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何敬元是个变-态。他会杀了我的,我坚持不住了,救救我,救我,求你。”短信的最后留了一串地址。
这条短信不用猜刘茗就知道是谁发过来的,曾几何时,他刘茗是真的把她梁书雅当成未来的老婆,打算照顾爱护一辈子的,可美梦破碎的极快,因为他这场充满谎言的婚礼,他的兄弟生死不知的躺在病床上,他兄弟在乎的人染上了毒-瘾每天过的生不如死,他后悔,他愧疚,可是他也,忍不住想要再相信梁书雅一次。
刘茗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为鱼余掖了掖被角,说道:“鱼子,原谅我,是真是假,我都想去看看。”
刘茗并不算十分聪明,也很感情用事,但是在鱼余出事之后,他开始学习凡事先动脑子,所以他去找了张至白,给他看短信。即使他们对刘茗多有隐瞒,可是刘茗隐约感觉到一点,张至白等人似乎对何敬元更加讳莫如深,并且,鱼余相信张至白,所以他也选择相信。
对于张至白来说,刘茗此举不易于打瞌睡有人给送枕头,他正愁于不知如何接近何敬元,制造能够让胡一行催眠何敬元的机会,刘茗的到来,解决了这个问题。
不论短信是真是假,他都有了光明正大闯入何敬元家里的理由,如果是真的,那就有理由逮捕何敬元,如果是假的,通过这个误会,可以进一步接近何敬元,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在打点好一切后,张至白带着汤元和神色越显憔悴的胡一行去了何敬元的住处,此次行动依旧没有带上刘茗。
面对胡一行的憔悴,张至白只是旁观,并不直说。
胡一行在安教授死亡后,更加忙碌了。忙于他公司的事务,忙于研习心理学的课程,忙于查找三年前被掩盖的真相。胡一行如今的那个脸色,和躺在病床上的鱼余也差不了多少就是了。
几人特地选在何敬元出门上班的时间,从后墙偷偷进了何敬元的家里,也要感谢何敬元家住的地段偏僻,安保也没那么好,可以让张至白偷摸带人摸进去。
在翻过墙后,张至白讽刺的勾了唇角,“我这个警察做的跟个贼似的。”
汤元听了这话瞄了张至白一眼,隐晦的收回视线,以前听成宸哥说过,至白哥在当警察以前,似乎就是个贼,还是个低端的贼。
何敬元这人不知是大意,还是太自大,后门的窗户并没有锁,张至白等人依次进入,胡一行最后一个跨进去,看了看房子内的装修,不带情绪的说道:“残暴易怒。”
张至白打开一间卧室,什么人都没有,“是么,他看起来优雅的很。”
胡一行越过张至白往里走,“我难道不比他优雅?”
汤元嘴角一抽,跟着走了过去。
整个小别墅大致看一遍,只有一楼最里面的一间房是锁着的,不过那间房从外面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杂物间。
汤元再次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声响。
张至白给枪装上□□,示意汤元让开,然后便对着锁眼一枪打过去,门立刻开了个缝隙。张至白推开门,迈进去一步,便停住不动了。
被他挡住的汤元和胡一行诧异,汤元推了推他,张至白这才继续往里走,让开了门口的位置,汤元胡一行走进去,便被眼前的一切惊到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间恶心又恐怖的房间,天花板是一面整体的镜子,四面墙挂满了鞭子等恶意十足的东西,甚至有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