪教官才发现这里能加餐的吗?”
应宿安给他夹菜:“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阮恬放下筷子,“那我不吃了,你先说。”
应宿安拗不过他,只好边吃边说:“是。我们军训的时间比较长,伙食也不如现在,虽然学生都有抱怨,但教官们也是吃同样的菜色,也就只好忍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教官的牙齿上有辣椒面。”
这事儿,应宿安想起来都觉得无语。
军训的时候,他作为领操员站在头排,和教官几乎是面对面。
他又有那么一点小洁癖,看到教官的牙齿上粘着辣椒面,总觉得看着不顺眼,边看心里边不舒服,偏偏眼睛还总是被吸引。
他盯着教官的牙齿看了一下午,下午男生队伍里就疯传,应宿安情意绵绵地看着教官,应宿安暗恋教官。就连宿舍里的舍友也来问,他烦不胜烦,就把事情的真相说了。
本来是一件小事儿,但问题是,军训基地食堂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辣椒面。
这下宿舍里炸开了窝,纷纷认为教官们私下里开小灶。正好他们刚学了侦察兵的课程,直接实践上了。
踩点接力跟了几天,他们把教官们到小店里开小灶的时间都记了下来,然后错开时间,偷偷跑来加餐。
开店的老夫妻是烈士的父母,为人和善,乐呵呵地给学生们做饭,也不揭穿。直到军训快要结束的时候,教官们才发现这事儿,但毕竟他们理亏,也没过多追究。
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海大的一个秘密传说,在每一届军训学子里面流传。
阮恬笑得直抖,没想到应宿安还有这种经历,“这是一粒辣椒面引发的血案吗?”
应宿安满脸无奈,他一点都不想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偏偏成为了话题中心人物。甚至在军训结束的那几个月里,他痛失姓名,成为贴吧上常驻的“辣椒哥”。
“我先去结账。”应宿安无颜面对自己的尴尬历史,撂下筷子溜了。
阮恬在他身后捶桌大笑。
三道菜被吃了个底盘精光,头发灰白的老奶奶过来收盘子,阮恬起身帮她收拾。
老奶奶看他的眼光慈爱,问:“你是小应的弟弟吗?”
阮恬摇头,看了一眼应宿安离得还远,红着耳朵悄悄给自己安了个身份:“我是他男朋友。”
老奶奶接受良好,笑呵呵地点头:“那你可有福气了,小应是个好孩子。几年前,要不是他,我这把老骨头就已经没了。”
阮恬一愣,老奶奶接着道:“我有心脏病,那天几个学生过来吃饭,其中就有小应。做完饭之后,我就感觉心脏不舒服,没多久就犯病了,小应冲上来就给我做心肺复苏,送到医院去,医生都说,要不是抢救及时,我这条老命啊,也就没了。”
阮恬心里有点酸。
虽然应宿安没有明确讲过,但他多少也知道点应宿安家里的事儿。
应宿安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是生死之交的好友,故而应宿安的父母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应家留在棠城,而外公外婆家则到了海城。
两家儿女定了亲,虽然距离远,也不耽误关系亲近,可日子没有一帆风顺的,结婚还没几年,应宿安的父母就双双变了心,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甚至双方都出轨了,非要离婚追求真爱。
当时的应宿安才三岁。
祖辈关系和睦,却无法干涉儿女感情,互相觉得对不住。而应宿安爸不管,妈不理,由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带大,老人家们心脏都不太好,应宿安想要学医也是因为这个。
可惜,没等到应宿安毕业,4位老人就接连去世了。
“走吧。”应宿安结完账出来,看到阮恬眼圈红红的,“怎么了?”
阮恬摇头不说话,他就是心疼应宿安而已。
应宿安担忧地问:“是不是还不舒服?”
阮恬搂着他的腰,鼻音浓重:“没有,就是好想你哦。”
应宿安失笑,把阮恬紧紧搂住,“我也想你。”
微风吹拂林梢,树叶声音沙沙,阳光透过树隙,洒下一片斑驳光影,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军训汇演结束后,阮恬回到学校。
开学的前几天总是格外忙碌,应宿安比他更忙,上课,实验室和医院三头跑,周末也不给休息。
即使是在同一个学校,一周竟然难得才能见两面。好不容易正好赶到周五晚上,两人都有空,阮恬本来想,两人舒舒服服地在家里一躺,随便滚个一夜床单就好了,但应宿安竟然主动提出去看电影,他屁颠屁颠地赴约了。
“瞎乐什么呢?”应宿安给阮恬系好安全带。
阮恬哼着轻快的歌,“这可是你第一次约我出去玩。”
应宿安:“我们不是出去玩了很多次了吗?”
