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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若抒宛宛若玉抒(二)(1 / 1)

顾知祥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很幸福,有爱自己的妻子,有可爱的女儿,还有偶尔可以回忆的爱情。n只是,他的幸福就因为她一句我不喜欢你对别的女人好就溃不成军,支离破碎。n既然对别的女人好,玉抒会不高兴,那就停止对别的女人好就是。他对妻子本就不爱,要停止对她好,简直易如反掌。n于是,不停有女人入国公府,清丽的,妩媚的,妖艳的……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然而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或多或少有玉抒的影子。这些女人为了争宠,各种手段频出。像看戏一样,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斗来斗去。事情闹大后,他会处理,或打,或杀,或卖,他从来不皱一下眉头。n有一次,一个叫绿萝的女人哭着说他是没有心的,会招报应。他竟然笑了起来,他的确是没有心的,因为他的心早已献给了一名叫慕容玉抒的女子。他早已遭到了报应,他永远都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n路遥很爱很爱他,哪怕他一朝性情大变,也容忍着他。n哪怕顾若抒八岁时,因为闯入他的书房,被他丢在池塘里差点儿淹死,她也不曾怪罪于他。她只是独自抱着早已昏厥的若抒,泪如雨下,也不曾问过原因。n然而,路遥不问,不代表她的父亲路广运不会问。n路广运怒极,如果不是自己赶得巧,及时把外孙女从水里救上来,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n路广运把剑指在他的脖子上,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地掉下,很是刺眼。n路遥把若抒递给奶妈,冲了过来,双手抓住了剑,鲜血染满了她的双手,殷红一片。她是在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向自己的父亲表明对自己的爱。n路广运叹了口气,收回了长剑,说了一句总有一天,你们两人都会后悔,便抱着若抒匆匆离开了。n事后,顾知祥也有些心惊。就因为若抒偷偷溜进自己的书房,不小心看到了玉抒的画像,与玉抒的书信,自己竟然毫不犹豫地要置若抒于死地,哪怕她只有八岁。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恐怕他还是会把若抒扔进池塘。n顾知祥心中一片荒芜,就算玉抒你如此待我,我也爱你如疯如魔,哪怕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是下得了手。n若抒十岁的时候,回了一趟国公府。那时的她,面对自己,眸中有害怕之意,还不像后来一样,以气自己为乐趣。n他们父女俩关系恶化到极点,实在若抒十三岁那年。n朝廷忌惮魔教势力越来越大,于是开展了一次围剿行动,太子为先锋,顾知祥协助。n还记得出门之前,路遥找到他,提了作为他妻子的唯一一个要求,请放她父亲一马。而他,因为知道做不到,所以无法直视她的眼睛,只得拂袖而去。n围剿很成功,虽然没有抓到魔教教主路广运,但魔教大势已去。太子十分高兴,不日便启程回皇城。n而他,却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他的心里极为不安,总觉得路广运知道些什么。路遥曾救过他上山,在他疗伤的那段时间,几乎把魔教所有的秘密告诉了他。他十分熟悉地找到了魔教的密室,路广运,路远,还有若抒,果然在那里。n路广运和路远已身负重伤,杀他们并不难,至于若抒,也许可以留她一命吧。n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竟然跟他讨价还价,而且自己乖乖就范,因为他不敢冒一丝风险。n于是任由他们安葬路广运,放路远离开,为的就是从若抒手里拿回关于玉抒真实身份的证据。n哪知若抒大笑,道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她只是赌顾知祥不敢冒险。n若抒不停地嘲讽着他,他不禁大怒,当即毒打了她一顿。从头到尾,她一声不吭,直到晕过去前说了一句,顾知祥,你很可悲。n这句话让顾知祥手中的鞭子颓然落下,浑身的力气竟然因为这几个字而失去。是啊,自己一生都在无望之中,真的很可悲。