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作业(1 / 1)

卢临川是被晨勃痛醒的。

他迷迷糊糊伸手下去,摸到被体温捂得温热的金属锁,迷茫了片刻终于清醒了。

周启并不在房间里,放在床头的闹钟卡擦卡擦响个不停,现在是早上九点十三分。

卢临川并不急着起床,而是等待周启的到来。

他上次射精还是上周一的事,一周没有得到释放,他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感受到被贞操锁激发出的晨勃痛。

“醒了?”周启带着早餐推门而入,像往常一样为他穿衣洗漱后,牵引他到客厅,喂他吃完早餐。

“和你说一下作业的事。”周启坐到客厅沙发上,看向跪在脚边的卢临川:“以后每天早饭和午饭后,坐去窗边自慰四十分钟。”

“自己来请我把锁解开。”周启捏捏身下人发烫的耳垂:“要是我不满意,我会罚你。”

卢临川愣愣反映了半天,整张脸和煮熟了的虾一样,半晌讷讷地回了一句“嗯”。

“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下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粗糙的毛巾使他数次迫近高潮,但他离极乐却永远只差一步。

一开始,他还会恳求主人再摩擦一次,只想随便什么东西来磨蹭一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到了后来,他就只会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从被控制、被强制性虐中萌发的变态快感,终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让步下,长成了苍天大树。

他全身都好像被装上了性感带,被毛巾淫虐时感到痛爽,被放置冷却不让高潮时,“被严格控制”的认知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他从寸止中的苦闷中发掘出新的快乐,于是他一边哼叫,一边感谢主人的教育,上一秒含糊地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下一秒又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正视并拥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迈向熟奴的第一步,也是周启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热切地吻着身下人,看心上人因快感而剧烈痉挛的小腹,听他在自己的玩弄下,词不达意地求饶、反思、道谢,被一块毛巾玩得犹如失智地孩童,精神快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黏滑的啫喱补充在毛巾上,听着卢临川的呻吟愈来愈急促高昂,周启越动越快,粘腻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

“嗯嗯嗯嗯——!要尿嗯嗯!想、尿嗯嗯!”刑讯般的快感下,卢临川几乎是抽噎着叫了出来。随着高潮的迫近,诡异的流体感即将充满尿道,与精液不同,现在的液体流动性更大,没有任何紧绷肿胀感。

周启低笑两声,手上动作却再次加快:“你要吹了,乖狗。”

毛巾摩擦出残影,鸡巴大口大口向外吐水,卢临川挺起腰身,双手死死抓住垂杠,全身肌肉都僵直绷紧,小幅度微微震颤着。

“啊、哈、啊啊、哈…啊——啊——”清澈的水流从尿道中涌出来,周启将美人的肉棒托起,毛巾和纱布不再包裹马眼,转而摩擦系带和冠状沟。

欲望憋了太久,骚水不是喷出来,而是半流半涌,泉眼似的,一阵一阵。

绵长的高潮席卷了卢临川,毛巾和纱布却没有放过他,依然惩罚着淫荡的鸡巴。

“别、嗯别、来了来了——唔、嗯——”循环了两三次,卢临川连续经历了三次小高潮,高潮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流出来的水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喜欢吗?”周启暂时停了下来,将特制牙刷泡进啫喱里,笑着问。扭曲的快意笼罩了他的心神,他的阴茎硬得几乎要爆炸。

“喜欢、啊、喜欢……主人控制我,喜欢……”即使毛巾暂时停止,高潮的巨浪却没有退去,身体在反射性地弹动,失重感依然充斥着感官,卢临川的眼前持续性模糊。

周启在美人嫣红的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口:“乖狗。”

毛巾从阴茎上拿开,剩下单薄的纱布包裹着被玩得熟红的龟头。

此时的卢临川完全沉浸于主人的夸赞之中,柔和的表扬与身体里温暖连续的淫潮,让他颇有几分飘飘然,也让他对环境的感知大幅下降。

“呃?——!”细密柔韧的牙刷毛,隔着纱布接触到还在小幅吐水的马眼,在卢临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便打着转刷了起来。

这次周启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左手固定住美人的阴茎,右手握住牙刷与纱布极速摩擦,发出嘈嘈切切的“唰唰”声。还在高潮的鸡巴,瞬间就在这非人的快感下喷水投降。

淫液喷射出来,轻易冲开阴茎上的纱布散落到地上,牙刷的细毛直接与龟头嫩肉相互接触。

灭顶的快感将卢临川淹没,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闪着各色的斑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一边痉挛抽搐,一边向外喷水。

他在这种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声,双瞳涣散失焦,白眼微翻,看样子好像是要被玩到失神了。

但这种悲惨的模样,只能唤起周启扭曲的施虐欲。他不为所动,毫无收敛,直接刷上美人最敏感的马眼!

