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应该和自己站在一起。
蝶音同样哈哈笑两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里却流露出几分悲凉。
希望你答应我的,不要食言。
柳辰安亲昵地抚摸着她清瘦削薄的侧颈,说:当然。
蝶音不为所动:那么,再见。明天我请假。
她无视柳辰安的动作,也不需要他答应,头也不回地离开。
柳辰安看着蝶音的背影,搓搓手指,刚才滑腻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指间。
表情逐渐满足癫狂。
你早晚都会只有我。
蝶音将自己关在房间,开了一瓶白酒,坐在窗边,举起瓶子就往自己嘴里灌。
辛辣刺激的口感,麻痹了她的神经。
似乎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好受一点儿。
灌得太急,透明酒液来不及咽下,便顺着嘴角流下,像蝶音的眼泪。
她摸摸自己的眼角,恍惚发觉,自己并没有哭。
自嘲一笑,如今的她恐怕再也哭不出来了。
叮当
空了的酒瓶滚在地上,蝶音脸颊红得烫人,她眼神迷蒙,又打开一瓶,继续一口接着一口,喝白水似的喝着。
她神思已经不甚清醒,抱着酒瓶,透过窗户看着天边的一轮圆月。
边缘模糊,明月有了重影。
这样她就可以看两个月亮了,蝶音又喝了一口,庆幸地想着。
同一时间
周子佩站在房间的阳台处,吹着微凉的晚风,同样抬头朝天上的月亮看去。
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枚红宝石戒指。
他的身后隐约可以窥见一幅画,上面的月亮如今日般明亮,蔚蓝的大海,墨水般的黑迹,还有一双手。
那是深海
周子佩目光苍茫遥远,似是看着明月,又似是透过明月看着其他。
寻寻觅觅十几年,陆嗣音,总不能让我一直找下去吧!
若是如此,至少要给我一点儿线索才可以。
他垂下头,自嘲一声。
蝶音从此在联邦政府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之后整顿第八基地,雷厉风行的手段算是让所有人有了见识,之后无人再对她长使的身份有所异议。
她也逐渐在第八基地建立了自己人,有了人手,信任和地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