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气场很强,两人刚一进入社交距离就让卢临川感到了不小的压力。
这种仿佛回到学生时代,干了坏事又直面教导主任的紧张感,不仅使卢临川和周启对视一眼就主动错开了目光,还让他久违地感到四肢僵硬。
卢临川似乎听到一声气音发出的低笑,接着,是一把低沉磁性的嗓音:“请坐。”
作为一个前歌手,卢临川对声音的感知实在敏感。周启的嗓音性感抓耳,穿透力极强,短短几句话让卢临川有些耳朵发麻。
将注意力集中在品析对方的声音上,有效缓解了卢临川的紧张。
想到最初自己犹如高中生一般拘谨的表现,卢临川有些懊悔,坐到沙发上的同时,耳廓悄悄红了一片。他决定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之前莉姐联系我,说贵公司有意向与我签约。我的情况想必您也知道,我能问一下贵司的考量吗?”卢临川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小幅度划了划长裤。
“这么直接?”周启挑了挑眉,意外地问道。
闻言,卢临川白玉般的指节重重在衣物上划了一道。其实他是根本想不出开场话题,毕竟他连眼前人是谁都不知道。
好在周启并没有为难他,而是为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白开水,继而开口说道:“我们也就不兜圈子了。以你的情况,公司想签你比较复杂,而且内部也对你之后的职业成长潜力持有不同态度。”
卢临川道了声谢,两只手捧起温热的一次性水杯。
周启的话说得很直接,但这样“冒犯”的真话反而使卢临川更有安全感。
“你的违约金数额不小,加上四年多过去,公司要重新捧你还要投出不亚于捧新人的资源和精力。”周启喝了口水,便接着说:“不过出于我的个人原因,我对你有着绝对的信心,也愿意在你身上投资。”
“我能问您一下原因吗?”卢临川一边说一边稍微抿了一口水杯中的水,比起喝,更像是仅仅为了沾湿嘴唇。
周启的目光随着这个提问重新落到了卢临川身上。卢临川抬起头来,不想错过周启这个回答过程中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看着一直不敢与他对视的人这么抬头望着他,周启只觉得眼前的人像只迷途的小狗,他勾了勾嘴角笑着说:“因为我是你的粉丝,”他深深望进眼前人浅栗色的瞳孔,温柔道:“我特别喜欢你和你的歌。”
卢临川一瞬间有种被捕食者盯住的错觉,这种悚然的感觉促使他很快移开了视线。
周启实在对他有太强的压迫感,即使男人对他如此友善。
周启给出的回答,既在卢临川的意料之内,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向来是个聪明人。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风险评估师的存在又不是摆设,娱乐圈因为各种原因消失在公众面前的人这么多,凭什么周启单单帮助他一个?
钱人家多的是,权和卢临川压根不沾边,也就剩下个色还能被图谋一下。
卢临川心下了然,比较意外的是周启图谋个皮囊还愿意用粉丝的身份遮挡一二,于是他装作没听懂地追问:“周总想要我为此付出什么代价呢?”
周启不点明他可无法拒绝,等话一说开今天这场也就算是谈崩了。
卢临川心中有些淡淡的遗憾,如果不是他对被上这件事,有自童年而来的心理阴影,以他现在的状况,卖身虽然不耻,但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困境的捷径。
但他怕金主还没上他,他先控制不住吐了,到时候钱没拿着,人也给得罪完了。
“我要你做我的狗。”随着这句直白露骨的话吐出,卢临川的表情逐渐转为震惊,他嘴唇张张合合,正欲说点什么,就被周启接下来的话打断。
“我给你上,且向你保证不会上你。”男人淡定地喝了口水,语气中似乎带上了点笑意,像是自己在谈论一件正经事,而非发表一些逆天言论,“这是我给出的诚意。如何,考虑一下?”
“哎!川川!哎!叫你呢——”
“啊?啊。”卢临川削苹果的手被吓得抖了一下,长长的苹果皮一下被削成了两段。
卢母见状狠狠皱了皱眉心:“削着苹果也敢走神。干嘛?想试试刀钝不钝啊?”