细软的毛没有了纱布的阻隔,仿佛直接刷上了快感神经,带来酸涩尖锐的性快感。它们快速在马眼处扭动肆虐,时不时浅浅钻进尿孔,诱发难忍的瘙痒与快意。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姆、啊——”卢临川开始激烈挣扎,身体却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接受着高潮刑虐。

他的呻吟几乎扭曲成了尖叫,脚趾蜷起又僵硬地抻开,一双美目完全翻白,鸡巴霎时喷出比刚才更大的水花来——他被从一个高潮强行拖拽到另一个更大的高潮里。

水花渐小,最后消失,依然直直挺立着的鸡巴挂着牵丝的腺液。

看着身下被玩瘫了的美人,周启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与爱意。

他很想就这么骑上去,把卢临川榨得一滴不剩,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卢临川尚不能完全接住自己旺盛的性欲。

他还需要时间。

**时间线都在正文完结之后**

【兽拟】

小区里的某住户,新养了一条西施犬。

小西施长毛短腿,头上扎了个小揪,被主人打理得盘靓条顺,每天牵着出门颠儿哧颠儿哧地走。

卢临川和周启出门散步时总遇到它。

小西施的两粒眼睛又大又圆,香槟色的毛发泛着健康的光泽,即使什么也不做也像是在向人卖萌,很快俘虏了小区里大片人的芳心。

但它是只高冷的小狗,经常迈着细碎的小步伐,目不斜视地路过每一个叫它名字的人。

除了卢临川。

周启认为这是同类相吸所造成的结果,直言在他心目中,卢临川的兽拟形象也是一只小西施。

他细数了卢临川和西施犬的共同点,譬如长毛、美人般的外表、表面上的高冷、爱对主人撒娇……还有每天都在无意识卖萌。

卢临川:?

一般路过的小西施:?

周启爱看法制节目,卢临川更喜欢动物类的纪录片。

这天晚上,周启抱着累瘫了的卢临川,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

清凉消肿的药膏,被温柔地抹到过度使用的阴茎上。

卢临川被肉棒传来的又辣又爽的快感,激得往周启怀里缩了缩。

“乖。”周启嘴上安抚着,药却尽往敏感处抹,最后一套丝滑小连招,倒打一耙调笑卢临川是淫荡小狗。

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虽然卢临川的底线越来越低,但羞耻心却没有丝毫的削弱。

即使知道周启是故意的,他还是烧红了脸,从简单的性羞辱中,萌发了淡淡的精神快感。

但最近被周启玩得有点过头,即便久经调教,卢临川也有点承受不住。为了避免等会儿身体又被玩弄得起了生理反应,让周启找到借口再玩一次,小狗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

电视上正在播放白狼的群体捕猎。

卢临川认真看了一会儿,真有点屏蔽了在自己肉棒上挑逗的手。

纪录片十分精彩,详细介绍了白狼的生活习性,完美还原了一个能力强悍、具有极强统治力、外表强健俊帅的物种形象。

卢临川有感而发,记吃不记打地扭过头去,和周启说:“你看,这狼好像你。”

周启:……

怀里的美人突然转过头来,一双小狐狸眼扑闪闪地看着自己。

卢临川本来就比周启矮了一个头,这会儿被他抱在怀里,只能用微微仰头,视线上移,不自觉作出了周启单方面认定的卖萌姿势。

卢临川莫名地又被周启骑了,阴茎上的药算是白涂了。

对于卢临川的提出的兽拟建议,周启淡淡地表示:“拟得很好,最好的地方在于狼和狗没有生殖隔离。”

卢临川至今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刺激到周启了。

【点梗】

川川的主仁:

