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婉妃娘娘请安,参见婉妃娘娘。”南宫如歌曲身,礼数周到,更是让婉妃娘娘很是喜爱,上前就执起南宫如歌的手,笑意满满。
没有人看见她的手突然翻转紧握住南宫如歌的一个特别举动。
“来来来,我们不需要这般,以后见本宫就不用行礼了,当年本宫和你娘亲那是情同姐妹,虽然我们最后没有义结金兰,但我们和一般人家的姐妹没两样,别人还说我们俩长的像呢,不说给人听,别人还以为我们俩是姐妹,本宫想,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南宫如歌眼神突然闪过一丝亮光。
她刚才听婉妃娘娘说,她和自己的母亲长的有些像?那么……
“娘娘说,我母亲和您长的像是吗?”南宫如歌问完,又快速的接了一句,“我一出生,母亲就离开了我,我都不知道我母亲长什么样,要不是听娘娘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我母亲长什么样?”
她问的巧妙,其实他不是没见过她母亲的样子,在画像里面见过,她其实和彦悦长的是像的,现在想想,她怎么忘了这茬?比起与婉妃娘娘像,她更像彦悦啊!这些日子来,她看了婉妃娘娘,竟然一下子忘了这事,看来,她是多心了,她肯定是彦悦的女儿,她长的那么像彦悦,而婉妃娘娘只是有些像。
“你娘亲和本宫的确挺有姐妹缘,走出去别人都说我们俩长的像,要不是本宫从小就没有姐妹,本宫也觉得她会是本宫的妹妹呢?本来本宫是已经打算和她义结金兰,而我们也让你和冽儿以后结成夫妻,却没想,悦儿突然就这么离世了,你如今又……”说到这,君如婉突然哽咽了,真是在身边的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南宫如歌虽然没有流泪,但也被她的真诚感动了。
只是心底里还是有疑惑,这歌人真的是母亲的好姐妹吗?当年到底是什么样的情谊,让她们彼此那么友好?
只是她所说的她和穆容冽的婚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她不喜欢穆容冽,穆容冽不也讨厌自己吗?强扭的瓜不甜,没必要硬拉在一起。
“婉妃娘娘,您别伤心了,逝者已矣,我娘在地下要是知道你还这么挂念她,一定是很开心的,只是……”她眉头皱着,“我总感觉我娘的死有些蹊跷,我正打算好好查查,要让我知道我娘是因为谁害死的?我一定让他给我娘陪葬1
她说的铿锵有力,一旁的婉妃娘娘突然被她这阵势有些吓到,半晌才回神过来,干笑着。
“歌儿你这声音那么大,吓了本宫一跳,你说的是,你娘这事的确稀奇,本宫这些年一直在昏睡,不能好好查查当年那些事,如今,是该好好查查,不然本宫哪里对得起这个好姐妹。”
两人在宫苑里叙旧许久,虽然南宫如歌以前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可是婉妃娘娘的热络,让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最后君如婉留她在她的寝宫里用膳,南宫如歌想着自家的骄子还在宫门等候,想先回去,却让婉妃娘娘拦住,说让轿夫们先回去,她待会再派娇撵送。
南宫如歌拗不过她,只好在皇宫里用膳,只是心早以飞回了家,不管别人对你再怎么好,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她哪里敢放肆,而且心底里对婉妃的慌还是有的,即使她再怎么热络,心底那股慌始终不减,一直下来只是自己压住心底,才能这般和婉妃娘娘谈话。
她知道自己这不是随随便便的心慌,一定是在预示着她一些事,但她又说不上来的事。
南宫如歌出宫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月亮已经升在了半空,一看就知道不早了,南宫如歌赶紧让车夫走快点,想今天萧墨溟要是来家里见不到她又会急的。
其实她心里也有些想见他,他昨天早上到现在接近两天没来看她了,她也有点想他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现在很多事情都是在一件件的体会,以前没想过的事现在一件件都实现了,人啊,真是不可思议。
而且今天,她觉得自己胸口一颗大石头突然落下,自己其实像母亲彦悦的,只是婉妃娘娘长的和她母亲有点像而已,一瞬间,她觉得呼吸都顺畅了。
“车夫,你赶快点,知道吗?”南宫如歌急道,看外面的天,也快要晚上九点了。
“知道了,小姐。”
暗角落里,一双如鹰般的眼睛紧盯着从宫门出来的一辆马车,眼睛里透出甚是得意的目光,嘴唇噙着一抹笑意,对身后的人道:“让他们做好准备,该动手了。”
只是一会,那个身影已经闪在黑暗里,看不见了。
马车轱辘轱辘的行进着,南宫如歌总觉得这马车走的太慢了,不禁又催促着。
“那个,大哥,你能驾车驾快点吗?”这马车怎么感觉比走路还要慢啊?要不是这是皇宫的马车,她真想一脚把这车夫踹下去,自己驾车了。
只是,是不是她心太急,想回去看萧墨溟了?
红颜坐在一旁也是觉得奇怪,这马车走的也太慢了吧!
“车夫,你能不能赶的快些啊?我家小姐等着回家呢,你看这天都黑了。”
只是,两人都催促道,却没见这个车夫说话,很是奇怪。
南宫如歌心底里开始疑惑,这车夫难不成是聋子或者哑巴吗?
正想打开车帘和这车夫说说,自己出去驾车得了,这么慢,什么时候回家啊?
可是,却在她刚触碰到车帘,胸口一阵钝痛传来,让她不得不条件反射的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