眼前青年笑了笑,漂亮的狐狸眼稍稍弯了弯,像一只捕到猎物的小狐狸:“没呢妈,我找到一个又闲又赚钱的工作了。”
卢母嗔怪般看他一眼:“你啊,也别病急乱投医。这世上哪里有又有钱还有闲的工作呀?我看最近新闻都是以工作为名骗人去挖肾、去传销,你小心别被人忽悠了。”
卢母顿了顿,目光中带上几分忧愁:“小宝你真别急,等我好了能找工作了,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卢临川轻啧一声,将苹果切成几瓣,递给卢母,撒娇道:“妈,你都快退休的岁数了,还找工作找工作。我是真找到工作了,您好好养病,别一天想这想那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工作环境不错,就是一周做六休一,公司封闭式管理,我以后周日来看您哈,您别担心。”
卢母叮嘱了几句,还是由他去了。
说实话,卢临川说完还真有点心虚。他确实是没去卖肾,但他给自己找了个做狗的新工作。
周启挑明自己的性癖较为过激,虽然和卢临川玩s,但保证不会在卢临川不同意的情况下,对他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
大佬诚意十足,不仅将在卢临川做狗期间,以定金尾款形式替卢临川还清所有债务,而且在接下来不知道多长时间里,卢临川只需全职做狗,等做到周启满意了,卢临川就将作为华韵的歌星复出。
为了让卢临川安心,两人还签署了一份劳务合同,工作岗位是全职助理,合同写明了公司将保证员工的身体健康,不受非意愿伤害,还特别标明工资一月五千包吃住。
这一通操作,不仅安抚了卢临川悄悄上网搜索,结果发现有玩s的人的性癖是四肢断损的担忧,还保证就算之后周启对他的服务百般不满,让他滚蛋,他不会面临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处境。
虽然卢临川还是很奇怪为什么周启好像十分了解他,提出的都是正好是踩他底线却又不会让他拒绝的要求。
但做一次狗既能还清债务,还解除了前公司的合约,又能每月白拿五千,在这山穷水尽的关头,就算身体上疼一点,把尊严丢一丢,又有谁不乐意?卢临川暂时将内心的疑问归因于巧合。
做狗就做狗吧,往好处想周总不仅人帅声靓,还对员工很宽容,做狗都还有一天休息时间。而且人华韵总经理,大忙人一个,哪有功夫天天把时间耗他个花瓶身上。
心中这么想着,卢临川勾唇一笑,甚至开始幻想躺着就把钱给拿了。
美人不管干什么都总是会引得来往之人频频回眸,何况是清清冷冷的美人这么柔柔地抿嘴一笑。要不是这里是医院,来这的人心情大多不怎么好,估计还有人想拿手机拍他。
不过侧面也说明,小火的时候没有大肆营销过自己,代言还没播出就凉了的卢临川,确实糊成归来四年仍是素人的水平了。
川川的主仁:
【在狗狗流浪落魄的时候将他抓住了。
他答应配合我的任何要求,
除非是我承诺过不会对他做的事。
我应该温柔一点别吓跑他吗?
毕竟是只如此青涩的小狗。】
天光之刃:【啊?你终于爬墙了?还是养成结束了不太过瘾,准备重新开一条if线意淫了?】
小号噜啦啦:【今天就这?我的肉呢?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
周一上午,卢临川打了一辆车,来到周启微信发来的地址。
这是一个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小区人员出入卡得很死。卢临川在小区门口下车,拿上周启给他的业主卡,一路无阻地来到了本次目的地。
入眼的是一栋上下两层的跃层别墅,房屋之间间距很大,独立性和私密性都挺好。
想来也是,他和周启现下的关系不太见得了光,这种布局的住宅很好满足了屋主对隐私的要求。
这种房屋之间的距离,就算他疼得撕心裂肺估计都没人帮他报警。卢临川心中默默地想。
他来之前洗了个澡,也不知道能准备点什么,虽然他还是完全的处男,但说到做情人,没吃过猪肉也还见过猪跑,要说到做狗,那可完全就是抓瞎了。
他站在编号为“2”的别墅门口,积极做着心理建设。
虽然他面上还是一副高冷美人脸,内心却仿佛经历着一场大考放榜,甚至紧张地都有了些许尿意。
“怎么不进来?”面前的房门突然打开,周启穿着薄薄的一套黑色真丝家居服,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也不知看了多久。
“我正要敲门。”卢临川强装淡定,歇了刚才想尿遁的心思,反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耳廓红了一片:“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正要刷卡。”
周启似乎乐了,用气音笑了两声,他看了看挂在玄关的钟,语气带笑道:“嗯,今天很准时,进来吧。”
卢临川同手同脚的进了屋,也抬头看了一下玄关的钟。
还好他习惯预留充足的时间避免发生意外,在屋外磨蹭这么久也还没有迟到。周启让他今天九点到别墅,他不敢多想要是他迟到了会发生什么事。
系着围巾还穿着羽绒服的卢临川才进门就热得有些受不了,屋子里的暖气实在开得太足了。
周启去沙发上拿了一件叠着的衣物回来,站在离卢临川不远不近的位置:“鞋放鞋架,把所有衣服脱了,换上我手里这件。”
卢临川迅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自己的四角内裤和一件衬衣。他犹豫了片刻,将自己的衬衣也脱下来放进了衣篓。
“脱光。”似乎看出了卢临川的犹豫,周启直接命令道:“还是需要我来帮你?”