惶然中,几滴泪落了下来。n路广运的死,自己的毒打,若抒都瞒了下来。按她的说法,自己的母亲已经活得够痛苦了,她就不去加深了。n从此,顾若抒开启了以激怒他为乐的生活。n当顾知祥发现宋灏对若抒有意时,他的心里是有些许开心的。若是宋灏和若抒在一起,那是不是对当初的顾知祥和慕容玉抒的一种小小补偿?更何况,他答应过玉抒,助她的儿子宋灏即位,得宋灏想要的任何东西。任何东西,也包括自己的女儿,顾若抒。n于是,故意让宋灏不停接触玉抒。宋灏英俊挺拔,儒雅非常,他相信玉抒也难挡其风采。n果然,两人交好。顾知祥一直笃定若抒和宋灏的婚事,却怎么也想不到会突然冒出个宋乔。他一直不太相信是宋乔非礼了若抒,因为按他对自己女儿的了解,如果真的是被非礼,她定是不依不饶,而不是一声不吭,直接接受了指婚。n他认为若抒是因为对他的恨意,阳奉阴违,表面上和宋灏交好,实则和宋乔私下里达成了协议。而这协议的内容,定然有国公府会助宋乔成事一条。n然而,万万没有想到,宋乔娶她,仅仅是因为她是顾若抒而已。n顾知祥颓然坐在椅子上,隐藏在阴影里,心中一片荒凉,他突然有些羡慕宋乔。n马车上,顾若抒目不转睛看着宋乔,嘴角上扬,连眼睛里都是浓浓笑意。n发现她在看自己,宋乔忍不住温道:“你看什么?”n“你。”顾若抒毫不掩饰,“你很好看。”n“……”如果不是皇城翩翩佳公子太多,宋乔就相信了她的话,因为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真诚,甚至在发光。n“被夫君保护的感觉真好。”顾若抒笑着道。n“以前路远不是经常保护你么?”宋乔问道,浓浓的醋意弥漫在整个车厢内。n“是哦。路远以前经常保护我。”顾若抒低下头淡淡道,眸色深远,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n宋乔有些懊恼,自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上。n一时间,车厢内陷入一种奇怪的沉默之中。n良久,顾若抒抬头,眼中却明亮得发光,“可是,他不是我夫君啊。”n宋乔迎上她眼中的光亮,心中升点喜悦。只见她欺身过来,吻了吻他的唇。n宋乔看着她,她亦笑意盈盈看着他,“宋乔,我喜欢你。”n她说喜欢他,明明简单几个字,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幸福感。n此时,无须多言,他紧紧抱住了她,永远不会放手。n“宋乔……”顾若抒呢喃道。n“嘘,不要说话。”宋乔道:“若抒,让我这样多抱你一会儿。”n“可是我饿了。”顾若抒抗议。n“嗯?”宋乔笑道:“才吃了早饭没多久,你又饿了?”n顾若抒点点头,“平时早饭我都喝两碗粥,今早只喝了一碗。再说,一早上跑来跑去,还得气我那父亲,早饿了。”n宋乔笑出声来,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带你去觅食。”n顾若抒很不满,“我又不是猫啊狗啊,不要摸我头。”顾知祥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很幸福,有爱自己的妻子,有可爱的女儿,还有偶尔可以回忆的爱情。n只是,他的幸福就因为她一句我不喜欢你对别的女人好就溃不成军,支离破碎。n既然对别的女人好,玉抒会不高兴,那就停止对别的女人好就是。他对妻子本就不爱,要停止对她好,简直易如反掌。n于是,不停有女人入国公府,清丽的,妩媚的,妖艳的……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然而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或多或少有玉抒的影子。这些女人为了争宠,各种手段频出。像看戏一样,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斗来斗去。事情闹大后,他会处理,或打,或杀,或卖,他从来不皱一下眉头。n有一次,一个叫绿萝的女人哭着说他是没有心的,会招报应。他竟然笑了起来,他的确是没有心的,因为他的心早已献给了一名叫慕容玉抒的女子。他早已遭到了报应,他永远都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n路遥很爱很爱他,哪怕他一朝性情大变,也容忍着他。n哪怕顾若抒八岁时,因为闯入他的书房,被他丢在池塘里差点儿淹死,她也不曾怪罪于他。她只是独自抱着早已昏厥的若抒,泪如雨下,也不曾问过原因。n然而,路遥不问,不代表她的父亲路广运不会问。n路广运怒极,如果不是自己赶得巧,及时把外孙女从水里救上来,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n路广运把剑指在他的脖子上,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地掉下,很是刺眼。