两人相处的时刻,阮恬全都存在脑子里,时不时就回忆一遍,压根不存在什么出去玩,他反驳道:“才没有呢。”
应宿安道:“你14岁的时候,你哥临时有事,让我送你去辅导班,我陪你在辅导班待了一下午。”
阮恬一言难尽,那次他是故意支开阮恒的,就为了能和应宿安单独相处。偏偏这人十分尽职尽责,跟到辅导班之后,竟然和老师讨论起了他的学习,根据他的薄弱点做了一份学习计划出来,甚至还和老师提出多布置点作业。
“你管那叫出去玩?”阮恬道:“没和你绝交,完全是是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你去过那次之后,我的作业量都翻倍了。”
当时年纪小,没考虑那么多,应宿安是真心觉得让阮恬多学点是为他好,现下被阮恬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反倒有些讪讪,他又道:“还有你十五岁那年,说想要去爬山,是我带你去的。”
阮恬微笑:“我说的爬山,是在鸟语花香的清晨,爬上一个小山坡,而不是凌晨1点就起床,爬4个小时的山去看日出。”
应宿安沉默了,僵硬地错开这个话题,“想看什么电影?”
阮恬选了一部爱情片,应宿安随即订了私人包厢,套餐有很多种,他直接选了最贵的,也没看具体。
开车赶到电影院,离开场还有十分钟。取了票,两人在接待侍员的指路下走到包厢门口。
包厢里面光线昏暗,只有宽大的屏幕散发着幽蓝光源。屏幕前面有一排柔软的皮质沙发,沙发后面是一张大床。
床的四角有4个高高的床柱,每个床柱上都绑着绳索,绳索尾端是包了一层棉花的手铐。旁边还有一排架子,上面放了皮鞭蜡烛等情趣道具。
“哇哦。”阮恬红着脸,“你怎么也不给我个心理准备呀,还打着看电影的幌子。”
应宿安是真没想那么多,他打开手机查看自己点的套餐。
阮恬选的电影是一部含有s情节的爱情片,最贵的套餐就是1:1复刻电影里出现的场景和道具。
饶是阮恬并不缺钱,也被应宿安的大手笔惊到了,“看个电影你选了5位数的套餐?”
老实说,在下单的时候,应宿安也在想到底是什么电影套餐能值5位数,看到实景之后,他觉得确实值。
“电影开始了,先坐吧。”
阮恬犹豫着道:“你说的是哪个zuo?”
应宿安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这小崽子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反正不是做爱的做,先看电影。”
两人依偎着坐在沙发上,大荧幕上开始播放电影。
暧昧昏黄的色调,把主角之间黏腻拉扯的感情渲染到极致。电影的背景是在一个混乱的末世,主角受是个双性人,从小因为身体被歧视霸凌,为了自保,他主动去勾引身为团队首领的主角攻。
主角攻开始只把他当成玩物,用各种道具折磨他,后来在一次次动乱中,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最终相爱。
感情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在做爱的戏份里,从一开始当成训狗似的侮辱调教,到后来的灵肉合一抵死缠绵。
开始,两人的眼睛还能落在屏幕上,阮恬边看边吐槽,攻的行为实在太侮辱人了,这么做爱一看就很痛。
后来随着电影里人物的感情升温,做爱不再只有疼痛感,观看电影的两人也逐渐呼吸急促,眼神勾在一起,拥抱着接吻。
两条湿润的肉舌缠绵,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浑身赤裸。应宿安喘声道:“想试试那些道具吗?”
