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出事了!”
“小少爷呢?小少爷还睡着吗?”
“别管我!带着阿情先走!”
“带小少爷走!带小少爷走!”
“夫人!夫人!”
“小少爷在哪?祝逐飞?祝逐飞!保护好他!”
争执声、吵闹声,府中到处都有下人在焦急地奔逃,火光照亮了漆黑深夜中每个人绝望的脸庞,可惜带来的不是光明,而是无尽的深渊。
幼年白情被祝逐飞从床榻上拉起来的时候还愣着,冲天的火光却不给他反应的时机,炽热的温度像要烫进眼球里,他踏出门,看见昨天笑着抚摸他的头的管家的尸体。
无措的奔逃,重启居于地下未见天明的暗室,刀剑交锋的声音,阿娘多年未再拿出的藏锋剑,侍卫哥哥欲言又止的眼神在大火熄灭之后,迎来的是更加深沉而无可挽回的绝望。
他被迫围观了那场行刑。
蒙着面的剑客提着剑挑起母亲的脸,十年前的江城全部习得。”
断水剑法是宫沉自创的功法,难度几何,他自己是知道的。
白情修炼不过短短几年,竟然已经有赶超仲鹤之势。当年白府的灭门,甚至有民间说书人传话道——白府之灭是因为小公子白情身负天凤之相,若要成大器,必先遇水遇难,苦经一番磋磨才能成至上明珠。白情是否是天凤之相倒不好说,天赋绝无仅有倒是真的。
不过仲鹤虽是剑修,较剑却更爱研究符。笔走龙蛇,随手画出的符曾在民间散修的拍卖市中被叫到了万两黄金的价格。
——好在仲鹤及时赶到叫停,笑着向各位道友连连作揖:“我这符实在不值这个价钱,仲某自己也心虚得很,不知是哪位兄台偶然得到,又拿到了这拍卖场上来。今日在此请各位道友喝上好的桂花酿,符就拿走了,希望不会扰了各位道友的兴致。”
宫沉嗯了一声,这就算是对白情的肯定了。
“缘何迟来?”
白情无意识地攥紧了手,眼前浮现昨夜大师兄修长的指节在他的花穴内长驱直入的场景,微微定了定心神,才答道:“弟子身体不适,睡到了日上三竿,请师尊责罚。”
“缘何迟来?”
白情无意识地攥紧了手,眼前浮现昨夜大师兄修长的指节在他的花穴内长驱直入的场景,微微定了定心神,才答道:“弟子身体不适,睡到了日上三竿,请师尊责罚。”
“身体不适?”宫沉皱了下眉头。
“嗯头有些疼”白情的声音低下去,听上去有些莫名的心虚。
宫沉冰冷而指节分明的手指缠上他的衣带,轻轻一拉,白情下身的衣着随之脱离,因白情跪着的姿势,堪堪挂在膝盖处,露出了微微带着一点肉的大腿根部。好在上身的青衣略长,垂下来,盖住了那私密的小穴。
“师尊!你?”白情不可置信地看着宫沉。
宫沉盯着他的眼睛,眼神里看上去却并无任何欲念,仍是一贯的清冷表情,下颌线条凌厉,薄唇,眼睛却是标准的三白眼,是很无情的面孔。微风吹过,白情发现自己下身的花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微妙反应——含苞待放的花穴收缩着,吐出了清亮的水液,又被宫沉修长的手指尽数推回穴中——
“不是身体不适吗?帮你检查一下,别动。”
修仙之人的指节自然带着茧,师尊的手指在小穴里抠挖,那指尖就像师尊的人一样,冰冷而无情,逼得白情几乎要神智崩溃。但师尊的“别动”像某种无可违逆的特殊指令,在他的脑中刻下严格执行的法条,纵使花穴轻轻地吐着水液,白情也仍旧努力跪着,挺直了脊背。
只是这个姿势让手指进入得更深,从下到上贯彻着那欲求不满的穴。外人看来,白情几乎是跪坐在了自己师尊的手上,师徒二人一坐一跪,一人禁欲地居于高位,一人却裸着下身流着水,更让白情觉得羞耻。他控制不住地低低喘着,还记得这是在揽清殿上,话语里几乎带上了哭腔:“师尊师尊?停下好不好,我要受不了了,不要在这里”
恍然间,他似乎听见师尊轻轻笑了一下——但师尊的笑实在太少太少,事后回想起来,竟是无法分辨是真实还是幻梦。
“动情了?”
