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唐萌忍不住问道,难道他不愿意白石溪将铺子送予自己?
“可惜我不是女子。”左苍义摇摇头,“唐姑娘,不不,唐妹子,左大哥是真的羡慕你,白兄不仅人长的俊,武功高,关键是还有钱啊...”
不等他说完,马车猛地一个颠簸停了下来,车夫撩开帘子,“几位爷,前面的路马车过不去,劳烦几位亲自走一段了。”
“无妨。”白石溪从怀中掏出银子递了过去,“下面的路不能过马车,我们走过去吧,没多远了。”
接下来的一段路道路不仅十分狭窄,路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石子,马车就算能走过来,想必也十分颠簸,白石溪解释道,“里面是这江南最繁华的地段,这条路就是为了以防人太多导致阻塞特意铺的。”
左苍义和唐萌点点头,白石溪又拿出两面玉牌递给二人,“这是拍卖行的通行信物。”
“怎么,逛个拍卖行还要信物?”左苍义不满道,“要求这么多。”
“玉雅拍卖行拍卖的东西价值连城,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的,而这玉牌就是金钱和权利的象征,免的混进些不入流的人占位置。”白石溪道。
玉雅拍卖行就在百花坪的正中央,华美大气,周围的店铺繁多,来这的人从着装就能看出非富即贵,几人步行至玉雅拍卖行,门口站的小厮身着蓝色锦缎,长的斯文秀气,若不是白石溪告知,唐萌根本看不出这人只是个接应客人的小厮。
小厮接过玉牌,递了三个面具过来,然后做了个请的动作,轻声道,“几位上客请进。”
唐萌三人进去后,立马就又有一个小厮过来指引,将三人带到了指定的位置,玉雅拍卖行里面的布局有些像现代的阶梯教室,唐萌三人的位置正好在中间,从上看下,一目了然。
“正当此时,那玉夫人一个妙计涌上心头,她指着身上的香囊说,这是妾身...”
“妙,妙啊。”左苍义也是第一次来见识这么大的拍卖会,见着前面为了等候的客人还有专门说书的人,不禁赞叹道。
等了约莫有半个时辰,说书人在一片叫好声中退场,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缓缓走了出来,他咳嗽了两声,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这才开口道,“诸位想必大多都不是第一次来的,不过老朽还是要再说一遍我玉雅拍卖行的规矩,这规矩么,只有一个,在这拍卖行中,我玉雅拍卖行做主,想要闹事的,可别怪老朽不客气了!”
最后一句,几乎是在众人脑子中回荡,白石溪放下刚刚捂住唐萌耳朵的手,“这是这老头惯用的手段,稍稍用些内力护住耳朵便可化解。”
“啧,这内力很真够深厚的,震的我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左苍义晃了晃脑袋,“白兄你也不早些说。”
“忘了。”
“忘了?”左苍义觉得自己的脑门有些亮,后知后觉道,“我是不是该离你们远点?”
按照以往的惯例,先上场的都是些常见的玩意,越是弥足珍贵的,越是压轴出场,唐萌也有看见几个喜欢的东西,只是到了最后,那价格被抬的不是一般的高,唐萌为了防止白石溪又像在秦川时一掷千金的豪气,硬是按耐住,没有表现出一丝想要的欲望出来。
直到一张羊皮地图出现,唐萌一眼就发现,那就是仅剩的最后一张藏宝图残页。
江南居然还有藏宝图?唐萌也顾不得矜持,拽着白石溪的袖子直言道,“我要那个地图。”
作为江南首富的儿子,白石溪身上的钱,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加上这地图又是个残缺的,即使老者将它吹的绝无仅有,也没有多少人愿意买下,这倒是便宜了唐萌,没出多少钱就购下了这最后一张藏宝图。
唐萌在得知最后一张藏宝图后,心里乐开了花,拍卖会结束后,便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