没事的,卢临川,早脱晚脱不都是脱,我一定可以的。卢临川通红着一张冷脸,一脸正经地把内裤脱进衣篓。
周启将手上的衣服递过去,卢临川拿出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展开,就想马上往头上套。结果这衣服他横看竖看都没看懂怎么穿。
“不是套头的,有暗扣。”周启懒洋洋道。
卢临川脸上持续升温,这下不仅是羞耻,还混着点尴尬。
等终于把这身“衣服”穿上,卢临川人都有点麻木了。
这是一件别出心裁的衣服,材质卢临川不认识,有点像纱,但柔软细腻,在柔和的顶灯下还会反光。
但纱透光不说,这衣服看起来虽然长,背面直达腿根,但正面除了脖颈下方和小腹处有点布料之外,四处漏风,该遮的地方都裸露着,堪称一件黑色带袖披风。
卢临川穿上之后不敢乱看,他觉得周启的爱好有点超出他这只清朝僵尸的接受能力了,只好盯着脚下灰黑色调的厚羊毛地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启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眼前人身上肆虐,美人长身如玉,即使羞臊也站得笔直。
卢临川白皙的脸庞染上了深深的酡红,半垂的眼眸害羞般看着地面,他紧张地半抿着嘴,手指搭载喉结附近的暗扣处,欧根纱晃动间胸前粉红的两点若隐若现,他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两条明显流畅的人鱼线勾勒出两个小小的腰窝,会阴毛发稀疏,未勃起的阴茎安静地半垂下去。
被注视感过于强烈,卢临川喉结上下滚动几次,在裸露的羞耻中感到些许不安。
“走吧。”周启转身示意卢临川跟上,嗓音带上几分沙哑,听得卢临川连耳尖都开始滚烫。
这间别墅采用北欧式的装修风格,每个角落都铺了加厚地毯,走上去仿佛踩在枕头上,没有丝毫不适。
二楼只有两个房间,周启打开其中一个,让卢临川先进去。
如果做狗之前他先看到这个房间,卢临川也许会心生退意。
宽敞的房间放满了器械,光奇奇怪怪的椅子都有两三把。乍一看有点像健身房,可惜一边放着的各种手铐、鞭子、拍子各种没见过的器具,另一边有个半人高的笼子,让它看起来更像刑讯室。
“呃……您这都是准备用在我身上的吗?”卢临川带着点侥幸问道。
“不然呢?”身后的门喀嗒一声合上,周启走到一边拉开一个橱柜的抽屉,拿了几条皮革制的东西过来。
“工”字型的腿环束缚上双腿,周启将一个黑色的项圈卡在卢临川喉结上缘,用手指试了试松紧,说道:“安心,我对大多数虐身项目兴趣不大。”
“好的。”卢临川低低应了一声。
项圈收得有点紧,产生了不大不小的压迫感,虽然不至于难受,但存在感实在太高了。项圈上坠下一个金色的小牌子,他不太好意思看,随便周启对他进行装扮。
“好了,”周启检查了一下腿环和项圈的位置,手轻轻在卢临川头顶摸了摸,“上午就让我先了解一下你。”
卢临川点点头,被引着来到一张皮质沙发旁边。
这听起来是个简单温和的工作。他心里想。
周启坐到沙发上,语气平和:“来,岔开腿坐到我腿上。”
刚刚逐渐适应了自己暴露穿着的卢临川脸“刷”一下红了,坐人腿上在别人那是亲昵,让他裸着下体还岔开腿骑上去可就是淫荡了。
这是工作的一部分,没有关系的卢临川,这比他直接拿鞭子抽你好多了。卢临川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小心翼翼地骑到周启腿上。
睾丸直接和真丝摩擦的感觉奇怪不已,周启调整了他的姿势,这下他的龟头都直接抵在了周启腹部。
周启掐住卢临川的腰窝,把他向下按,卢临川的下体完全贴在周启身上。以这种被掌控的姿势感受着周启已经勃起的阴茎,卢临川有些连自己也难以察觉的兴奋。
“接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周启轻拂了一下卢临川半长的发丝,摸了摸身上美人的脸。
他微笑着明知故问道:“你是处子吗?”
“啊、是的。”卢临川不敢与之对视,只盯着他的纽扣看。
“前面是还是后面是?”明明他知道他的一切,却非要逼他自己说出来的感觉实在太爽,周启心中升起扭曲的快感。
“嗯、呃……都是。”这都什么问题啊。卢临川心里乱麻麻的,羞耻得浑身都开始发热。
“和别人接过吻吗?”更露骨的问题绕到嘴边被周启咽下,他决定还是暂时别给小狗太强的刺激。
“没。”卢临川脸颊染了大片的红云,恨不得当场消失。
“好,”周启不再逗他,转而凑近他的脸颊:“上午我们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这句话离他耳朵极近,呼吸时的气息仿佛直直敲在卢临川耳膜上。卢临川不知问什么,身体麻了半边,一句“好”说得有点颤抖。
周启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眼眸晦暗不明,却只先吻上卢临川闭住的双唇。
唇舌相接的感觉非常奇妙。
周启叼住卢临川的唇瓣,一边啄吻一边轻轻磨咬,间或用舌头划过唇缝,带来轻微的酥麻。
浅粉的唇瓣被不断用唇齿磋磨,很快充血变得嫣红起来。
卢临川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在被蹂躏过狠的时候,才偶尔泄出几声气音,仿佛小兽濒死的哀鸣。
周启抬起头来,双眸亮得惊人,他一把掐住卢临川的下颏,将卢临川捏出一个金鱼嘟嘟嘴的造型:“呼吸。”