n路遥把若抒递给奶妈,冲了过来,双手抓住了剑,鲜血染满了她的双手,殷红一片。她是在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向自己的父亲表明对自己的爱。n路广运叹了口气,收回了长剑,说了一句总有一天,你们两人都会后悔,便抱着若抒匆匆离开了。n事后,顾知祥也有些心惊。就因为若抒偷偷溜进自己的书房,不小心看到了玉抒的画像,与玉抒的书信,自己竟然毫不犹豫地要置若抒于死地,哪怕她只有八岁。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恐怕他还是会把若抒扔进池塘。n顾知祥心中一片荒芜,就算玉抒你如此待我,我也爱你如疯如魔,哪怕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是下得了手。n若抒十岁的时候,回了一趟国公府。那时的她,面对自己,眸中有害怕之意,还不像后来一样,以气自己为乐趣。n他们父女俩关系恶化到极点,实在若抒十三岁那年。n朝廷忌惮魔教势力越来越大,于是开展了一次围剿行动,太子为先锋,顾知祥协助。n还记得出门之前,路遥找到他,提了作为他妻子的唯一一个要求,请放她父亲一马。而他,因为知道做不到,所以无法直视她的眼睛,只得拂袖而去。n围剿很成功,虽然没有抓到魔教教主路广运,但魔教大势已去。太子十分高兴,不日便启程回皇城。n而他,却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他的心里极为不安,总觉得路广运知道些什么。路遥曾救过他上山,在他疗伤的那段时间,几乎把魔教所有的秘密告诉了他。他十分熟悉地找到了魔教的密室,路广运,路远,还有若抒,果然在那里。n路广运和路远已身负重伤,杀他们并不难,至于若抒,也许可以留她一命吧。n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竟然跟他讨价还价,而且自己乖乖就范,因为他不敢冒一丝风险。n于是任由他们安葬路广运,放路远离开,为的就是从若抒手里拿回关于玉抒真实身份的证据。n哪知若抒大笑,道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她只是赌顾知祥不敢冒险。n若抒不停地嘲讽着他,他不禁大怒,当即毒打了她一顿。从头到尾,她一声不吭,直到晕过去前说了一句,顾知祥,你很可悲。n这句话让顾知祥手中的鞭子颓然落下,浑身的力气竟然因为这几个字而失去。是啊,自己一生都在无望之中,真的很可悲。惶然中,几滴泪落了下来。n路广运的死,自己的毒打,若抒都瞒了下来。按她的说法,自己的母亲已经活得够痛苦了,她就不去加深了。n从此,顾若抒开启了以激怒他为乐的生活。n当顾知祥发现宋灏对若抒有意时,他的心里是有些许开心的。若是宋灏和若抒在一起,那是不是对当初的顾知祥和慕容玉抒的一种小小补偿?更何况,他答应过玉抒,助她的儿子宋灏即位,得宋灏想要的任何东西。任何东西,也包括自己的女儿,顾若抒。n于是,故意让宋灏不停接触玉抒。宋灏英俊挺拔,儒雅非常,他相信玉抒也难挡其风采。n果然,两人交好。顾知祥一直笃定若抒和宋灏的婚事,却怎么也想不到会突然冒出个宋乔。他一直不太相信是宋乔非礼了若抒,因为按他对自己女儿的了解,如果真的是被非礼,她定是不依不饶,而不是一声不吭,直接接受了指婚。n他认为若抒是因为对他的恨意,阳奉阴违,表面上和宋灏交好,实则和宋乔私下里达成了协议。而这协议的内容,定然有国公府会助宋乔成事一条。n然而,万万没有想到,宋乔娶她,仅仅是因为她是顾若抒而已。n顾知祥颓然坐在椅子上,隐藏在阴影里,心中一片荒凉,他突然有些羡慕宋乔。n马车上,顾若抒目不转睛看着宋乔,嘴角上扬,连眼睛里都是浓浓笑意。n发现她在看自己,宋乔忍不住温道:“你看什么?”n“你。”顾若抒毫不掩饰,“你很好看。”n“……”如果不是皇城翩翩佳公子太多,宋乔就相信了她的话,因为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真诚,甚至在发光。n“被夫君保护的感觉真好。”顾若抒笑着道。n“以前路远不是经常保护你么?”宋乔问道,浓浓的醋意弥漫在整个车厢内。n“是哦。路远以前经常保护我。”顾若抒低下头淡淡道,眸色深远,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n宋乔有些懊恼,自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上。n一时间,车厢内陷入一种奇怪的沉默之中。n良久,顾若抒抬头,眼中却明亮得发光,“可是,他不是我夫君啊。”