【此条点梗。】

[泰莎之星]:【我靠,博主,你的养胃终于治好了?想看女装梗有戏吗?】

[小号噜啦啦]:【想看k9。】

[谁给我当at]回复[小号噜啦啦]:【以前博主不经常写k9的段子吗……算了我重口我先说,想看物化。】

[阴暗爬行6]:【伪公开py,嘻嘻。】

[卢临川圈外恋人?]:【关注这个博主的到底是什么成分?给我黑名单进货呢?[疑问][疑问][疑问]】

……

巴士在上车点停下,卢临川刷了周启给自己的公交卡,走进车厢,神经高度紧绷。

他身着一身黑色短裙,斜挎着一个淡卡其色的挎包,披了同色的风衣,两指宽的choker遮掩了喉结。

特制的黑丝包裹住修长的双腿,长靴一直延伸到膝盖下缘。

他的面容妆发经过精心修饰,又戴了个黑色口罩,彻底掩盖了男性化的部分,显得更加柔和甜蜜。一眼看上去,完全是一个气质卓然的美女。

车厢里莫名的安静。

卢临川出色的外貌引来部分人的注视,但很快,众人的注意力便不再放在“美女”身上,有的低头玩起了手机,有的重新将双眼闭起。

卢临川提起的心缓缓放了下来,他生怕别人看出端倪,低着头径直走到了人最少的车厢末尾。

车末的连排座位空空荡荡,只在最左边坐了一个乘客。卢临川坐到最右的角落里,不太自然地理了理腰部的挎包,解锁了发出数次震动的手机。

[主人]

【我在附近,别担心。】

卢临川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

他上身穿了硅胶空心胸罩,半硬质胸罩的空隙间,放置了吸乳器和跳蛋。而他的下身只穿了一双丝袜,可以说是挂了空挡。

这种出格而浪荡的行为,以前的他是绝对不会做的。然而现在,他的阴茎却因为羞耻而半勃起来,摩擦着细腻的织物上,分泌出点点腺液。

负罪感带来隐隐约约的快意,勃起的肉茎将短裙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卢临川本能地夹了夹双腿,试图掩饰腿间的异样,但这样的努力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湿润的鸡巴头在丝袜上小幅度摩擦数次,激起密密匝匝的快感电流。

卢临川不敢乱动了,他浑身发热,双颊红了一片。

不敢多看周围的情况,卢临川将肩上的挎包取下,放在自己的左腿上稍作遮掩。

或许应该把双腿交叠起来?卢临川迷迷糊糊地想。

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被调训,但轻薄的女装不同以往,一旦坐下,不仅生理反应暴露无遗,织物滑凉的触感更是让他产生了自己不着片缕的错觉。

卢临川度秒如年,内心愈发紧张。听着车门开开关关的声音,这种紧张和焦躁不断积累,彼此交缠,竟在淫荡的身体里化作数条末春的蛇,纠缠在一起的尾巴挑动着大脑中的快感神经,让美人会阴处的丝袜湿了一片。

“嗡嗡——”拿在手上的手机猛地一震,卢临川神经质地抖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主人]

【鸡巴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丝袜的颜色都深了一片。】

看到消息的一瞬间,卢临川思维都迟钝了片刻。

他低下头去,抿了抿唇,脸上的红晕随着激烈的心跳烧了起来。

会不会有人发现了?卢临川一边混乱地想,一边捏住短裙边缘向下拖拽。

纤长的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然而效果却聊胜于无。

在这种情况下,周启在视野范围内的缺席令他感到有几分不安,胸腔里的心跳声也愈来愈大,震得他头晕目眩。

[主人]

【怎么了,在想什么?】

卢临川尝试把自己缩得更小,将手机抱在手上回复到:“想主人。”

手机安静了片刻,复又嗡嗡震动起来。

[主人]

【坏狗,发情的时候倒是想起我了。】

发情……

卢临川羞耻得浑身发抖,阴茎却又开始滴滴答答向下流腺液。他控制不住肌肉的自主痉挛,一行字删删打打了半天:“没有,川川每天都想主人。”

[主人]

【嗯。信你。】

【手机放你骚鸡巴上。】

手机微微倾斜,重心大半倚靠住了完全勃起的肉茎。卢临川吞下淫秽的喘息,虚虚扶住手机边缘。

[主人]

【奖励。】

【喜欢吗?】

【看你小肉棒坏了一样一直吐水怪可怜的。】

【让它喷出来,好吗?】

薄薄的丝袜宛若一张细密规整的蛛网,忠实地传递着外界的风吹草动。

每一条手机信息的发送都带来深入骨髓的震动感,这种震感犹如一连串带电的子弹,从龟头系带直击盆骨,在盆腔里不断发出尖锐的共振,向大脑传递融化般的快感。

卢临川感觉下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自顾自地与快感的震荡波发生共鸣,痉挛着化成一只吸满花蜜的蝴蝶,晕晕乎乎地从座位上飞走了。

要被手机玩飞了……美人死死咬住下唇,嫣红的舌头顶住上颚,几乎要被爽得翻出白眼。要命的快感令他不敢呼吸,生怕在公交车上当场失态,引起别人的注意。

连续不断的震动接二连三地传来,卢临川在酥麻中发着抖,只能抓住手机边缘发泄难以承受的甜蜜快感。

[主人]

【舒服吗?】

【在公交车上用手机自慰?】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好像是因为一直没有收到回应,对面耐心告罄,决定就此罢手。

