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金九音就是馋韩靖越的脸,当然盖着棉被纯聊天了半个月后她也馋他的身子,奈何自己不争气,鬼医给她准话了,三个月后才能圆房!
她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正好是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
春天啊!总是令人无限遐想的。
当天晚上,眼馋的金九音继续和韩靖越纯睡,哦不,睡前还是有一项娱乐活动的,那就是夫妻俩一人一个解鲁班锁。
解鲁班锁是有诀窍的,而金九音就是熟知诀窍的那个人。可韩靖越拿到鲁班锁只摆弄了一会就解开了,速度并不比她慢,可见他是真的聪明了。
这让金九音很满意,身边睡着个优质美男,她可没打算清心寡欲,那啥啥之后自然会有孩子,她可不想韩靖越拖了孩子的智商。
第二天用过早饭韩靖越和金九音就出门了,因为天冷,金九音特意穿了狐裘。雪白的狐裘和红色的衣裙交相辉映,更衬得金九音气质出尘如仙子。
路过林记糖果铺子时,远远就看到门外排了不少人,金九音高兴地道:“看!这还得多谢你呢?”
是韩靖越拿喜糖进宫,她的糖又好看又好吃,包括圣上在内都很喜欢,之后还悄悄让人买过一回呢,买的全是薄荷糖。更不用说各位娘娘公主了,身为女人,不喜欢甜食的还真不多。
年前这个月办喜事的本来就多,因为有金九音喜宴上发喜糖的珠玉在前,即将办喜事的人家都觉得这个新规矩不错,又省事有体面。纷纷到金九音的糖果铺子来下订单,有好几家还专门指定要韩国公世子夫人喜宴上的同款。
幸亏之前她预料到了,存货足够,要不然这么大量的订单现做可做不出来。当然了挣银子挣到手软也是真的。
“这也是你的糖好。”韩靖越并不居功。
“糖好是一方面,你帮忙宣传也是一方面。”金九音趴在韩靖越肩上,淡淡的馨香便充斥韩靖越的鼻端,看着眼前这张绝色如画的脸,短暂的失神之后,心底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渴望,渴望把她------
庆宁候府那边,那天王氏回到侯府之后并没有声张,而是暗地里悄悄查,可惜她什么都没有查到。娘家爹王侍郎还是很有人脉关系的,请到了许太医,不过对外说是为儿媳妇请的。王氏的四嫂子几个月前才生产,生的时候难产,九死一生才母子平安,正好请许太医瞧瞧调养地怎么样了。
许太医对于看诊的人从一个变成两个并不感到意外,给往事把了脉之后果然说出了和鬼医意思差不多的话,并且还留下了一张调养方子。
之后王氏对入口的东西特别小心谨慎,喝了几天药之后,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她自个都觉得身子轻便了,小日子的时候肚子也不抽抽地疼了,连颜色都不像以前那样发黑了。
如此又过了几天,王氏把院子上上下下的奴才梳理了几遍,仍是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她便心生一计,自己身边全换上她从王家带来的陪房,吃的,用的,连换下来的衣裳都不送洗衣房了,而是由她的丫鬟亲自洗。于是院子里的奴才私下的便猜测世子夫人是不是有了身孕?不然怎么就防得这般严实?
既然查不出来,那就只好打草惊蛇了!她就不信背后之人一直不动!
这一天申时,大房孙氏正垂着头做针线,她手里正在缝的是大老爷林崇康的外裳,紫檀色,绣着竹叶暗纹,针脚平整细密。
伺候她的大丫鬟忍不住开口,“夫人您针线真好。”
孙氏抿嘴笑,“我也就这点手艺能拿得出手了。”身为庶女,嫡母厉害,她不做针线能干什么?嫁入侯府做庶子媳妇,不做针线大把的时间用来干什么?
几十年如一日,就算是个手笨的也练出来了。
“夫人谦虚了,您这手活计都能称得上大家了。”丫鬟并没有夸张,孙氏是真的手巧,绣的东西栩栩如生,还不匠气。
主仆俩正说这话,林崇康从外头进来了,孙氏连忙起身迎接,“老爷回来了,一会不出去了吧?品红,服侍老爷换衣裳。”
林崇康却是挥手,“都下去!”
孙氏诧异,柔声道:“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崇康面无表情地盯着孙女,看得她莫名其妙,外加心里发毛。这是在外头受了气吗?她脸上浮上担忧。
“下去,都回自个屋去。”林崇康声音不高,屋里的丫鬟却全都心中一凛,纷纷垂下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