n宋乔迎上她眼中的光亮,心中升点喜悦。只见她欺身过来,吻了吻他的唇。n宋乔看着她,她亦笑意盈盈看着他,“宋乔,我喜欢你。”n她说喜欢他,明明简单几个字,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幸福感。n此时,无须多言,他紧紧抱住了她,永远不会放手。n“宋乔……”顾若抒呢喃道。n“嘘,不要说话。”宋乔道:“若抒,让我这样多抱你一会儿。”n“可是我饿了。”顾若抒抗议。n“嗯?”宋乔笑道:“才吃了早饭没多久,你又饿了?”n顾若抒点点头,“平时早饭我都喝两碗粥,今早只喝了一碗。再说,一早上跑来跑去,还得气我那父亲,早饿了。”n宋乔笑出声来,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带你去觅食。”n顾若抒很不满,“我又不是猫啊狗啊,不要摸我头。”

看到宋乔出现在天香居的时候,宋翰特别开心,一再地道:“稀客,稀客。”当再看到宋乔身后的顾若抒时,他脸都绿了,看来自己新买回来的砂锅和瓷碗恐怕难逃一劫?n当宋乔表明两人是来觅食时,宋翰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自己厨房的砂锅和瓷碗保住了。他兴奋得立刻让店小二把店里有名的菜给两人报了一个遍。n宋乔笑着看看顾若抒,于是她从善如流地开始点菜。n“一壶龙井,一份油焖鲜笋,一份白灼虾。”顾若抒缓缓道,“最后,再来份青菜豆腐羹。”n等她点完菜,宋翰笑着问道:“不来份一品蒸肉?三哥最爱吃。”n“现在,我只吃若抒做的一品蒸肉。”宋乔含笑道,声音中是忍不住的幸福。n闻言,宋翰苦着脸道:“其实,你们不是来吃饭的吧。”n“嗯?”宋乔不解地看着宋翰。n“我觉得你们是来秀恩爱的。”宋翰幽幽道。n宋乔含笑道:“这样有何不妥?”n宋翰摇摇头,感叹道“其实,没什么不妥,只是会让我这种没夫人的人途生羡慕而已。”n“那你就羡慕着吧。”宋乔笑道。n“……”宋翰很无语,他本以为三哥会顺着话题关心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却没有想到结果是他讲了一个笑话,虽然很冷。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三哥娶了三嫂,简直大变样啊。n宋翰还来不及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顾若抒神补刀:“四皇子还不去厨房,难不成还留在这里想看我们秀更深程度的恩爱,更添羡慕之情?原来你有这样的爱好,真是特别。”n“……”宋翰无语,心中暗道你才有这样的特别爱好呢。他暗叹一口气,默默地走向厨房。这夫妻俩配合实在太默契,只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n看着宋翰匆匆离去的背影,顾若抒忍不住笑道,“我以为你会关心一下四皇子的婚事。”n“这该是父皇所关心的事情。”宋乔道。n“可是,我听说皇上曾几次想要替他赐婚。”顾若抒问道,“最后都不了了之,这是为何?”n“无非是要么四弟不愿意,要么女方不愿意,然后各自推诿罢了。”宋乔道。n“嗯?”顾若抒看着宋乔,眼中有探究之色,“可否短话长说?”n宋乔正色道:“最开始两次,父皇倒是为四弟寻了两名世家女子,将军府连兰,右相府罗玉琳,然而这两名女子听闻四弟瘸了腿,又日日入厨房,与古人君子远庖厨的理念相违背,竟是抵死不从。父皇不好为难,此事便不了了之。”n顾若抒摇摇头,有些遗憾道,“不知她们是已经有了心上人,还是落入了俗套,把珍珠当作鱼目。”其实,在她看来,宋翰应该会是很好的夫君。n“大概那两次,四弟意识到世家女子可能大多对他有偏见,是很难心甘情愿嫁给他。”宋乔继续道:“他不喜欢为难他人,于是提出自己寻找一名平凡女子为妻,然而他这个要求父皇是不会同意的。不过,从那以后,只要父皇有指婚意向,他就拒绝。”n顾若抒淡淡道:“原来四皇子这么有个性,我对他有了新的认识。”n“无关个性。”宋乔缓缓道:“娶自己想娶的女子,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在梦想实现之前,总得有所坚持。”n顾若抒若有所思,突然问道:“敢问王爷为了娶若抒,拒绝过多少次指婚?”n“……”宋乔狂汗,当初自己长年在边疆,父皇似乎完全忘了给自己指婚这件事。所以拒婚次数为零。n顾若抒坐在宋乔对面,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笑意盈盈看着他,很……可爱。n“一次也没有。”宋乔笑道。n“那王爷的仰慕者肯定很多吧。”顾若抒不依不饶问道。n“很多。”宋乔脸不红心不跳。n“哦?”顾若抒挑了挑眉。