嗯,主人再发一条信息的话……卢临川眼前有些迷蒙,理性被快感的尖刀绞得支离破碎。他再次被周启吊到高潮边缘,离潮喷只有一步之遥。

但多年的调教却让卢临川本能地管束住了这具被玩得烂熟的身体,理智虽然溃败,鸡巴却没有淫贱地往手机上蹭,只可怜巴巴地在一边颤抖,任由跳动的脉搏激发着快感的余韵。

苦闷的忍耐变成一粒种子,渐渐萌发出扭曲的精神快感。卢临川在恍惚中挺起胸脯,仿佛将一对硬挺的骚奶递给什么人玩弄。

主人好厉害川川要吹了求主人虐虐小狗淫荡的奶头……无数过往的经验交织起来,在脑海中幻化出某种幻想,让性快感在精神层面得到延长。

周启轻易将卢临川勾回了爱与控制所织成的茧中,让卢临川不自觉地进行精神自虐。

忍耐化作缠在脖颈上的蛛网越缠越紧,卢临川几乎就要从自我的幻觉中生出真正的快感。然而公交一个刹车,随着身体惯性前倾而来的,是胸前细小的震动。

胸口的玩具被周启打开了。

吸奶器将奶嘴吸到一个真空的小空间,真空吸力揪住挺立着的淡粉乳头,以恒定速率带着奶嘴上下快速弹动。

运转起来的跳蛋间接性震颤着乳尖,一阵阵锋利的电流一路传递,几乎化为急迫的尿意。

卢临川的幻想全部消失,精神上的高潮被骤然打断。他的身体猛地蜷起,复又僵硬地舒展开,最后维持在一个微微含胸的姿势,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玩具只开了最小功率,奶子不断产生着温和细碎的快乐,这种柔和的快感却只能维持住美人半步高潮的身体状态,无法让美人真正攀上高峰。

卢临川呼吸深重了些许,身体与精神上的高潮都被先后打断,让他的大脑有片刻脱力般的空白。

“美女?你不舒服吗?”身边似乎来了一个人,在一旁小声说着什么。

卢临川双耳像是蒙了一层布,所有声音与公交过大的发动机声混在一起,再被减弱一道后,让他完全听不清楚。

“美女?”那人似乎越凑越近,完全陌生的声音混着温热的吐息钻进耳道,对方的手也直直伸了过来:“美女?”

卢临川本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猛地一紧,瞬间抓住对方几乎要摸到大腿根的手,理智这才姗姗来迟,回到大脑。

二人僵持片刻,直至对方主动开口。

“怎么了宝宝,真被吓到了?”

陌生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卢临川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手放开的同时小狗骂人似地嘟哝:“怎么戴了变声器,吓我一跳。”

周启今天裹得十分严实,帽子墨镜一个不落,打扮风格也十分“不周启”。

“想看看小狗会不会直接被吓到高潮。”周启揉了揉自己生疼的手腕,将卢临川圈进怀里,在他耳边小声道:“手都要被你捏断了,坏小狗。”

熟悉的气息包裹了卢临川,即使在车上,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全。

被打断的欲望随着身体的放松和玩具的运行重新抬头,卢临川靠在周启颈窝,嘴唇隔着口罩碰了碰周启颈侧。

“想高潮了?”周启伸手进美人丝袜里探了探,语气便带出点居高临下的笑意:“流这么多水,还以为你已经喷了。”

卢临川往对方怀里缩了缩,脸上浮起两抹绯红:“想的,请主人玩喷狗狗。”

周启从喉咙中发出几声低笑,恶劣的想法突然浮上心头。

“认错人了吧。”周启的气音吹进美人敏感的耳洞,陌生的声音让卢临川都产生片刻的恍惚:“小狗狗,我不是你的主人啊。”

温热的手掌在丝袜上轻柔滑动,沿着柱身描绘它勃起的轮廓。

柔韧的丝袜紧贴会阴,温和地捋动激起密密匝匝的电流。周启隔着丝袜缓慢地抚摸小狗的阴茎,一边挑弄一边在他耳边低语:“你的主人也在车上吗?他要是发现你被我玩喷了,会惩罚你吗?”