宫沉两指夹着白情的阴蒂,慢慢地打着旋揉着:“下次对我说的话,要直白一点,懂了吗?说实话,讲清楚。”
“唔是!师尊教训得是,我知错了”
“做错了事,就要有惩罚。”
“请师尊责罚,”宫沉揉着阴蒂的指节猛然发力,白情的大脑空了一瞬,吐了吐嫣红的舌头,才把剩下的话说完,“啊哈师尊,你罚我吧跑圈还是打扫揽清殿,我都可以啊!不要这样对我”
宫沉终于把手从他的花穴中抽了出来,白情抖了一下,悄悄地高了一次,终于控制不住地向后仰躺在揽清殿的大殿之上,双腿微分,娇红的花穴正对着宫沉那沉沉的目光。
宫沉覆身而上,跨坐在自己的小徒弟身上,身下那处硕大隔着衣衫抵在白情水光淋漓的娇嫩小穴上,对白情来说成了痛苦的隔靴搔痒,他只能哭着喊师尊的名字:“师尊师尊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要受不了了我知道错了!”
“我闭关太久,某些东西没来得及教你,是我的问题。”
“今日教你,你记好了。”
“有欲望,很正常。但是,找谁来解决,很重要。不是什么人都能信任的。”
宫沉的手指重新抵进去,触及到了那层厚厚的处女膜,他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阴沉。白情却只能喘着声回应他,红舌无助地吐在外面,露出一点亮晶晶的口水,双眼早已含着泪,连面前师尊的身影与面容都变得模模糊糊,只能看得清师尊十年如一日、不折而坚挺宽阔的脊背,高冷绝尘的白衣。
师尊这脸这身形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也不过如此吧?白情模模糊糊地想。他不知道师尊具体多大,可是光看脸,说是他二十出头的兄长也不为过。
“走神了?”宫沉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手指同时发力,隐隐有要戳破那层厚厚的膜的趋势。白情无言地挺起腰身,好舒服,还想要再用力一点
“不认真听课。”
“再罚。”
如果说之前宫沉还担心着他会不会受伤,这下便是彻底没了顾忌,手指在花穴内猛烈地抽插,白情失神地哭起来,感受着师尊的手指在他体内一寸寸进入,最终微弱的一声异响,竟是捅破了那层处女膜。
“啊——!”白情抖动了一下腰身,在宫沉完全的注视下,爆发了一次猛烈的高潮。
大量的水从花穴中喷出,打湿了阴唇,让原本粉嫩的小穴呈现出深色的红糜,缓缓顺着微微带着肉的大腿根部流下,看得宫沉眼神一暗。
宫沉是剑方宗门内实战能力最强的师尊,掌门给予了最高程度的厚待——是从住到衣,他的品级都最高,白色衣衫皆由上好的丝绸布料编织而成。一道微弱的剑影划过,他从袖口处裁下一大段光滑的丝绸布,慢慢地折叠起来,再尽数推入白情流着水的小穴之中。
只是刚推进了一点点,就被饥饿的花穴贪婪地吞吃着,将全部的材料收缩着吃了进去。
白情早已泣不成声。
犯了错是他不对,不该对师尊撒谎可是宫沉怎么能这样?好羞耻师尊和徒弟怎么能做这种事但是又好舒服,好满足,小穴被完完全全填满了,光滑的布料在内壁内摩擦,顺着师尊手指上发的力渐渐往更深的地方前进,几乎抵到了子宫口。
“到了。”
“你的”宫沉咳了一下,讲的什么白情没太听清,“很浅。”
宫沉把地上陷入昏沉之中的白情抱起来,去了玉池。
玉池热气缭绕,宫沉的青鸟本在池边嬉戏,被他呵斥了一声,一脚踢开。青鸟名叫追声,上古禽兽化身,曾在浮玉山作恶,后被前去平定灾祸的宫沉断翅收于门下,作他的宠物。追声怒了一下嗷嗷叫了起来,打量起被宫沉抱在怀里的美人,被宫沉轻轻瞟了一眼,声音又弱下去,四爪并行退了出去。
活水源头,雾气翻涌,勾勒出宫沉有力而流畅的腹肌线条,白情还穿着衣服——只不过和不穿也没什么区别了,仅剩一件单薄的里衣,衣襟敞开,露出幼小泛粉的鸽乳,身材略显单薄清瘦,肤白胜雪,似有月光流进经脉。白情像是缩在了师尊的怀里,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一个身材高大,另一个却身形清瘦,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
那丝绸布料还塞在白情穴里,温热的水流渗进来,软化了布料,让它更往花穴里面去,同时也细细密密地擦过甬道,昏沉中的白情唔唔地喘了几声。宫沉低下头,玩弄着那对幼小的鸽乳。小小的两只,盈盈一握便可全部控在手里,他打着旋抚摸乳孔,眼里有化不开的欲望。