n“我想随我征战的部下大多仰慕我,因为他们经常说对我的仰慕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所以……”宋乔促狭地笑道,“应该很多。”n顾若抒从善如流,“你的部下都是男人,所以他们都好男风?”n“……”宋乔觉得自己这妻子的想法实在太特别,无法再就这个问题聊下去了,于是决定转移话题,“你很关心四弟?”n顾若抒点点头,“是。”n“嗯?”宋乔疑惑地看着她。n顾若抒浅笑道:“他是个好人。”n宋乔皱了皱眉头,她与四弟并不熟,不知熟,不知怎么就笃定他是个好人。n顾若抒解释道:“他对你好,对我来说便是好人,所以自然会关心他。”n宋乔嘴角上扬,他的若抒总是会让他很开心……n过了好一会儿,店小二送来了他们点的菜,倒是色香俱全,至于味嘛,得先尝尝。n宋乔替顾若抒舀了一碗青菜豆腐羹放到顾若抒面前,一脸宠溺,“尝尝。”n……n宋翰是在两人差不多用完饭时才施施然走了进来,当看到几乎全扫光的碗碟时,他两眼放光,看来三哥夫妻很是欣赏自己的厨艺啊。n“感觉怎么样?”宋灏迫不及待地问道,一脸期待地看着两人。n顾若抒淡淡道:“茶好,人好,唯独青菜豆腐羹不好。”n“……”宋翰很郁闷,青菜豆腐羹不好,那干嘛一钵全被扫光了,三嫂这是故意找碴。n宋乔似乎知他所心中想,缓缓补充道:“刚才我们有分工,你三嫂负责油闷竹笋,白灼虾,而我负责吃青菜豆腐羹。”n“……”宋翰深受打击,因为他认识的人当中,就三哥最不挑食了。长年的征战生涯让他不怎么在意饮食,换句话说,吃饭对他来说更多是为了活着,遇到喜欢吃的会多吃一点儿,不喜欢吃的也不会浪费。n顾若抒看着宋翰,笑道:“看来你只擅长烹饪精良的食材。”n“嗯?”宋翰疑惑地看着顾若抒。n“我虽然不会做,,但是会吃。”顾若抒浅笑道:“烹饪就像生活一样,最美好的往往隐藏于最平淡的东西之中。四皇子,青菜和豆腐做成的羹汤之美味,你未曾知道。”n宋乔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n顾若抒说的是实情,从宋翰开始烹饪以来,他用的总是最精良的食材,从未考虑过例如青菜,豆腐这些那些平淡无奇的东西。n“三嫂一定认识把青菜豆腐羹做得很好的厨师。”宋翰肯定道。n顾若抒点头,“顾国公府的厨房里,有一位罗姓的厨师,擅长烹饪简单食材,菜肴味道一绝,值得四皇子去学习。”n宋翰此时很郁闷,顾国公府的厨师么,不就是她娘家的厨师嘛,那直接去吃就是了,干嘛眼巴巴来到自己的天香居来点个青菜豆腐羹,她这是来砸场子的吧。n这么想着,话就脱口而出了。宋翰道:“三嫂,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们天香居的确不擅长烹饪简单食材,所以你想吃好吃的青菜豆腐羹直接在顾国公府吃就是了,为何要跑到天香居来。我认为你有……有来砸场子的嫌疑。”n闻言,宋乔嘴角含笑,一旁自顾自喝起茶来。n顾若抒浅笑,“四皇子这是冤枉我了,我这样只有两个目的。”n“哪两个目的?”宋翰问道。n“,哪知,等他的人找到罗丁时,她已经被顾国公府打发了出来。宋翰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罗丁竟然是一名女子。n由于之前顾若抒把罗丁一顿夸,所以宋翰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番。她大约十七八岁左右,一脸老实相,唯唯诺诺,还没说话就脸红,实在看不出名厨风范。这……三嫂的推荐靠谱么?n宋翰问道:“听说你擅长烹饪平淡无奇的食材,特别是青菜豆腐羹做得极好。”n只见罗丁脸一红,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回……四……四皇子,奴婢……奴婢……的确善于……烹饪平淡食材。至于……青菜豆腐羹……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只……只知道……国公府……顾……顾小姐……特别……特别喜欢……喜欢……这……这道菜。”n罗丁这段话,宋翰听得心累,忍不住问:“你是结巴?”n罗丁点点头:“回……回……四皇子,奴婢……的确……的确是……结巴。”n宋翰很痛苦,“你不要说话了,只是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n罗丁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n宋翰道:“你现在是否无处可去?”n罗丁点点头。n宋翰继续道:“留在天香居可好?”n罗丁欣喜地点点头。n“对了。”宋翰突然想起道:“你现在去做碗青菜豆腐羹来。”n罗丁拼命地点点头,然后准备到厨房去。n“等等。”宋翰喊住了她。n罗丁回过头来看着他,有些不解。n宋翰吩咐道:“厨房里那些砂锅,碗,碟啊什么的,都小心点儿,那是我好不容易搜寻来的好东西。”