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我的耳垂,声音冷冰冰的传入我的耳里:“叶傅,你喜欢林泽生?”
就如同一下子被人丢进冬日的冰冷刺骨水井里,我睁开眼睛,情欲消退得干干净净,原本勃起的阳物也瘫软了下去。
坐起来,我把自己堆到胸口的衣服往下扯。
江宿这是要跟我摊牌了?
我这跟他打炮都还没打够呢,这样就摊牌了,感觉自己有点亏。
忐忑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发现江宿正盯着我,那目光能把我戳出一脑门的血来。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闻言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这力气大的,我被他攥得好痛。
眼下气氛的感觉实在凝重压抑了,简直山雨欲来,我都不敢大声说话。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我一向是这么有原则的人,此刻手被他捏的生疼,我小声向他告饶:“江宿,我好痛啊,你能不能轻点。”
因为根本不敢直视江宿,所以我只在余光里看到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沉默有过片刻,最后他到底还是松了松握着我的那只手,我听见他寒声问我:“你喜欢林泽生?”
这话已经问第二遍了,我感觉他就像一只坏掉的复读机,不太想开口说话,我低头,也没别的东西可以看了,就看我自己鞋子,结果江宿见状就一把扭过我的脚,直接扒了我右脚上的那只鞋,然后用力往外一个投掷,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鞋飞出去,“嗖”的一下掉楼下不见了。
他丢我鞋,我没鞋穿了,今天还怎么走路?!
我也怒了,抬头瞪他:“你干什么丢我鞋!”
江宿冷笑:“林泽生给你穿上的鞋,你就这么宝贝?”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要你管!我就喜欢他给穿的鞋!我就宝贝!不爽你来打我啊?”
然后江宿就直接“啪”一个耳光甩我脸上。
我被打懵逼了。
回过神来,我一言不发地脱了左脚上还剩下的那只鞋,我操他妈的,老子不跟他们玩了!少一只鞋就少一只鞋吧,老子这一双鞋都不要了!
扭头我就往门那边走,背后江宿在叫我:“叶傅,你敢再走一步试试?”
我脚步一顿。
——然后继续往前走。
去你爷爷的!你让我不走我就不走吗?当我是你家旺财?!
都他妈的给老子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