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温情地微笑。那么美好的男子,原来也会被爱情所伤。原来爱情真的与优秀无关。
若曦走的时候,留给我最后一句话:所以,不要让他等得太久,如果你确定他是你一辈子要依靠的男人。
于是,第二天,我主动打电话给汪洋,约他一起去看婚纱。
汪洋看上去,疲惫但是兴奋。我看见他微笑的眼角,已经折满皱纹。汪洋,36岁的男人,是沧桑还是苍老?我伸手,去抚他的眼角。他握住我的手,看着我。我朝他莞尔一笑。
梁卿卿,我想我的确该去爱别人了。
试穿婚纱,看着镜子里这个苍白的女子和身边这个沧桑的男子,我突然问:我会是最后一个吗?
他大笑,说:这么久以来,这是你最可爱的一次。
我也笑,不再追问。是不是一点都不像情侣?若是情侣,必然撒娇再问:到底是还是不是?可是,我没有。而他却像电视里的那些男子,那么深情地握住我的手,说:你会是我最后的女人。
我以为我会感到幸福。可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闪出这样一个句子:你对多少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
一切才搞定,就接到电话,是ran。
匆忙地离开汪洋,自己开车去医院。没有汪洋,会更方便。虽然我想他早该知道有那么一个女孩子,曾经和我这样纠缠不清。
看见她,在医院的门口,拎着简单的行李。我接她到附近的咖啡馆小坐。
她说:我想我该回英国去了。这里始终不适合我。
我说:也好。你的朋友本来就在那里。
她搅着咖啡,反问:除了对梁卿卿以外,你真的没有对别人动过一分心吗?
感动,算不算?
感动,不是爱情。如果感动也可以算是爱情的话。我们还可以和忠实的狗谈一场情。她说,言语刻薄。
那么,没有。
她笑,一直笑,笑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她说:其实,我也从来都没有爱过任何人,除了我的家人。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愿意和我分享这三天的时间吗?
我要结婚了,有很多事情要筹备。我拒绝,因为不知道她究竟想要怎么样。
你不怕自己后悔吗?她一直看着我,然后很久,从嘴巴里吐出五个字:关于郑怡然。
到云南的第一天,天气很好,气候也适宜。可是,很遗憾我不是来观光的。我只是想尽快得了去自己的一个心愿。对于怡然,始终是一个心结。可是关于她,ran只字不提。她指给我看沿途的风景,我只是敷衍。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她不是去国外读书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她问:那你为什么不先问我和怡然是什么关系?
我沉默。
她说:我是她姐姐。只是没想到你会是她暗许芳心的女孩。我答应过她,要找到你,然后带你回来见她。
真的吗?我诧异,还有羞愧。然后立刻又被兴奋所替代。我问:那她还好吗?结婚了么?生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