顾若抒坑害他厨房的事历历在目,所以他对三嫂介绍来的人始终不太放心,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n没多久,罗丁就把做好的青菜豆腐羹端了上来。只见白色的豆腐与碧绿的青菜交错辉映,倒也好看。n宋翰用勺子尝了一口,忍不住笑了起来,味道的确极妙,“用熬好的鸡汤来烹煮青菜和豆腐,这方法的确取巧。只是这名字要改了吧,应该叫鸡汤青菜豆腐羹。”n罗丁点点头。n宋翰摇摇头,“看来三嫂把你吹过头了,你这青菜豆腐羹仍是要借助其他食材来吊喂味,也不过而而。”n罗丁忍不住道:“四……四皇子,用……用鸡汤……吊……吊味,是……因为……因为厨房……没……没有……我要的……食材,顾……顾小姐的……青菜豆腐羹……不是……这样的。”n“哦?”宋翰来了兴趣,觉得罗丁的结巴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那三嫂的青菜豆腐羹是哪样的?”n罗丁缓缓道:“顾……顾小姐的青菜豆腐羹,是取冬日盛开梅花上的雪水,上好的石磨豆腐,以及刚生长半个月的嫩小青菜一起熬煮的。而且在熬煮之前,雪水先用瓮埋在梅花树下三个月,而豆腐也得用雪水浸泡一夜。这样做出来的青菜豆腐羹清香解腻,最好不过。”n听罢,宋翰惊呆了,敢情罗丁一个冬天个冬天都在采取梅花雪水了吧。不对,这个丫头怎么突然又不结巴了?n宋翰心中惊奇,问道:“你结巴好了?”n罗丁脸一红,结结巴巴回答道:“回……回……四皇子,只要……只要说到……烹饪,奴婢就……就不结巴了。”n“原来如此。”宋翰道:“以后除了有关烹饪,尽量不要跟我说话。”n罗丁小鸡啄米似地点头。n宋翰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罗丁,倒是有点儿意思。n天河大水,受灾面积大。不过当地官员采取措施有力,迅速疏散和安置灾民,中央也立刻组织钱财,物资和大夫过去。总的来说,百姓得以妥善安置,没有出现灾后百姓流离失所,地方灾民暴动和灾后爆发大规模疫情的局面。n皇帝减免了天河三年赋税徭役,并拨了一笔款项用于灾后重建。关于安抚受灾百姓以及监督地方官员的行为,自当有皇室人员出面才妥当,于是皇帝派了宋乔前去。n自从那次变故后,宋乔俨然闲散王爷,本来轮不上他。奈何太子宋临正在准备迎接北漠使者事宜,二皇子宋凌不巧正卧病在床,四皇子宋翰不良于行,五皇子宋灝正巡视边关,六皇子宋启好男风难登大雅之堂,宋乔竟然成了唯一人选。n宋乔赶赴天河之前,把宋青留了下来,说是保护顾若抒的安全。n顾若抒不以为然:“我在皇城行走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你实在是多虑了。”n宋乔缓缓道:“把宋青放在你身边,我心里也好安心。最近北漠使者要来皇城,还是小心一点为好。”n顾若抒想了想,也是,虽然北漠与皇朝已议和,彼此互通有无。但当初宋乔可是攻陷北漠多座城池,难免会有心怀仇恨之人混入使者团来寻私仇,小心一点儿也好。于是点点头,不再拒绝。n这是两人成婚后。n见他回来,皇帝问道“她们经书抄好了?”n苏公公呈上顾若抒抄好的经书道“燕北王妃倒是抄写好了,但安平公主还差很多……”n“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让燕北王妃先回府吧,至于安平公主,让她接着抄写,什么时候抄写好什么时候让她回去。”n“是。”n“贵妃现在怎样?”n“来时听贵妃宫里的小蔷道,贵妃今日已经好多了。”苏公公笑道“奴才看,许是燕北王妃抄经心诚,所以佛主赐福贵妃。”n“哦?”皇帝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n苏公公道“皇上,你是不知道。抄经时,和安平公主一会儿要吃,一会儿要喝,一会儿又站起来走走不同,今日燕北王妃从开始抄经时,就坐在那里,几乎没动过,没吃也没喝,极其虔诚,这一抄就抄到了现在。奴才怎么也没有想到,燕北王妃年纪虽轻,却如此耐得住性子。”n“顾知祥的女儿,终究是不错。”皇帝道“安平的确是太任性了,也怪我素日太过于宠她了。她这性格,嫁到北漠,怕是要吃亏,得磨一磨啊。看来她抄完经书后,孤还得禁足她一个月。”n“皇上英明。”苏公公在心里暗道,安平公主,对不起了,是你先说要责罚我的,那我就把你和燕北王妃今日的行为对比给皇上看,先给你使个绊子,让你明白,有些奴才也是不能得罪的。n顾若抒跟着小宫女走进了内殿,只见陈德贵妃正靠坐在藤椅上,一名老姑姑正给她按着额头。n顾若抒屈膝行礼“请贵妃娘娘安。”n陈德贵妃笑道“免礼,赐座。”n顾若抒依言坐下。n陈德贵妃对给自己按额头的老姑姑道“你带她们都退下吧,我想和燕北王妃单独说几句话。”n贵妃这是唱哪出,顾若抒完全不太清楚。n众人退下后,陈德贵妃道“若抒,曾经本宫以为你会是我的儿媳。”