说完,便掐着美人下巴顺势吻下去。
卢临川半闭起眼睛,把手搭到男人宽阔的背上,嘴巴微微张开,温顺地迎接男人唇舌的攻城掠池。
周启吻得很凶,舌尖反复扫过卢临川的上颚,激起一阵微弱的酸胀感,之后口腔粘膜与湿热的舌激烈地舔吻在一起,一道一道陌生的电流窜过颅腔直达大脑。
卢临川不能自控地一直轻轻发抖,他尝试回应周启,企图解救自己在被舔弄亵玩时,感觉过于奇妙的粘膜组织。
舌尖才轻轻一动,立马被周启感知。
两条软肉立马缠在了一起,周启一边和他接吻一边逼迫他搅动自己殷红的舌,激烈的湿吻发出啧啧的声响,每当舌面相贴互相摩擦之时,比被舔玩口腔内壁更为诡异的快感便一阵一阵上涌。
伴着粘腻的水声,卢临川情不自禁地随着舌面的交缠发出闷哼,他拼命咽下呻吟,还想管住已经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可惜等到周启唇舌离开,彼此之间还是扯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不要吞音。”周启的手始终放在他的下颏。
卢临川的敏感度让周启始料未及,也让周启掩饰很好的恶劣悄悄露了一个角出来。
“伸出舌头来,请我玩你。”周启的欲望高涨,随之而来的便是掌控欲与施虐欲。
卢临川眼角通红,闻言既觉得耻辱又有种隐秘的兴奋,他嘴唇嗫嚅几下,吐出自己潮湿嫣红的舌:“请…请您玩我。”
周启更近一步,盯着卢临川仿佛捕食者在盯着一只羸弱的猎物:“玩你哪儿,说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使然,卢临川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刚才的湿吻中逐渐勃起,而周启此时强势的逼问,居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萌发自被掌控被羞辱的、战栗的快感。
“请您玩我的舌头。”他听到自己下贱地说。
周启含住美人伸出的舌尖,一寸一寸吮吸,将这条敏感的软肉吞吃进口腔。
软肉被含在他人唇齿间反复嚼弄,周启一边去舔吻卢临川的唇瓣,一边将软肉反复吮舔。持续又不激烈的快感很快使卢临川飘飘然起来,他舌根都被吸得发麻,但却不想停下来。
他觉得自己很贱,一边被玩一边还时不时发出被弄舒服的轻哼,他本能地又想去咽下这些声响,却因为舌头被叼着而一直没有成功。
直到他完全被放开,稍微回了回神,才想起来之前周启让他不准吞声的事。
“对不起。”身体先理智一步说道。他看着男人的薄唇,对自己的行为有几分迷茫——不是,我道什么歉啊。
周启在刚刚玩他时一直计着数,小狗尝试了六次想去咽下呻吟,每次一想吞音,舌头就会有一次明显的回缩。
可能卢临川是天生的直觉系,周启本想借题发挥试试小狗屁股打上去的手感,结果这一道歉,周启只能将计划向后延一延。
空气安静了几秒,卢临川因为周启的沉默坐立难安。他没想到周启真的也认为他需要道歉,毕竟只是这么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
又过了一会儿,周启才叹了一口气,继而揉了揉他的头:“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同一句话我要向你重复两遍。”
周启语气温柔,却带给卢临川一种无声的威胁。卢临川连连点头,揪起的心猛然放下,他觉得周启可能属于那种讨厌别人违背他的那种人,以后他应该尽量执行好周启的每个要求,别去触他霉头。
可惜周启还没说完:“你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下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粗糙的毛巾使他数次迫近高潮,但他离极乐却永远只差一步。
一开始,他还会恳求主人再摩擦一次,只想随便什么东西来磨蹭一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到了后来,他就只会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从被控制、被强制性虐中萌发的变态快感,终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让步下,长成了苍天大树。
他全身都好像被装上了性感带,被毛巾淫虐时感到痛爽,被放置冷却不让高潮时,“被严格控制”的认知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他从寸止中的苦闷中发掘出新的快乐,于是他一边哼叫,一边感谢主人的教育,上一秒含糊地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下一秒又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正视并拥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迈向熟奴的第一步,也是周启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热切地吻着身下人,看心上人因快感而剧烈痉挛的小腹,听他在自己的玩弄下,词不达意地求饶、反思、道谢,被一块毛巾玩得犹如失智地孩童,精神快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黏滑的啫喱补充在毛巾上,听着卢临川的呻吟愈来愈急促高昂,周启越动越快,粘腻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
