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给我杀!”镇长一声令下,所有人坚守城头,敌人刚刚露头立刻便受到弓箭打击,即便逃脱随后又有长枪刺来,落地后又有剑士和刀兵的攻击也只有死亡而已。
“狂魔斩!”
又一人跃上城头,一刀劈出竟将地面震裂,一道刀风斩杀数十人,将城头清空一片,源源不绝的敌人从此奔上城头。
那人偶然间一转头被我看了个正着,一道刀疤从左眉直到右唇上方,满脸的煞气此刻正伸出舌头舔着刀尖上的血迹,一回头又继续砍杀。天那!竟然是个变态!
这刀疤乃是囚军刀锋营的营长,冲着手下们道:
“弟兄们!为死难的兄弟报仇!杀!杀!杀!”又是一道刀风斩出却被另一道刀风所阻“轰”然声中尘土飞扬碎石四射,副总兵挥刀应上两人战在一起到也棋逢对手。
靠!分神间被一名刀锋战士斩中胸口,一时血光四溅,好在伤的不深否则这一刀我就被挂了!
不敢再看其他,急忙全力迎战,
“锵!”架住迎头一刀,我起脚便踢那刀锋战士急忙躲避,却躲不开身侧另一名我方剑士的挥砍。
狠!他竟然舍出左手在剑势未尽之时用左臂硬接,那剑深深陷入其中未及拔出我方剑士便被他一刀斩掉头颅,与此同时他也被两把长枪刺中挑下城头。
同时又有几名刀锋战士杀来,就这样他们以生命为筹码渐渐杀上城头。而我们也不断有援军从其他城门赶来,双方在城头展开了惨烈的争夺战。
双方的战士死伤不断,毕竟敌方军队战能较强开始占据了一些优势,而我们凭借源源不断的援军支援尚能抵挡,可再如此下去由于后来的援军多是民兵战能较弱也不懂配合,我们的败亡将不可避免!
此刻天色已渐放亮,抬眼望去四处都是敌军,我们的作战只是徒劳的拖延时间罢了!
“轰轰轰”
阵阵巨响传来,由远及近越来越大,所有人都停下了攻势向城外望去,却见城外的敌军拼死向城头冲来,而他们后面则是漫天的洪水滔滔不绝的涌来。
汹涌的洪流如洪荒巨兽急速奔腾着,每一步都地动山摇,每进一寸都贪婪的吞噬着生命,本是生命之源的水此刻却成了无情的杀手,剥夺着一个一个鲜活的生命。
在洪水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许多人未曾奔出几步便被淹没不见踪迹,也有人水性较好尚能浮上水面,但不久便被湍急的水流所再次吞没,之后再也没能上来。
“轰轰轰轰”洪水的触手不断击打在城墙上,好在我们彻底封死了城门并加固了城墙,恐怖的洪荒巨兽也无能为力,面对着坚固的城墙惟有不甘的哀号着离去。
只是身在城头的我们仍敢到一阵地动山摇,脚下仿佛踩在浮桥上一般晃个不停,不少人开始呕吐起来。虽然如此我们仍感到庆幸,比起城下的那些家伙我们确实幸运多了!
“兄弟们!为死难的弟兄们报仇呀!55555杀!杀!杀!翱!”那刀疤脸此刻开始抓狂起来,手中钢刀挥舞不停竟将副总兵逼退,连连斩杀数十人!
“杀!”而其他残存在城头的敌军也同时响应,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剑底浮沉!”
镇长一声大喝手中宝剑闪出一串幻影,将疯狂状态的刀疤脸当场斩杀!看到此景我军士气大震,而其余的敌军则再无战心只是困守之斗罢了。残余已不足为虑,在我们付出一定的代价后终于全部歼灭。
抬望眼城墙上尸横便野场面十分惨烈,城外则是无尽的洪水在阳光照耀下有如血染见证着这惨烈的一战。得胜后的我们一点也没有喜悦的感觉,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
为了保卫家园进行的这殊死的一战固然成功的击败了敌军,可又有多少人从此长埋黄土不能尽享天伦之乐?
虽然这只是游戏,可我越来越无法游戏事之
后话(囚军军长:“我抗议!身为军长的我怎么能没露面就被洪水冲走!”作者:“抗议无效!再抗议不发你薪水!”囚军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