n一来就提起这个话题,顾若抒不知道陈德贵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干脆沉默。n陈德贵妃叹了口气,道“就差那么一点儿,你就是本宫的儿媳了,你和灏儿终究是有缘无份。”n顾若抒心中暗道,自己可从来都没有打算嫁给宋灝,当时都准备拒婚的,怎么会是有缘无分呢,明明连缘都没有。n陈德贵妃接着道“若抒,本宫有一事要拜托你。”n重点终于来了于来了,顾若抒十分配合地道“贵妃娘娘请说,只要力所能及,若抒不会推辞。”答应得如此干脆,这样总会早点儿放自己回府吧。n“皇上想替灏儿和右相之女罗玉菡赐婚,但他不愿意。”陈德贵妃道。n呃……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呢?顾若抒等着贵妃的下文。n“本宫希望你能劝劝他。”n“贵妃娘娘,此事你和皇上都劝说不了,若抒又有什么立场去劝呢?”n陈德贵妃看了顾若抒一眼,道“他心中妻子的合适人选始终是你,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劝他,应该有效。”n“若抒试试看吧。”如果自己不答应,估计陈德贵妃还会没完没了,顾若抒只得应承下来,至于劝不劝得了,她不保证。n闻言,陈德贵妃笑了起来,“果然是个识大体的孩子。”n两人又继续扯了些有的没的,这时候苏公公来了。n陈德贵妃问道“苏公公,所为何事?”n苏公公道“回禀贵妃娘娘,皇上让奴才过来传个话,皇上一会儿就过来陪娘娘用晚饭。”n“知道了。”n“还有,皇上说燕北王妃可以回府了。”n顾若抒在宫门口看到了幽兰和宋青两个人。只见幽兰正左顾右盼,见到自己那一刻,眼圈都红了“小姐,你受苦了。”n幽兰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爱哭了,顾若抒真有点儿招架不住了。于是不跟她说话,自顾自地上了马车。n然而幽兰并不知道自家小姐此时心中所想,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于是跟上马车,拉着顾若抒的手问道“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n“我头疼。”顾若抒淡淡道“我本来好好的,但是你一哭,我就会头疼。”n幽兰立刻停止了哭泣“小姐,你不要嫌弃我。”n“你现在不哭了,我不就不嫌弃了么?”n“对了,小姐,你不是说皇上应该会责罚安平公主,怎么你也被责罚了?”n“直觉而已,当然会有错啊。”n“皇上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处理方式也太过分了。”幽兰愤愤不平道“他明明招我和那个叫香浮的宫女弄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仍如此偏心,让小姐你也受责罚,实在是太过分了。”n顾若抒淡淡道“无非是抄写经书,就当打发王爷不在府上的无聊时光了。”n皇帝到陈德贵妃寝宫时,她已经让宫人准备好了晚膳,鲜笋鸡汤,龙井虾仁,火腿蒸豆腐……皇帝看得十指大动起来,“还是玉漱这里的菜合孤口味。”n陈德贵妃笑了起来“既然皇上喜欢,那就多吃一点儿。”说罢夹了一块豆腐放在了皇帝的碗里。n皇帝尝了尝,道“这豆腐味道不错,贵妃你也尝尝?”n陈德贵妃摇了摇头,道“臣妾没有什么胃口。”n“怎么,身子还是不舒服?”皇帝放下筷子,关切地问道,“有没有传太医?”n“臣妾身体没事。”陈德贵妃道“只是今日见了顾若抒,心里不太自在。曾经臣妾是真的喜欢她,希望她会是灏儿的妻子的。”n“顾若抒的确是不错的女子。”皇帝道“但是,孤今日倒是庆幸,她没有嫁给灏儿。”n“这话怎么说?”n“她好是好,奈何性格太过刚强。”皇帝道“今日她入宫来,口中说是请罪,实则把安平的过错全说了出来。哪怕自己会被责罚,也要让孤责罚安平。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太过刚烈。”n“安平公主的确是娇纵了些。”n“所以孤今日罚了她,想在她嫁入北漠之前磨磨她的性子,以后好少吃亏。”n“顾若抒性格刚烈也算不上太大的缺点吧。”n“关键是她和燕北王不过才成亲几月,就能让燕北王公然拒婚,允诺身边只有她一人,还甘愿交出最后的兵权,这样的女子将来怎能母仪天下,她根本不适合灏儿。”n“那皇上觉得罗玉菡就适合灏儿?”陈德贵妃有些不满道“臣妾看她还不如北漠的元一公主。”n“元一公主有什么合适的?”皇帝摇摇头,道“虽然此刻皇朝和北漠交好,但迟早还是会打起来的。所以孤宁愿送一个公主出去,也不愿迎一名公主进来,谁知道会不会是细作呢?而罗玉菡乃右相之女,右相是朝廷文官之首,灏儿娶了她就是取得了大多文官的支持。”n“皇上说得极是,是臣妾目光短浅了。”n“这段时间,孤多次试探顾国公,发现虽然顾若抒嫁给了燕北王,但他却是一心一意支持孤的决定。我这一生多疑,唯独信他,因为当年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如今燕北王最后的兵权已经交给了灏儿,过段时间孤再想个办法把郭战调回皇城,到时候再寻太子的错处,想来也不难。”n“皇上替灏儿费心了。”n皇帝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陈德贵妃的脸,神色温柔,“我们的孩子,才是皇朝继承人的唯一人选。”n陈德贵妃浅笑,等灏儿登基,慕容氏一族是不是就算大仇得报了呢?