“嗯嗯嗯嗯——!要尿嗯嗯!想、尿嗯嗯!”刑讯般的快感下,卢临川几乎是抽噎着叫了出来。随着高潮的迫近,诡异的流体感即将充满尿道,与精液不同,现在的液体流动性更大,没有任何紧绷肿胀感。
周启低笑两声,手上动作却再次加快:“你要吹了,乖狗。”
毛巾摩擦出残影,鸡巴大口大口向外吐水,卢临川挺起腰身,双手死死抓住垂杠,全身肌肉都僵直绷紧,小幅度微微震颤着。
“啊、哈、啊啊、哈…啊——啊——”清澈的水流从尿道中涌出来,周启将美人的肉棒托起,毛巾和纱布不再包裹马眼,转而摩擦系带和冠状沟。
欲望憋了太久,骚水不是喷出来,而是半流半涌,泉眼似的,一阵一阵。
绵长的高潮席卷了卢临川,毛巾和纱布却没有放过他,依然惩罚着淫荡的鸡巴。
“别、嗯别、来了来了——唔、嗯——”循环了两三次,卢临川连续经历了三次小高潮,高潮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流出来的水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喜欢吗?”周启暂时停了下来,将特制牙刷泡进啫喱里,笑着问。扭曲的快意笼罩了他的心神,他的阴茎硬得几乎要爆炸。
“喜欢、啊、喜欢……主人控制我,喜欢……”即使毛巾暂时停止,高潮的巨浪却没有退去,身体在反射性地弹动,失重感依然充斥着感官,卢临川的眼前持续性模糊。
周启在美人嫣红的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口:“乖狗。”
毛巾从阴茎上拿开,剩下单薄的纱布包裹着被玩得熟红的龟头。
此时的卢临川完全沉浸于主人的夸赞之中,柔和的表扬与身体里温暖连续的淫潮,让他颇有几分飘飘然,也让他对环境的感知大幅下降。
“呃?——!”细密柔韧的牙刷毛,隔着纱布接触到还在小幅吐水的马眼,在卢临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便打着转刷了起来。
这次周启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左手固定住美人的阴茎,右手握住牙刷与纱布极速摩擦,发出嘈嘈切切的“唰唰”声。还在高潮的鸡巴,瞬间就在这非人的快感下喷水投降。
淫液喷射出来,轻易冲开阴茎上的纱布散落到地上,牙刷的细毛直接与龟头嫩肉相互接触。
灭顶的快感将卢临川淹没,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闪着各色的斑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一边痉挛抽搐,一边向外喷水。
他在这种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声,双瞳涣散失焦,白眼微翻,看样子好像是要被玩到失神了。
但这种悲惨的模样,只能唤起周启扭曲的施虐欲。他不为所动,毫无收敛,直接刷上美人最敏感的马眼!
细软的毛没有了纱布的阻隔,仿佛直接刷上了快感神经,带来酸涩尖锐的性快感。它们快速在马眼处扭动肆虐,时不时浅浅钻进尿孔,诱发难忍的瘙痒与快意。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姆、啊——”卢临川开始激烈挣扎,身体却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接受着高潮刑虐。
他的呻吟几乎扭曲成了尖叫,脚趾蜷起又僵硬地抻开,一双美目完全翻白,鸡巴霎时喷出比刚才更大的水花来——他被从一个高潮强行拖拽到另一个更大的高潮里。
水花渐小,最后消失,依然直直挺立着的鸡巴挂着牵丝的腺液。
看着身下被玩瘫了的美人,周启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与爱意。
他很想就这么骑上去,把卢临川榨得一滴不剩,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卢临川尚不能完全接住自己旺盛的性欲。
他还需要时间。
**时间线都在正文完结之后**
【兽拟】
小区里的某住户,新养了一条西施犬。
小西施长毛短腿,头上扎了个小揪,被主人打理得盘靓条顺,每天牵着出门颠儿哧颠儿哧地走。
卢临川和周启出门散步时总遇到它。
小西施的两粒眼睛又大又圆,香槟色的毛发泛着健康的光泽,即使什么也不做也像是在向人卖萌,很快俘虏了小区里大片人的芳心。
但它是只高冷的小狗,经常迈着细碎的小步伐,目不斜视地路过每一个叫它名字的人。
除了卢临川。
周启认为这是同类相吸所造成的结果,直言在他心目中,卢临川的兽拟形象也是一只小西施。
他细数了卢临川和西施犬的共同点,譬如长毛、美人般的外表、表面上的高冷、爱对主人撒娇……还有每天都在无意识卖萌。
卢临川:?
一般路过的小西施:?
