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土木工事也接近尾声,其余的商铺陆陆续续地建成,早在竣工前一周,工部司匠来找陆久安提前准备庆功验收。
几家商铺的真正主人一直派了府上
', '')('的伙计在现场盯着,比陆久安还早得到消息。
房子不能马上交付使用,因为还要先作为收纳所给流民们度过寒冬。
三个家族在前一天不约而同来到县衙上,邀请商铺竞标最大得主一同参加第二天的剪彩。
剪彩?这么早就在大周出现剪彩啦?他单单以为只有开业庆典才会有,不曾想新建筑落成也要举办,陆久安兴致勃勃地问:“你们要一起联合举办吗?”
谢岁钱道:“我们四家当初同一天定下来,既然现在修好了,一起举办的话,也算得上是应平一大盛事,热闹一点嘛。”
陆久安点点头,谢岁钱忍不住试探:“不知明日竞标最大得主是否有兴趣前来。”
陆久安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谢岁钱心里狠狠一突,差点以为心里打的算盘被这小狐狸察觉了。
陆久安拢了拢散在胸前的头发,假装没听懂他言下之意:“他分身乏术,去不了呀。”
“我们来置办,不需要他出力,只要他走个过场就行。”却是丁贺楼忍不住,急声道。
陆久安自胸前掏出韩致那张房契,在他们三人眼前摇了摇:“在我这呢,韩大哥已经全权委托我处理商铺事宜,我去就行了。”
谢岁钱脸上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陆久安心里好笑。
韩将军自从身份暴露之后,明里暗里打着各种幌子想来攀谈的人络绎不绝。
不过韩致通常不假辞色,不耐烦应付这些人情世故,以训练衙役为由,把拜访的人通通拒之门外了。
这次谢岁钱等人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那些个与韩致一起竞标的其余商户则是悔不当初,若是知道当时场上有韩将军压阵,说什么也要不惜血本拿下其中一栋。
谢岁钱见陆久安像个蚌壳一样滴水不漏,口风咬地死紧,无奈地开门见山道:“我们只是借个韩将军的威望造一波势,他本人若是不出现也不打紧。”
陆久安八风不动,指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山峦:“可惜啊,将军在山上剿匪呢,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却是无法替他做主的。再则,韩将军低调做人,埋头杀敌,诸位还是不要大张旗鼓得好。”
陆久安一圈不轻不重的太极拳打下来,三家人只能歇了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思,赶紧回家把之前做好的全盘推翻,重新计划。
四个商铺错落有致地矗立在生活广场四周,碧瓦朱檐,丹楹刻桷。这四座新建筑的建成,不仅代表着应平铺开了崭新的篇章,未来也将作为应平的商业地标,在这座小县城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剪彩仪式上,环绕生活广场拉了足足一圈长约500米的红色的绸带,只留了容2人走过的通道,四个商铺只在彩带中间吊了一朵偌大无比的绸缎花团。
谢岁钱,丁贺楼、吴季三个人共同持着一柄崭新的大剪刀,站在花团前面,应平大大小小的商户拥上来说着恭贺的话。
咔嚓一声,剪刀利落地将绸带一分为二,现场轰然高呼喝彩。
应平这场空前盛大的热闹场面,吸引了四面八方闻声而来的百姓。
聚集在生活广场周围的人为了讨两颗甜头,拖家带口地将剪彩地围了个水泄不通,你一言我一言道喜,来来回回都是财源广进,日进斗金这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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