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午桥是带着种很复杂的心情回到府卜的,今天云天娜圳”灯话,让他真真正正的证实了他们这个圈子里的老头们对这个小子的认识和看法。
不是大智若愚,就是大智若妖!
此子有大才,但肃靖王却要雪藏,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不但没有雪藏住,而且还间接的迫使这小子先一进的做出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对于某些事,云天河并不知情,但是像这些老头们都是身居高位,官居一品的朝中大员,自然会比云天河看得更远,想到的更多。
但越是想的多,知道的多,就越有一种患得患失的忧患意识。以前是他们不敢去多想,而现在是逼迫的他们不得不去想。
商子桥发现,涂元庆思想的转变,在与他们私下交谈之时,也已经在开始影响着他们这些人的思想,而归根结底,涂元庆却是由他家中的那个小子在时时刻刻地影响着。
看来,肃靖王的这种冷藏,不但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反而更加促使了因这种雪武而发生的蝴蝶效应。
商少容回来后,就一直在家中闲置着。皇上没有给他任何的安排,或者是让他回西军中,而他的一些朋友当中,郭誉章不在京城、洛如图失踪、唐灵宇被圈禁,云天河被雪藏,其它的也只是淡淡之交。他也不打算再有什么来往,所以在京中无处可去,也是闲得蛋疼,干脆就在园子里练起了拳脚功夫。
练了一会儿,见到商子桥心事重重地从外面回来,路过园子时居然都没有发现他,于是商少容走上前去道:“叔父,可曾确认,那救我的侠士,真的是天河?”
商子桥回过神,看着商少容道:“少容,是他没错,不过叔父有个,问题想问你?”
商少容一听果然是云天河,欣然笑了笑,道:“叔父直说便是!”商子桥道:“少容,为叔一直想让你进北军,可秋试配置却因王爷的提议,便举荐你入了西军,你在军中已有数月,对那武威王的养孙宁夜,你觉得此人如何?”
商少容道:“宁大哥确实是一位很有才华,而且很具备谋帅品质的人,待人宽厚,做事严谨果断,有条不紊,深受将士们的爱戴,当然,这其中也有老王爷的影响,和其它将军们拥戴的因素在内!”
“那你可想明白,老王爷临终,为什么要交待让你护送他的遗体回京?”商子桥肃然道。
“应该是老王爷信任我吧?”商子桥不确定地道。
商子桥冷笑道:“不,这并不能用信任二字,而是老王爷与人下的一场赌局,你就是这场赌局的卒子,而你却不知道这场博弈的双方中间,另外一位到底是谁!”
“赌局?”商少容仔细想了想,渐渐皱起了眉头。
商子桥越想,脸色就变得越加难看,道:“你可知道,要不是那天河出手相救,这场赌局,最终会以武威王老王爷的失败告终。而你作为卒子,就自然成为了牺牲品,这位老王爷在临死,还布了这么一个精妙的局,还真是百胜王爷啊,不得不令人钦佩!”
“叔父,孩儿有一点不解!”商少容道:“老王爷临终托付。难道会是对我的一种考量,也是对另一个博弈之人的试探?”
“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利用你,试探了他的对手,如果不是你遇到这场意外而获救,他必然要失败,他失败了,损失的只是一具遗体而已,但牺牲的却是你的性命,而他胜利了,损失的还是一具遗体,但却赢得了时间!”商子桥的声音隐隐有些愤恨道。
商少容吃了一惊,道:“叔父,那你的意思是说,孩儿护送老王爷遗体回来的秘密,最终还是要泄露?”
商子桥看着商少容道:“这是迟早的事,只要我等严格保密那么就算那人要查,也还是要花费点时间来查出老王爷是死是活,所以这段时间,正是给西军带来喘息缓冲整顿的宝贵时间,这位老王爷的高明之处就在这里,你可明白!”
“老王爷是西军当中的军魂,失了他。西军确实会大乱,如果这时烈焰国乘机落井下石的话,后果的确不堪设想!”商少容终于想明白了,不由失声道。
商子桥听了这话,却是摇了摇头,叹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比起那涂帅的孙子天河,你们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你在想到十步的时候,那孩子却已经想到了百步之远!”
说着,商子桥突然有些失神,望着商少容道:“或许,我弃氏的将来,要与此子联系在一起,你以后没事就多与他交流一下,虽然他比你但足以做你的老师了,多问多
商少容听了一喜,道:“叔父,你同意我继续和他来往了?”只是说到这里,商少容的神色却是一黯,道:“可是他现在被肃靖王不喜,在被雪藏,若我与他过于亲近交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