周启爱看法制节目,卢临川更喜欢动物类的纪录片。
这天晚上,周启抱着累瘫了的卢临川,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
清凉消肿的药膏,被温柔地抹到过度使用的阴茎上。
卢临川被肉棒传来的又辣又爽的快感,激得往周启怀里缩了缩。
“乖。”周启嘴上安抚着,药却尽往敏感处抹,最后一套丝滑小连招,倒打一耙调笑卢临川是淫荡小狗。
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虽然卢临川的底线越来越低,但羞耻心却没有丝毫的削弱。
即使知道周启是故意的,他还是烧红了脸,从简单的性羞辱中,萌发了淡淡的精神快感。
但最近被周启玩得有点过头,即便久经调教,卢临川也有点承受不住。为了避免等会儿身体又被玩弄得起了生理反应,让周启找到借口再玩一次,小狗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
电视上正在播放白狼的群体捕猎。
卢临川认真看了一会儿,真有点屏蔽了在自己肉棒上挑逗的手。
纪录片十分精彩,详细介绍了白狼的生活习性,完美还原了一个能力强悍、具有极强统治力、外表强健俊帅的物种形象。
卢临川有感而发,记吃不记打地扭过头去,和周启说:“你看,这狼好像你。”
周启:……
怀里的美人突然转过头来,一双小狐狸眼扑闪闪地看着自己。
卢临川本来就比周启矮了一个头,这会儿被他抱在怀里,只能用微微仰头,视线上移,不自觉作出了周启单方面认定的卖萌姿势。
卢临川莫名地又被周启骑了,阴茎上的药算是白涂了。
对于卢临川的提出的兽拟建议,周启淡淡地表示:“拟得很好,最好的地方在于狼和狗没有生殖隔离。”
卢临川至今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刺激到周启了。
【点梗】
川川的主仁:
【此条点梗。】
[泰莎之星]:【我靠,博主,你的养胃终于治好了?想看女装梗有戏吗?】
[小号噜啦啦]:【想看k9。】
[谁给我当at]回复[小号噜啦啦]:【以前博主不经常写k9的段子吗……算了我重口我先说,想看物化。】
[阴暗爬行6]:【伪公开py,嘻嘻。】
[卢临川圈外恋人?]:【关注这个博主的到底是什么成分?给我黑名单进货呢?[疑问][疑问][疑问]】
……
巴士在上车点停下,卢临川刷了周启给自己的公交卡,走进车厢,神经高度紧绷。
他身着一身黑色短裙,斜挎着一个淡卡其色的挎包,披了同色的风衣,两指宽的choker遮掩了喉结。
特制的黑丝包裹住修长的双腿,长靴一直延伸到膝盖下缘。
他的面容妆发经过精心修饰,又戴了个黑色口罩,彻底掩盖了男性化的部分,显得更加柔和甜蜜。一眼看上去,完全是一个气质卓然的美女。
车厢里莫名的安静。
卢临川出色的外貌引来部分人的注视,但很快,众人的注意力便不再放在“美女”身上,有的低头玩起了手机,有的重新将双眼闭起。
卢临川提起的心缓缓放了下来,他生怕别人看出端倪,低着头径直走到了人最少的车厢末尾。
车末的连排座位空空荡荡,只在最左边坐了一个乘客。卢临川坐到最右的角落里,不太自然地理了理腰部的挎包,解锁了发出数次震动的手机。
[主人]
【我在附近,别担心。】
卢临川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
他上身穿了硅胶空心胸罩,半硬质胸罩的空隙间,放置了吸乳器和跳蛋。而他的下身只穿了一双丝袜,可以说是挂了空挡。
这种出格而浪荡的行为,以前的他是绝对不会做的。然而现在,他的阴茎却因为羞耻而半勃起来,摩擦着细腻的织物上,分泌出点点腺液。
负罪感带来隐隐约约的快意,勃起的肉茎将短裙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卢临川本能地夹了夹双腿,试图掩饰腿间的异样,但这样的努力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湿润的鸡巴头在丝袜上小幅度摩擦数次,激起密密匝匝的快感电流。
卢临川不敢乱动了,他浑身发热,双颊红了一片。
不敢多看周围的情况,卢临川将肩上的挎包取下,放在自己的左腿上稍作遮掩。
或许应该把双腿交叠起来?卢临川迷迷糊糊地想。
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被调训,但轻薄的女装不同以往,一旦坐下,不仅生理反应暴露无遗,织物滑凉的触感更是让他产生了自己不着片缕的错觉。
卢临川度秒如年,内心愈发紧张。听着车门开开关关的声音,这种紧张和焦躁不断积累,彼此交缠,竟在淫荡的身体里化作数条末春的蛇,纠缠在一起的尾巴挑动着大脑中的快感神经,让美人会阴处的丝袜湿了一片。
“嗡嗡——”拿在手上的手机猛地一震,卢临川神经质地抖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主人]
【鸡巴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丝袜的颜色都深了一片。】
看到消息的一瞬间,卢临川思维都迟钝了片刻。
他低下头去,抿了抿唇,脸上的红晕随着激烈的心跳烧了起来。
会不会有人发现了?卢临川一边混乱地想,一边捏住短裙边缘向下拖拽。
纤长的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然而效果却聊胜于无。
