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一想到这,烦躁就如同难缠的虫子让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想做了。
直白的念想侵占大脑,他想疯狂地做爱,满足他的欲望,填补他内心的空缺。尽管他知道这个空缺永远也填不满,它像是无底洞,一颗石子丢下去根本不会听到它的回声。
苏城的城区禁烟花爆竹,虽说是灯火通明可总是少了点过年的气氛。
热闹倒也是热闹的,林户瞥了眼窗外抽空心想但又立马接过商品扫了码,礼貌地说一声“欢迎下次光临”。
原本想着年前尽早回渝城的,可近来舅舅总是发消息说江蓠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t\t\t\t\t\t\t\t\t', '\t')('\t\t\t\t,会莫名其妙地大哭也会无缘无故地发火,嘴里骂得永远都是十多年前抛妻弃子还跟男人远走高飞的林晖明。
他偏偏还和林晖明长得如此之像。最后想来也就退了火车票留在了苏城。
这么多年漂泊在外,他早已是习惯了孤独,尤其是在这特殊的日子。
拖完地最后又清点了货,确认没有问题后他便与刚到的同事打了照面,交待完一些事情就从后边的卷帘门里钻了出去。
会所的工作林户辞了,多亏了柏总的钱让他暂时渡过了急需要钱的难关,尽管他还是需要不停地赚,但起码要好一点。会所的侍应生工作说实话强度远超于其他服务性质的工作,风险性也高,甚至还会有因得罪顾客而扣除全部工资奖金的风险。
之前林户就遇到过,倒没扣光全部但那个月的工资也寥寥无几。因为那天他送酒的包厢特会来事,他去送酒的时候硬生生地被灌了三四杯,隐约记得那会儿连上下走路都是轻飘飘的,再是被一行人强行拉入了沙发……
最开始他还是忍着不作声,知道会所里的人都不好得罪,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可越到后面越是过分,他生理性地不适转而成了心理上的,最后一并吐在了中间的人身上。也因此他受到了领班的责骂,领了教训。
后来听人说起,他那算是运气好,据说上一次像他那样的后来是被强上了,关键被上的那人还是直男,有女朋友的,好像还跳楼了好在是有人救了下来,勉强无大碍……
林户心不在焉地听了大概,又心有余悸地长叹一口气,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他,可又下意识地将他和那些人分开。
——他不会是那样的人。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孙昊博自那天起总是骚扰他,拉黑了也会想尽各种法子地找到他……
想着想着林户就出神了,红灯看作绿灯就闷头向前走,若不是滴的一声喇叭他估计就要被车撞了。
“抱歉。”俯下疲惫的身子他赶忙道歉。
“走路不长眼睛啊?要不要命了!”车主暴躁地破口大骂,“有病是吧。”
“诶呀,好了好了大过年的,别说些乱七八糟。”副驾的女人不耐烦地劝道,“走了走了。”
“对不起。”林户又道了一声歉。
“晦气!”车主撂下一句便松开刹车扬长而去。
“靠!”柏梵险些追尾,好在及时刹车才避免了意外的发生。
这倒是让他清醒了。
眼前的人看得也越发熟悉,他闪烁了一下车灯,朝那人驶去。
车子正对林户的跟前停下,不偏不倚正正好地挡住了去路,按下车窗连眼神都没落在身上,林户就听到了低沉沙哑的声音飘到了他的耳畔——怎么,是赚不到钱想着碰瓷讹钱?
带着嘲讽的语气,林户抬眸对上了他冰冷的神色。
“就这么缺钱?”柏梵无端地躁了起来,可一对上他那双雾蒙蒙裹挟冬日寒气的眼睛,又莫名哑了火,小声地嘟哝了一句,“连命都可以不要。”
“柏总好。”林户恭恭敬敬地喊了他一声。
柏梵没说话只是淡淡地借以鼻腔发出嗯的音调,上下打量一番后又微微地蹙了蹙眉,须臾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穿这么点不冷?”
印象里每次见到林户,这人穿得总是单薄的一件外衣,露在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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