阮恬舔了下嘴唇,“当然要,花了钱的。”
两人床边,阮恬躺在床上,应宿安先是把阮恬的两只手腕铐住,然后铐住他的脚踝,确定牢固之后,摁了开关。
绳索缓缓朝四边拉,阮恬有种自己要被五马分尸的感觉,等到身体被拉伸成大字型,绳索停止。
“感觉好奇怪。”脚不沾地,阮恬总有种不安全感。
电影还在播放,正好是同样的场景,主角攻又开始调教双性受。
应宿安手里拿着短短的软皮鞭,专门用来抽肉逼的,他先是在自己的手上抽了一下,确定不疼之后,握着皮鞭在阮恬的身上划动,最后滑到了阴户。
啪地一声,软皮鞭抽到了肉嘟嘟的阴户上,花穴旁边嫩白的软肉瞬间多了一道红痕。不算疼,甚至有一些莫名的爽。
“呃啊……”阮恬身体挣动了一下,下一秒,软皮鞭抽在了敏感阴蒂上,快感猛烈袭来,小穴流出丝丝透明水液。
应宿安趴在他腿心啜吸,舌头在肉缝里滑动,牙齿轻咬着阴蒂,把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吞咽入腹,淫液越舔越多,来不及舔吸到嘴里的就向下滴落,拉出道道黏腻的淫靡水丝。
抬起头时,他的下巴和嘴唇浸染了晶亮的水光,并起两根手指在湿软的甬道里抽插,应宿安哑声道:“小宝,很爽是不是?”
“嗯……”阮恬喘息连连,“骚逼里面好痒……宿哥……”
应宿安亲了亲他的小逼,把皮鞭的把手插进湿乎乎的肉洞,然后又从道具架子上拿了根细长的羽毛。学着电影里主角攻的动作,用绒绒的毛尖轻扫阴蒂。
一下又一下,敏感的阴蒂压根受不了这种刺激,阮恬小腹紧绷,腰身颤抖着尖叫,“啊啊啊……不要……别弄那里……”
“哪里?”应宿安手上动作不停,毛尖的绒毛已经被淫液打湿了。
“呜……别玩骚狗的阴蒂。”阮恬学着电影里受的自称,求着应宿安快的肏他,“骚狗的小逼好痒,想吃宿哥的大鸡巴……啊……”
应宿安毕竟没有主角攻那么热爱s的冗长过程,鸡巴已经硬胀到发疼,他拽着软皮鞭往外抽,沾满淫水的黑色把手被拽出来,哐一声落在地上。
他给自己的鸡巴带上毛发短扎的羊眼圈,对准湿红肉逼,缓慢地挺插进去,进入的过程中不断晃动腰身,短扎的毛发细细密密地摩擦过娇嫩肉壁。
肉逼里面淫水直流,很快就把交合处下方的床单浸泡透了。
甚至不需要应宿安挺腰抽插,只需要按一下按钮,调整模式,绑缚在阮恬身上的绳索就会有规律的拉扯晃动,像是荡秋千一般,推晃着阮恬的身体一下下吞吐体内粗硬的鸡巴。
“啊啊啊啊……”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但因为操他的人是应宿安,快感被无限放大。
鸡巴每次都全根抽出,再全根猛地撞进来,快感在体内沸腾涌动,随着惯性的作用,晃动的频率越来越猛,阮恬感觉自己快要被鸡巴给捣穿了。
粗硬肉茎疯狂在肉逼里抽插,表皮缠裹着狰狞的青筋。阮恬的小逼生得漂亮,一收一缩地咬着鸡巴,看上去诱人极了。
应宿安随手拿下架子上的摄像机,本来只是准备拍一段视频,可录制的时候,阮恬忽而惊叫起来。
他顺着阮恬的视线往上看,天花板像是电视屏幕,实时播放着摄像机录制的内容。
阮恬很少能看到交合处鸡巴进出的画面,偶尔看上两眼也会很快别开目光。
太淫乱了,微小的孔眼被粗大的鸡巴撑成肉洞,紧紧绷裹在鸡巴上,抽插时肉逼里面嫩红的软肉会被带出一小点儿。
现下他避无可避,只要睁眼,天花板上就放大播放着交合处的淫乱画面,淫水被捣成细密黏腻的白沫,被撞击的四处飞溅。
“呃啊……宿哥……”阮恬声音绵软,羞臊的说不出来骚话,只能一下下地叫着“宿哥”。
叫得应宿安心坎发软,鸡儿梆硬。他抽出鸡巴,摁了解除按钮,绑缚住阮恬的绳索缓缓下降,阮恬终于落到了实地,后背刚挨到床,就被应宿安翻了个面,屁股高高翘起,鸡巴又日进逼里。
应宿安整个人伏压在他身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鸡巴在肉逼里耸动,手里揉捏着他的乳肉,“小宝,喜不喜欢被我操?”
