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碰反而是件好事。”黑衣军人真诚地笑了一下,“属下是个毅力不强的人,诱惑自然越少越好。”
“哦对了。”黑人军人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天野元帅今天又到您府上拜访,他说从反叛军那里得到了新圣女研究的部分数据,希望以您的权限调查旧案,看看是谣传还是事实……”
“啧。”提到这个名字,月伯元帅顿时露出不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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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月伯元帅位于圣都的府上。
向来高冷傲慢的夜族新人类月伯元帅显然对于闭门谢客这类极为失礼的行为轻车熟路,倘若不是来人和他等级军衔都完全相同难易让管家随便打发,白天的元帅府根本看不到什么醒着的人。
天野黑色碎发慵懒且随意地随风撩拨着,暗红色的的眸子不动声色地在偌大的庭院里来来回回扫动,他身着黑色刺绣光族标志的衬衣,修长的身型,紧实的肌肉,无处不彰显着他颇具侵略性的存在。
元帅府的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距离天野大约十米的身后,随时等待着吩咐。
“我一年找月伯至少二十次,他有几次见我?每一次都是不在不在……”天野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桌子上的红酒杯,“他越是不见我,就说明他越是心中有鬼,我真不明白大总统为什么让他接管新圣女研究所,明明他的天父就是引爆上一代研究所的最大嫌疑犯。”
管家不卑不亢道:“天野元帅,您不要忘了,那名嫌疑犯也是您的天父,您和月伯元帅,在法律上的关系叫做兄弟。”
“呵,不愧是目中无人的家伙养的狗,跟宾客说起话也这么目中无人,你应该庆幸自己站得远,否则你的手臂可能刚才就不在了。”天野冷冷地瞪了眼管家。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自动弹出全息来电,是知雪打来的。
“怎么?”天野懒洋洋地接听。
“你的夜莺伤口怎么样了?”知雪脸色不大好。
天野漫不经心抬起手臂:“对冲昨天就结束了,现在已经开始愈合,怎么?”
“对冲昨天就结束了?”知雪有些震惊,“你不是没去部队医院吗?”
“没去。”天野答,“到底怎么了?”
“罗浮死了。”知雪道。
天野神色顿时一沉。
罗浮,那是他的兵,一号军的新人,b级光族新人类,今年还不过16岁,前几天替自己挡下了第二发夜莺009,伤到了脾脏。
可脾脏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器官,救治及时的话,不会有生命危险。
“怎么可能?”天野沉默了好一会,才狰狞着表情开口,“那只夜莺009是仿品,怎么能要罗浮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