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助，顾总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啊？”姜暖好奇的问道。
“我跟在顾总身边也有七八年，据我所知就苏小姐一个未婚妻，苏小姐还是因为商业联姻在一起的。”张特助语气一顿，“等等！那是不是说顾总和温秘书那次在酒吧是第一次开荤？”
张特助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半个瓜子在嗓子里差点呛死他，“我的天呐！顾总今年都28，第一次开荤，还是被人下药？啧啧，太可怜了。”
姜暖将磕了一把的瓜子皮扔进垃圾桶里，激动的抓住张特助的肩膀，“我去！你的意思是说顾总和南棠那晚是第一次，顾总不是还把南棠当男人吗？那是不是说顾总忘了那晚发生什么？”
张特助点头，“这么一想确实觉得有些可惜，自己的第一次都不知道给了谁。”说完，张特助又叹了口气，“不过现在也好，至少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姜暖点头，“他们两个长得都很好看，良才女貌确实很合适。”
“也不一定，我记得我聘请温秘书的时候，她是单亲家庭而且母亲早就去世了，温秘书要是嫁到顾家有点悬。”张特助担忧的看着总裁办公室的门口，豪门生活远没有想得那么简单，尤其是顾家。
张特助在顾总身边多年，对顾家的事情也知道一些，顾总和弟弟走得比较近，和妹妹因为几年的事情两个人也有了隔阂，和顾家老太太更是有化不开的矛盾，若是温秘书嫁到顾家还不得被一家人穿小鞋。
姜暖一双小单眼皮睁大得老大，声音高扬，“南棠是单亲家庭？”
张特助点头，“对啊，她就是单亲家庭。”
姜暖和张特助同时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磕着瓜子，只是这一刻他们都明白温南棠和顾战霆没有可能。
办公室里忽然传来争吵声，嗑瓜子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
温南棠的声音太大了，两个人甚至听到了温南棠在骂顾战霆。
甚至两个人还听到了顾战霆的哀嚎声，本来不看好的两个人瞬间对温南棠五体投地。
没有人敢惹怒顾战霆，没有人敢和顾战霆叫板。
但是温南棠敢啊，而且他们两个在外面还听见顾战霆的惨叫声。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对总裁办公室的门口伸出了大拇指，实在佩服！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张特助和姜秘书两个人将张特助的存粮都磕没了，他们也没看见顾战霆和温南棠出来。
张特助站在姜秘书身边，两个人犹豫要不要去敲门。
姜暖指了指门，“要不，你去吧？”
张特助摇头，“我不去，你去吧。”
两个人犹豫了十多分钟还是没勇气开那个门，虽然办公室的门关的严严实实，但是他们两个还是能听到一点点声音的。
作为顾总贴心的下属，张特助下午就联系了装修队，准备让这些人在十月初放假的时候给顾总的办公室加个隔层，在加个休息室，最好是有床的那种，还能洗澡。
计划都想要了，但他怂，这个时候怎么敢去打搅顾总的好事。
姜暖比顾战霆还要怂，顾战霆一个眼神她恨不得都得钻到石缝里去，要不是因为这个工作工资高，还能多学点东西，她早就不在这里了。
张特助从兜里拿出一元硬币，“要不我们抛硬币，正面你去，反面我去。”
姜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两个人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姜暖将张特助手中的硬币拿出来，“我来抛硬币。”
姜暖拿着硬币深呼吸，嘴里默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又对着掌心的硬币吹了一口气。
硬币掉在桌子上，不停的转啊转。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两个人盯着硬币一直看。
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
顾战霆和温南棠从办公室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