“喜欢……呃啊……”阮恬甜声喘着,“最喜欢当宿哥的骚小狗,给宿哥当肉便器,小逼给宿哥想肏就肏……啊啊……”
应宿安被他撩的热欲涌动,腰胯狠狠撞击他的屁股,雪白臀肉被撞得泛红,肉逼里啜吸着鸡巴,稍微一操就直冒水儿,又骚又红,高潮的时候像是失禁一般喷出淫水,把鸡巴和阴囊泡得湿淋淋。
“爽了是不是?小逼这么会吸……唔……”
“呜啊……”高潮后的头脑一片空白,阮恬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哼喘,大口呼吸。
应宿安的体力一向好到变态,把阮恬肏到整个腿心都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才终于在他的肉逼里射精,灌了他一肚子精液。
电影后面的剧情,谁也没有注意看。
阮恬被翻来覆去的肏干,平坦的小腹被射进去的精水撑大了,稍微动一下,肉逼里面就流出滑腻腻的浓白精液。
最后离开时,腿软到走不了,只能被应宿安抱着出去,他全程头埋在应宿安的怀里,没脸见人了。
开学的第二个星期,学校举办了新生晚会,由每个学院自己组织。
美院的主题是spy,但并不局限于二次元,你可以s成任何你想s的。
大部分人都尽量往好看的方向装扮,只有阮恬从头到脚包了黑套子,脸上涂了颜料,s无脸男。
“还能认出来吗?”他照了照镜子,对着兰天问。
兰天s的是吸血鬼,嘴里带了两个尖牙,红色的美瞳,黑色披风下是修身的小西装。他对着阮恬露出尖牙,“如果不认识你的话,应该是认不出来的。”
阮恬朝他竖了拇指,“废话文学说得很溜,你应该去文学院,待在美院真是屈才了。”
兰天动作优雅,用咏叹调道:“哦,我的小棺材板儿,你确定你要穿这一身出去吗?你会和黑夜融为一体的。”
阮恬神神秘秘地回他:“好意头都在下面呢。”
兰天打扮的太惹眼了,阮恬想要低调的混入人群中,选择独自行动。
天色昏黑,阮恬走到美院的教学楼区域。
美院的活动是寻宝,根据线索找齐拼图,可以得到一款高配置的电脑。
路上全是奇装衣服的学生,乍一看竟然连一个人类也没有。
阮恬混在其中,感觉自己是在参加百鬼夜行。
眼神四处张望,寻找熟悉的人影,他邀请了应宿安一块过来玩儿,应宿安答应实验做完之后过来,不知道现在到了没。
跟在人群后面走到教学楼下,阮恬远远看见站在人群中间的应宿安。
其他人像是被自动模糊,沦为背景,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应宿安。
仗着自己现在与黑夜融为一体,阮恬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应宿安认了出来。
应宿安挤开人群,走到阮恬身边,捏了捏他的脸,忍俊不禁道:“你这穿的什么?麻袋吗?”
阮恬:“无脸男,我还原度百分百好吗。”他看着应宿安一身正常装扮,因为过分正常而显得与这个氛围格格不入,“宿哥,你是不是忘了这是s主题,你s什么了?”
应宿安道:“spy,你负责s,我负责py。”
阮恬:“……”
“逗你的。”应宿安把搭在怀里的干净白大褂穿上,“s医生,行吗?”
“这还用s,你本来就是啊。”
“准确来说,现在是医学生。”
阮恬也不是真想看应宿安s,他还有别的正经事要做呢,拉着人往教学楼里走。
拼图就藏在教学楼里,里面有许多纸条提供线索。
刚进去就在楼梯遇到了兰天,兰天看着他俩笑,“你俩这是s黑白无常吗?”
阮恬看看应宿安,又看看自己,觉得确实像,噗地笑出声。
只是短暂的打了个招呼,又分开行动。阮恬也不去找线索,拉着应宿安往隐秘角落里钻。
应宿安跟着他走,到了一处无人的楼梯角落,微微挑眉,道:“做什么?”
阮恬直接跪下解他的皮带,握着半硬的鸡巴撸动几下,鸡巴在他掌心充血勃起,他张口含住龟头,嘟囔道:“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