周启用拇指和中指压在龟头的位置,食指隔着丝袜扣弄美人的马眼,才扣滑了两三次,卢临川就小幅弹动一下,吐出一小口腺液。

“淫贱。”周启弹了弹美人的龟头,让卢临川泄出一声轻喘:“你主人回去一摸,发现你吹了一袜子,只会把你这根小鸡巴骑烂之后永远锁起来。”

卢临川靠在周启怀里,被安心的气息环绕,欲望来得更快的同时,也更容易陷入周启编织的情景中。

“对不起。”卢临川气息不稳,手轻轻搭在周启的手腕上,像是在推拒:“我认错人了,您别摸了。”

“为什么?不是你请我玩你的吗?”周启不依不饶,反而用另一只手将对方胸口的玩具推高了一档。

“嗯……”胸口震动突然加快,卢临川猝不及防,闷闷地哼了一声,又立马吞下。他缓了缓解释道:“不是主人不能给您玩。”

“装什么呢?”周启的手探入丝袜,抚上龟头:“爽成这样了还要找主人来玩你。”

他含住美人耳垂小声说:“你就当我是你老公,老公能玩你吗?”

温暖的手心与敏感湿热的龟头相贴,略微粗粝的掌纹擦过马眼,让卢临川浑身一颤:“抱歉,主人才是我老公,请您别弄我了。”

“哦——”周启拉长了音调:“你要是不给我弄的话,我就告诉你主人你出轨了。”

“我——”卢临川正遇开口就被周启打断:“请我玩喷你,可是你自己说的。”

“现在还在车上,你等会儿动静大了,别人回过头来看你,我可不管啊。”潮湿的舌头舔舐着耳垂,周启压低声音:“我现在把你玩喷,你回家骚水也干了,你主人不会发现的。”

卢临川不再说话,默认了对方的动作,转而专心藏住声音,以防真的被人发现。

“流这么多。”周启的手指就这美人之前流出的腺液,缓慢围着系带打转:“你主人怎么放心你不带锁就跑出来的?我要是现在把你拉去公厕强奸,你是不是都能被骑喷好几次?”

周启一边撸动着美人的鸡巴,一边舐弄着他的耳洞,没一会儿就把卢临川逼到了高潮边缘。

卢临川抿住下唇,呼吸的节奏都被完全扰乱,公共场合的认知和背德的错觉让他反应格外的大,自鼠蹊上窜的快感和耳道的酥麻交汇,几乎让他憋不住呻吟。

“忍不住了?要我帮帮你吗?”周启看卢临川快被性快感逼到极限,体贴地问道。

在卢临川连连点头之下,周启拿出一个柱状消音口塞,拉下美人的口罩:“张嘴。”

膨胀起的柱体完全堵塞住呻吟,周启重新帮美人把口罩戴好:“像不像在口交?”他怜爱地理了理卢临川的头发,从随身携带的小盒子中拿出一个迷你跳蛋。

“下次你帮你主人吸鸡巴的时候我骑烂你好不好?”跳蛋抵上马眼,顺时开到最大:“一直骑你,你射光了也不停。”

尖利的快感猛地在阴茎炸开,卢临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手虚虚搭在男人手腕上,马眼翕合,一股清澈的水流呈溅射状喷出,无声地攀上了高潮。

“就算不应期了也让你强制勃起,玩到你崩溃失禁,在我身体里射尿为止好吗?”

口塞限制了卢临川的吞咽,发声途径也被完全剥夺。美人双眼微微上翻,被迫接受周启的言语奸淫,逐渐在主人的性侮辱中达到精神高潮。

他只觉一片天旋地转,意识便陷入了一片空白。

等意识完全回笼,卢临川已经被周启带到了s的房间中。

“回过神来了?”周启坐在床上看着书,抽出手来摸了摸睡在自己腿根的小狗:“好玩吧?”

卢临川在主人身上磨蹭几下,又把脸埋进周启腹部:“嗯……”

他脸红成一片,羞耻与愧疚再次涌了上来:“感觉都被发现了,这么明显。”

周启摸着爱人的长发,笑道:“小狗真是一发情就什么都注意不到了,你看公交车后续都没停过。”

“这是s的专车,车上的人都有自己的事做,是没有精力注意别人的。”周启把卢临川从怀里挖出来,捏了捏小狗的鼻头:“好了,有空操心这个不如操心一下你的主人。小狗倒是爽了,我还没爽呢。”

温热的掌心重新握上半勃的阴茎,周启将美人压在床上轻轻吻了吻:“乖宝宝,今天给你射一次。但你要是又和上次一样,敢在主人还没高潮的时候就射精,我可真要罚你了。”

川川的主仁:

【此条点梗。】

[小号噜啦啦]:【啊?不是?我穿越了?】

[泰莎之星]:【上次点梗还是上一次……wflbb】

[阴暗爬行6]:【不是啊哥,咱点了好几次也没看你写啊!能不能整点午夜档,求你了。】

[悄悄碎了]:【你不会自己脑了一下爽到了,爽完就不写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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