在这种情况下,周启在视野范围内的缺席令他感到有几分不安,胸腔里的心跳声也愈来愈大,震得他头晕目眩。
[主人]
【怎么了,在想什么?】
卢临川尝试把自己缩得更小,将手机抱在手上回复到:“想主人。”
手机安静了片刻,复又嗡嗡震动起来。
[主人]
【坏狗,发情的时候倒是想起我了。】
发情……
卢临川羞耻得浑身发抖,阴茎却又开始滴滴答答向下流腺液。他控制不住肌肉的自主痉挛,一行字删删打打了半天:“没有,川川每天都想主人。”
[主人]
【嗯。信你。】
【手机放你骚鸡巴上。】
手机微微倾斜,重心大半倚靠住了完全勃起的肉茎。卢临川吞下淫秽的喘息,虚虚扶住手机边缘。
[主人]
【奖励。】
【喜欢吗?】
【看你小肉棒坏了一样一直吐水怪可怜的。】
【让它喷出来,好吗?】
薄薄的丝袜宛若一张细密规整的蛛网,忠实地传递着外界的风吹草动。
每一条手机信息的发送都带来深入骨髓的震动感,这种震感犹如一连串带电的子弹,从龟头系带直击盆骨,在盆腔里不断发出尖锐的共振,向大脑传递融化般的快感。
卢临川感觉下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自顾自地与快感的震荡波发生共鸣,痉挛着化成一只吸满花蜜的蝴蝶,晕晕乎乎地从座位上飞走了。
要被手机玩飞了……美人死死咬住下唇,嫣红的舌头顶住上颚,几乎要被爽得翻出白眼。要命的快感令他不敢呼吸,生怕在公交车上当场失态,引起别人的注意。
连续不断的震动接二连三地传来,卢临川在酥麻中发着抖,只能抓住手机边缘发泄难以承受的甜蜜快感。
[主人]
【舒服吗?】
【在公交车上用手机自慰?】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好像是因为一直没有收到回应,对面耐心告罄,决定就此罢手。
嗯,主人再发一条信息的话……卢临川眼前有些迷蒙,理性被快感的尖刀绞得支离破碎。他再次被周启吊到高潮边缘,离潮喷只有一步之遥。
但多年的调教却让卢临川本能地管束住了这具被玩得烂熟的身体,理智虽然溃败,鸡巴却没有淫贱地往手机上蹭,只可怜巴巴地在一边颤抖,任由跳动的脉搏激发着快感的余韵。
苦闷的忍耐变成一粒种子,渐渐萌发出扭曲的精神快感。卢临川在恍惚中挺起胸脯,仿佛将一对硬挺的骚奶递给什么人玩弄。
主人好厉害川川要吹了求主人虐虐小狗淫荡的奶头……无数过往的经验交织起来,在脑海中幻化出某种幻想,让性快感在精神层面得到延长。
周启轻易将卢临川勾回了爱与控制所织成的茧中,让卢临川不自觉地进行精神自虐。
忍耐化作缠在脖颈上的蛛网越缠越紧,卢临川几乎就要从自我的幻觉中生出真正的快感。然而公交一个刹车,随着身体惯性前倾而来的,是胸前细小的震动。
胸口的玩具被周启打开了。
吸奶器将奶嘴吸到一个真空的小空间,真空吸力揪住挺立着的淡粉乳头,以恒定速率带着奶嘴上下快速弹动。
运转起来的跳蛋间接性震颤着乳尖,一阵阵锋利的电流一路传递,几乎化为急迫的尿意。
卢临川的幻想全部消失,精神上的高潮被骤然打断。他的身体猛地蜷起,复又僵硬地舒展开,最后维持在一个微微含胸的姿势,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玩具只开了最小功率,奶子不断产生着温和细碎的快乐,这种柔和的快感却只能维持住美人半步高潮的身体状态,无法让美人真正攀上高峰。
卢临川呼吸深重了些许,身体与精神上的高潮都被先后打断,让他的大脑有片刻脱力般的空白。
“美女?你不舒服吗?”身边似乎来了一个人,在一旁小声说着什么。
卢临川双耳像是蒙了一层布,所有声音与公交过大的发动机声混在一起,再被减弱一道后,让他完全听不清楚。
“美女?”那人似乎越凑越近,完全陌生的声音混着温热的吐息钻进耳道,对方的手也直直伸了过来:“美女?”
卢临川本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猛地一紧,瞬间抓住对方几乎要摸到大腿根的手,理智这才姗姗来迟,回到大脑。
二人僵持片刻,直至对方主动开口。
“怎么了宝宝,真被吓到了?”
陌生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卢临川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手放开的同时小狗骂人似地嘟哝:“怎么戴了变声器,吓我一跳。”
周启今天裹得十分严实,帽子墨镜一个不落,打扮风格也十分“不周启”。
“想看看小狗会不会直接被吓到高潮。”周启揉了揉自己生疼的手腕,将卢临川圈进怀里,在他耳边小声道:“手都要被你捏断了,坏小狗。”
熟悉的气息包裹了卢临川,即使在车上,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全。
被打断的欲望随着身体的放松和玩具的运行重新抬头,卢临川靠在周启颈窝,嘴唇隔着口罩碰了碰周启颈侧。
“想高潮了?”周启伸手进美人丝袜里探了探,语气便带出点居高临下的笑意:“流这么多水,还以为你已经喷了。”
卢临川往对方怀里缩了缩,脸上浮起两抹绯红:“想的,请主人玩喷狗狗。”
周启从喉咙中发出几声低笑,恶劣的想法突然浮上心头。
“认错人了吧。”周启的气音吹进美人敏感的耳洞,陌生的声音让卢临川都产生片刻的恍惚:“小狗狗,我不是你的主人啊。”
温热的手掌在丝袜上轻柔滑动,沿着柱身描绘它勃起的轮廓。
柔韧的丝袜紧贴会阴,温和地捋动激起密密匝匝的电流。周启隔着丝袜缓慢地抚摸小狗的阴茎,一边挑弄一边在他耳边低语:“你的主人也在车上吗?他要是发现你被我玩喷了,会惩罚你吗?”