,攻击五皇子宋灝一党,他在皇城之时就大可以实施,何必等到今时今日?n“若抒,我在回信里拒绝了母后。”宋乔笑了笑,道“自小,我是名不起眼的皇子,父皇和母后对我并不上心。其实严格地说来,我更多的是被舅父带在身边教养。我八岁那年,他就告诉我,作为一名将军,一生要守得住自己的国家,城中的百姓以及心爱的女人,才会无愧于心。从此,这句话成为了我行事的信条。长大后,我才明白,舅父他一直把我当作一名保卫皇朝的将军培养。而宋灝,父皇一直把他当做皇朝未来的储君培养,他比我们其他皇子都要适合登上那个高位。只要他不逼我太过,那个位置,我永远都不会动心思。”n“无论你作何决定,我都支持你。”顾若抒缓缓道。其实,她也不想宋乔去争那个高位,因为高处不胜寒,而他们现在很幸福。n然而,如今出了慕容云裳刺杀一事,此时的局势,大约陈德贵妃,顾知祥两人会第一时间联想到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未来的路必定满是荆棘。不过还好,无论前路有多么坎坷,他们两人会相互扶持,携手前行。n“若抒,你说除夕夜刺杀这件事,究竟是慕容云裳单独筹划的,还是幕后有助力?”宋乔突然问道,“比如路远?”n“我觉得路远绝对在其中有助力。”顾若抒道“此次刺杀的人战斗力如此之弱,分明就是寻死。她们真正的目的倒不像是刺杀,反而像是……抛出西越慕容氏一族仍有余孽一事。”n“的确如此,毕竟那慕容云裳与陈德贵妃实在相像,但凡稍微有心之人就会联想。”n“这大约就是路远想要的效果。”顾若抒淡淡道,“他一向知道慕容玉抒对顾知祥的意义,所以让陈德贵妃惶惶不可终日,就是对顾知祥最好的惩罚。”n“路远他真会对付你父亲?”路远对若抒的感情,一向心知肚明,他以为他害死了太子后,会放过顾知祥。n“当然会。”顾若抒缓缓道,“路远他和外公的感情,不是亲生之子却远胜亲生。或许他会因为我的缘故不杀顾知祥,但绝对会对付他。其实不杀顾知祥,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视若生命的人终日不得安宁,是不是更为快意呢?我想路远他绝对还有后招,看来陈德贵妃还会倒霉。”n然而顾若抒这次的直觉出了错,这次除夕夜刺杀事件最后以顾知祥和宋灝抓了一批人,道是慕容云裳的同党,纷纷处死而告终。路远竟然没有使出后招,陈德贵妃的地位仍是岿然不动。n事实上,顾若抒不知道的是,除夕夜刺杀事件当晚,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以后,顾知祥就修了一封信送至西域圣火教教主阿里尤克·古力滋处,告知他路远处有他们一直想要的圣火秘籍,让他们与中原魔教缠斗。n一时间,两教相争,死伤无数,中原魔教的两名长老和无数教众亦被圣火教抓走,生死不明。为了救他们,路远再次远赴西域,对付陈德贵妃和顾知祥一事被暂时搁置……n阳春三月,燕北厚厚的积雪终于融化。春寒料峭,城外的柳树终于吐了芽。宋乔提议带顾若抒去城外踏青,好沾一沾这春天的生机。n顾若抒同意了,燕北整个冬天大雪纷飞,积雪覆盖,难得出门,她都快被憋坏了。她还提议顺便去城外的观音庙拜一拜,毕竟除夕一过她就停了避孕之药,但到如今却仍旧没有怀孕。n相比顾若抒的心急,宋乔倒是自在,“若抒,你这是在嫌弃我不够努力?”n“这跟你努力不努力有关吗?”n“当然。”宋乔笑道,“如果我再努力一点,你肯定就会怀孕。”n闻言,顾若抒很是无语。每月,除了葵水来那几天,他们是夜夜贪欢。如果这还叫不努力的话,那……n“若抒,顺其自然不好吗?”宋乔缓缓道,“其实我们如今这样,也挺好。孩子的事,不用着急,我们来日方长。”n顾若抒仔细地想了想宋乔的话,觉得他说得其实挺有道理。如今两人过着二人世界,的确很幸福,要是添一个孩子指不定如何手忙脚乱。她于是决定听宋乔的话,顺其自然,不急着去观音庙求子。n“你今日要带我去哪里踏青?”顾若抒问道。n“一个很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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