宫沉将白情转了个身,托着他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白情似有所感,又细又长的玉腿微弱地挣扎起来,但在宫沉巨大的手劲之下也只是聊胜于无,双腿被分开,摆成了门户大开的样子,小穴还在一吞一吐着宫沉裁断的袖口布料。
宫沉将他的衣服全部脱去,白情身上、脖颈上、腰窝侧红色的吻痕一览无余,昭示着他的小徒弟在他闭关时所犯下的全部罪行。宫沉原本要将小穴中布料抽出的手又僵住了,他盯着那些细细密密的吻痕,皱了皱眉头,下一秒猛地抽出那丝绸布料,却并没有放过那可怜地、几乎已经被撑开到透明的花穴,而是没有丝毫犹豫、快速而猛烈地重新推入一根更大的玉势。
“呜!”白情被痛感刺激地清醒过来,微妙的爽与痛交杂在一起,折磨着裸身被抱在师尊怀里的他。
“醒了?”宫沉的声音一如往昔,听不出什么波澜。
“师尊”白情眯着眼睛,轻轻地应了一声,如同刚出生幼猫软绵的叫声。
“夹好。”
“唔!”圆润的玉势又被宫沉推入几分,白情没有任何防备,蓦地挺直了腰身,却看不出是在抗拒还是迎合。
师尊的话不容反抗,双腿大开着,他只能用小穴努力夹着那玉势,感受那巨物在体内一寸寸而又毫无阻碍地前进。
随着快速的抽插,白情又潮喷了一次,控制不住地浪叫起来:“啊!啊!师尊求求你师尊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受不了了”
宫沉为白情擦好身子,重新把白情打着横抱拥进怀里,虚虚披上一件白色外袍朝着白情的睡房走去。
“明日这个时辰,夹着那物件来找我。在这期间,不可拿出。懂了?”
白情头脑发昏,过度的情欲让他陷入极度的疲惫之中,只能应道:“是师尊弟子知道了。”
宫沉抱着白情,推开卧房的门,却是跟仲鹤打了个照面。
白情去找宫沉后,仲鹤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留在屋内未走,见到宫沉抱着白情进来也是一愣,但面上不出差错,低下头喊了声师尊,余光却扫视着宫沉怀里的白情。
白情喜欢穿青衣,偶尔也穿粉衣,衬得肤若凝脂、洁白胜雪。宫沉却总是以一袭白衣现身,更显不近人情的冷漠之相。小师弟缩在宫沉怀里,却披着一件过分宽大的白衫,这衣服归属于谁,又发生过什么事情,几乎是不言而喻了。
仲鹤面上不显,仍是装着样子问道:“小师弟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师尊,我与小白从小亲近,我来照顾他就好。”
宫沉瞥了他一眼,却是毫无把人交出去的打算。
“出去。还有,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心里有数。”
仲鹤笑了一下,无声地握紧了拳头,指尖微动,最后还是退出了房门。
“谨遵师尊教诲。”
白情醒来时,宫沉正在他床边坐着,手里拿着他的那把藏锋剑。
“你还用着这把剑?”
白情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母亲这把剑,的确是好剑。但它不认你,也并不适合你。我确实是闭关太久,对你指导不够。改日我带你下山,寻把好剑。”
藏锋剑
当年白夫人便是拿这剑做了个清清爽爽的自我了断。那个混乱不堪、火光冲天、鲜血淋漓的夜晚,所爱之人在眼前离去,万贯家财付之一炬,命运的齿轮无声转动,在幼年的白情心里埋下伤痛与仇恨的种子。多年里他执着于拿着这把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上面有阿娘的气息,也许是为了提醒自己,使命在身,血海深仇,不得不报。
白情静了一瞬,还是说:“谢谢师尊。”
“过去的事情,不要执着太过,把握好现在。我知你心中有恨,亦有怨,但只有自己强大才能做成想做之事。”
把仇恨藏起来,藏在心间,但不要忘,短暂地埋葬是为了强大之后能让那滔天的恨意与愤怒燎原。
“几月后的昆仑论道,我等你的表现。”
昆仑论道,打着文雅的论道名义,其实是仙界的剑术比试大会,每个门派都会派出杰出的弟子与其他门派的弟子展开切磋,直至决出最终的榜首。
想到昆仑论道,白情的拳头不由得握紧,称了声是。宫情放下藏锋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