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h第七百零一章烈风豹到手
作为七级魂兽的骄傲,它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放弃自己的尊严,即使是幼崽也一样,当下,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磨灭那脑海中的能量波动。
烈风豹强势的反击,让得魂曼倍感吃力,本来红润的脸色立时变得苍白无比,没有一丝血色可言,那嘴唇紧紧的抿在了一起,血光迸线。
魂林沉寂在原地,没有动弹,精芒闪动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后者,他知道魂曼还没有达到自己的极限,这次契约的签订,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若是能够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克服,那么他的精神力一定会上升至另一种高度,体内不时闪现而出的魔性在以后也能很好的控制。
魂曼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时所处的困境,若是一个不慎,被契约之力反噬的话,任何人都救不了自己。
那脑海中传来的反抗之力越加的强烈,就像是一股汹涌的洪流一般势不可挡,直愈冲毁自己的理智,已经清晰可见那虚空逸散而出的点点血芒竟然在倒流回魂曼的体内,虽然极其的细微,但确实是真实的存在着。
魂林的眉头当即便皱了起来,眼中隐隐有一抹不好的预感,若是照这个势头下去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魂曼便会坚持不住,契约之力一旦反噬开来,就是他也无能为力。
两者陷入了一场拉锯战,那虚空逸散而出的血芒分成了两股,规模颇为巨大的血浪向着一旁的烈风豹涌去,完全的没入了后者的额头处,而规模较小的一股血流则是涌向了魂曼,开始了反契约。
“难道是契约之力开始反噬了?”瞧见四周闪现而出的诡异画面,所有人皆是震惊,眼中不由涌出一丝疑惑的神色,喃喃自语道。
“魂曼也太大意了,即使他的精神力拥有魂皇级别的又如何,但修为还是在魂王层次,想要和烈风豹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瞧见四周的状况,一些人不由低吟道。
“他不会真的被反契约,可惜了一位修炼天才啊。”那些学员皆是扼腕叹息,毕竟,魂曼的修炼天赋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绝对是修炼中的天才人物,假以时日给了他成长的空间,武魂大陆的顶端高手之列一定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亚力眼中也是涌出了一抹担忧,他和魂曼还有贝娜可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村子遭到了屠戮,现在可是就只剩下他们三人而已,彼此之间的深厚感情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魂曼,你要坚持住啊。”亚力不住的在内心祈祷。
魂林的眼中也是涌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此时虚空中那涌向魂曼的血芒越来越多,本来如同小溪流动的血芒此时已经变成血河奔涌,直接汇聚成了一大股,澎湃的力量宛如怒潮卷动,势不可挡。
那几次抬起的手掌都是被魂林硬生生的放了下来,虽然眼前的景象惊险无比,但是内心隐隐的一种直觉告诉他,此时的魂曼依旧是没有到达自己的极限,还能坚持。
静静的在地上盘膝而坐的魂曼,本来没有丝毫变化的身体此时突然涌出了丝丝缕缕淡淡的漆黑色烟雾,诡异无比,似乎能吞噬人的心魄,散着一种阴冷而邪异的感觉。
那紧闭的双眼也是在此时骤然挣了开来,眸子开合间,血光迸现,犹如两盏璀璨的红灯一般,耀眼夺目,整个四周都是被渲染成了刺目的血红之色,就像是涌动的血海在奔腾,颇为的可怖。
一种深深的寒意在众人的眼中闪现而出,极为的剧烈,感觉全身上下都是在不住的冒着冷气,一股剧烈的寒意从脚掌处涌来,直接窜入脑门之中,冻结人的心魄,浑身冰凉一片,仿佛连体内的血液都要凝结成冰似的。
此时的魂曼在他们眼中就像是一位魔神降临尘世,充斥着霸天绝地般的气势波动,极为的汹涌,就像是滚滚洪流在虚空流淌,犹如九天银河垂直而降,整个四周都是充斥着一种极为澎湃的威压,摄人心魄。
一种臣服的念头在众人的脑海中不住的回荡,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几乎难以抗衡,这是源于精神方面的压迫,直接透入人的本源。
对于这突然涌出的诡异庞大能量,所有人心中皆是震惊,此时的魂曼在众人眼中仿佛是不可战胜的一般,如魔神附体,周身涌动着极为霸烈的魔性,似乎能冲破天地的禁锢,凌驾于九天之上,站立在众生万物之顶。
即使是秦浩峰和风凌轩两人拥有魂皇的修为也一样,总觉得此时的魂曼是最可怕的,即使他们是魂皇修为,若是对上恐怕也好不了那里去,很有可能一个不慎便是身死魂消。
“怎么会这样,此时的魂曼就像是一尊魔主,万人共尊,根本没有谁能抗衡这股澎湃的威压的。”一人惊呼,满脸的不敢置信,一个魂王周身出的气势竟然能震慑一名魂皇,想想都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魂曼在原地盘膝而坐,滚滚魔气不住的从周身逸散而出,散着一种阴冷而邪异的感觉,犹如一朵黑云压城,整个四周都是处在了那沉重的压迫之中。
嗜血的气息在魂曼脸上闪现而出,极为的浓郁,暴虐无比,让得四周都是处在了一种冰冷的寒气之中,冻结所有的一切,仿佛四周的温度在此时都是下降了不少。
“好浓郁的煞气,难道他是魔主转世不成?”所有人都心惊,不由朗声道。
“万魔屠圣诀?”只是看了一眼,魂林便得到了结论,魂曼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那是全力施展万魔屠圣诀的征兆,现在他终于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和烈风豹抗衡了,成功与否,全在于此。
那静静沉寂在原地的烈风豹,感受到虚空散而出的凌厉煞气,眼中不由露出了一抹惧意,那反抗的势头不由稍微缓了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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