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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们这样的人,有几个是贪生怕死的?!”

我好一阵迷惑,“我们这样的人”是哪种人?墨儿所理解的我们,和我所理解的我们有没有出入?又或,我只是我,他只是他,我们其实并不成其为“我们”?如你所知,搞文字工作的人,有时偏爱钻牛角儿,爱琢磨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到头来,未必求一个真相,却是更加糊涂罢了。

我抿嘴笑了笑,不置可否。

☆、part7

羊湖的水纯澈透明,羊湖的山亘古伫立,在这羊湖的山水之间,我找不到高原专属的“神圣”之意,却领悟到了“皈依”一词——神圣是高不可攀,而皈依是我心向之。

沿着羊湖的水岸,我和墨儿并肩走着,没了车内的天南地北的谈资,倒是无言流于默契。我想跟墨儿探讨一下“皈依”,又怕叨扰了原有的宁静祥和,于是作罢,继续沿着水岸走下去....

“嘿,你们来看!”

上了四千多米的高海拔,曹骏那丫头也丝毫不见收敛,一路狂奔、狂笑,此刻,竟在大老远处,冲我们高声呼喊。

我和墨儿应声前往,只见水岸边的草皮上,一溜儿小石子堆成了一颗大大的心。曹骏指着那颗“心”说:“我的美术功底还是不错的,来,我们合个影吧!”

看着那像模像样的一颗心,再看曹骏那满脸的亢奋,我无奈地摇头,心想:她果真还是个孩子。出乎意料的,这一次,我的“不屑一顾”未能与墨儿达成共识。他轻轻地抚了我的背,顺带着,将我领到了“心”里,冲镜头说:“来,拍吧。”

不等我有所反应,只听见一阵狂按快门的声响。

就这样,我留下了在西藏唯一的几张照片。照片中,羊湖的水显得更为灵性,而羊湖的山则多了几分飘渺;照片中,我的表情是木然的,更是淡然的,而墨儿则透着一丝似有还无的笑容,让人浮想联翩。

此外,在路人的帮助下,我们又拍了几张三人的合影。

看得出来,曹骏是开心的,尤其是趁机挽着墨儿胳膊的时候;与此形成对比的是,我和墨儿保持着相当一段距离,脸上写着“礼貌”和“恪守”...

返回拉萨,已近傍晚七点。

消耗过度的曹骏,钻进屋子里,倒头便睡。

我在一旁收拾东西,曹骏的相机、残剩的零食、还有墨镜、水壶......

“饿不饿?想在家里吃,还是去外面?...”墨儿洗尽浑身的风尘,正站在“格桑花”的门口,冲我温和地问道。

“不想吃什么,只想去外面走一走。”

撇下熟睡中的曹骏,我带墨儿去了古依娜书坊。

一走进书坊,墨儿便被各类的旅游读物吸引了去,我则坐在一张条凳上,兀自沉醉于那悠远、绵长的乐曲之中。墨儿与我约有两米的距离,他正翻看一本名为《嫁给西藏》的书,我远远地看着那封面上的红衣女子,她正站在一汪湖水面前,与远处的雪山、脚下的黄土,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伴随着藏文的诗韵、空灵的曲调,我竟有了一丝恍惚:仿佛我正是那湖旁端庄的女子,而墨儿,是那读我的人。

(被削去了棱角的时间,无法强迫于我们,只能轻轻地拍打着节奏,唱和了悲,又唱和了喜,而今,再也无法企及我们的思绪,因为,我们的思绪全在悲喜之外....)

当墨儿的视线终于从书中移出,我仍痴痴地望着他,他的轮廓、气场,以及他所伫立的一方角落,“怎么了?”我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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