周启用拇指和中指压在龟头的位置,食指隔着丝袜扣弄美人的马眼,才扣滑了两三次,卢临川就小幅弹动一下,吐出一小口腺液。
“淫贱。”周启弹了弹美人的龟头,让卢临川泄出一声轻喘:“你主人回去一摸,发现你吹了一袜子,只会把你这根小鸡巴骑烂之后永远锁起来。”
卢临川靠在周启怀里,被安心的气息环绕,欲望来得更快的同时,也更容易陷入周启编织的情景中。
“对不起。”卢临川气息不稳,手轻轻搭在周启的手腕上,像是在推拒:“我认错人了,您别摸了。”
“为什么?不是你请我玩你的吗?”周启不依不饶,反而用另一只手将对方胸口的玩具推高了一档。
“嗯……”胸口震动突然加快,卢临川猝不及防,闷闷地哼了一声,又立马吞下。他缓了缓解释道:“不是主人不能给您玩。”
“装什么呢?”周启的手探入丝袜,抚上龟头:“爽成这样了还要找主人来玩你。”
他含住美人耳垂小声说:“你就当我是你老公,老公能玩你吗?”
温暖的手心与敏感湿热的龟头相贴,略微粗粝的掌纹擦过马眼,让卢临川浑身一颤:“抱歉,主人才是我老公,请您别弄我了。”
“哦——”周启拉长了音调:“你要是不给我弄的话,我就告诉你主人你出轨了。”
“我——”卢临川正遇开口就被周启打断:“请我玩喷你,可是你自己说的。”
“现在还在车上,你等会儿动静大了,别人回过头来看你,我可不管啊。”潮湿的舌头舔舐着耳垂,周启压低声音:“我现在把你玩喷,你回家骚水也干了,你主人不会发现的。”
卢临川不再说话,默认了对方的动作,转而专心藏住声音,以防真的被人发现。
“流这么多。”周启的手指就这美人之前流出的腺液,缓慢围着系带打转:“你主人怎么放心你不带锁就跑出来的?我要是现在把你拉去公厕强奸,你是不是都能被骑喷好几次?”
周启一边撸动着美人的鸡巴,一边舐弄着他的耳洞,没一会儿就把卢临川逼到了高潮边缘。
卢临川抿住下唇,呼吸的节奏都被完全扰乱,公共场合的认知和背德的错觉让他反应格外的大,自鼠蹊上窜的快感和耳道的酥麻交汇,几乎让他憋不住呻吟。
“忍不住了?要我帮帮你吗?”周启看卢临川快被性快感逼到极限,体贴地问道。
在卢临川连连点头之下,周启拿出一个柱状消音口塞,拉下美人的口罩:“张嘴。”
膨胀起的柱体完全堵塞住呻吟,周启重新帮美人把口罩戴好:“像不像在口交?”他怜爱地理了理卢临川的头发,从随身携带的小盒子中拿出一个迷你跳蛋。
“下次你帮你主人吸鸡巴的时候我骑烂你好不好?”跳蛋抵上马眼,顺时开到最大:“一直骑你,你射光了也不停。”
尖利的快感猛地在阴茎炸开,卢临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手虚虚搭在男人手腕上,马眼翕合,一股清澈的水流呈溅射状喷出,无声地攀上了高潮。
“就算不应期了也让你强制勃起,玩到你崩溃失禁,在我身体里射尿为止好吗?”
口塞限制了卢临川的吞咽,发声途径也被完全剥夺。美人双眼微微上翻,被迫接受周启的言语奸淫,逐渐在主人的性侮辱中达到精神高潮。
他只觉一片天旋地转,意识便陷入了一片空白。
等意识完全回笼,卢临川已经被周启带到了s的房间中。
“回过神来了?”周启坐在床上看着书,抽出手来摸了摸睡在自己腿根的小狗:“好玩吧?”
卢临川在主人身上磨蹭几下,又把脸埋进周启腹部:“嗯……”
他脸红成一片,羞耻与愧疚再次涌了上来:“感觉都被发现了,这么明显。”
周启摸着爱人的长发,笑道:“小狗真是一发情就什么都注意不到了,你看公交车后续都没停过。”
“这是s的专车,车上的人都有自己的事做,是没有精力注意别人的。”周启把卢临川从怀里挖出来,捏了捏小狗的鼻头:“好了,有空操心这个不如操心一下你的主人。小狗倒是爽了,我还没爽呢。”
温热的掌心重新握上半勃的阴茎,周启将美人压在床上轻轻吻了吻:“乖宝宝,今天给你射一次。但你要是又和上次一样,敢在主人还没高潮的时候就射精,我可真要罚你了。”
川川的主仁:
【此条点梗。】
[小号噜啦啦]:【啊?不是?我穿越了?】
[泰莎之星]:【上次点梗还是上一次……wflbb】
[阴暗爬行6]:【不是啊哥,咱点了好几次也没看你写啊!能不能整点午夜档,求你了。】
[悄悄碎了]:【你不会自己脑了一下爽到了,爽完就不写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