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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怪异网站(1 / 1)

几天前的半夜里,我在小套房里吃着快要过期的冰淇淋,在看完几集flix後我随意地用着电脑,偶然中找到了一个网站,一开始我只是胡乱地瞎逛,但过了一分钟後,这网站里的内容却让我眼睛为之一亮。

我知道网路上难免有很多奇怪的事情,例如那种会分享奇怪中奖讯息夹带着木马病毒给你的网站,还有那些会假装成友善网页其实潜藏着未知讯息的骇客网页,更别说那些贩卖枪械还有诱拐未成年孩童的暗网了。

好,话题得回到我找到的这个网站开始说起。

这个网站我怎麽进去的可能没办法一一照实说起,毕竟里头的内容可能不是被那麽多数人所认同的。

这个网站可能和暗网很相似,尽管在表层网站就可以大概知道暗网里面的大概架构内容是甚麽,但我没有那种偏好和兴趣去探究那些会让我感到反胃的恋童癖和x侵犯脑中到底在想甚麽。

但这个网站似乎很单纯,没有那些孩童的玩耍影片,也没有那些在大楼角落作j犯科的邪恶影片,它的卖点和主要讲述的内容是杀人,关於一些可以用金钱去作为人命交换的特殊交易。

我得承认我刚开始进到网站中甚至有点开心,毕竟我对於夺取人的x命这件事有些狂喜的偏执。

简单来说,这个网站完完全全的合我胃口,我进到网站中,看见那些为了几万块的现金就拿着刀子或是旋上了消音器的手枪去公园、废弃大楼里去杀掉那些手无寸铁的游民的影片时,我甚至放下了正挖到一半的香草冰淇淋,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很少有能让我b香味四溢的香草冰淇淋还感兴趣的事情。

无视我手边正在缓慢融化的冰淇淋,我开始聚jg会神的研究起了这个网站,为此我关上了房间的灯,旋开了桌边放置不用已久的昏hse台灯,整个房间顿时围绕在一种鹅h和黑暗交织的氛围中,这样b较有些感觉,我想。

我点进去法的流通着、贩卖着、观赏着。

你永远不会知道住在你隔壁那个好心的老农夫曾经在教堂中强制猥亵一名还未成年的孩童,或者是那个时常在酒吧里和你相谈甚欢的妙龄nv子私底下曾经拿着凶器乱刀t0ngsi了他的前男友和前前男友。

这些人x的黑暗无法公开,是必须被完整封存的秘密,为了保持社会的公正良善,他们必须伪装,唯有透过这些永远潜在水面之下的网站才得以让他们卸下面具,享受最真实的自我。

说来让人感到悲伤但真实,不是吗?

故事的开头我说过,我对於夺取人的x命有种偏执,但并非是属於那种乱无章法毫无目地的凶杀,而是有计画和目的x的。每个人会成为杀人犯或多或少都和曾经过往的背景有关,那些诱发因子不断的在脑中催化、牵引着他们去等待一个时机,去爆发出一个属於他们行为模式下的失控场景,就像蝴蝶效应相同,每个被忽视的微小事物,都有可能是另一个因果循环的恶x种子。

我每天早晨五点从温暖的被窝里起床带着莎蒂慢跑,绕过大片的河滨公园,在另一端欣赏着旭日东昇的美妙场景,随後回家洗澡,到电脑桌前处理一些事务所里传来的鸟事,简单的到楼下吃过饭,而後去喝点小酒或是在入夜的河堤旁吹风,或许还会遇到几个同样无聊的人可以聊上几句,随後回家就寝,日复一日。

但当我坐上电脑前,进到这些网站哩,我内心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就会浑然躁动起来,把我拖回记忆深处久远的一段时光,然後这些以杀人为乐的影片就会让我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就跟我现在的处境一样,我刚回到家里,安顿好莎蒂的晚餐後我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後坐在电脑前,把室内的灯光调暗,将自己沉浸在这个杀人网页当中,我甚至在那个杀人网站里存了钱,以便之後,我不知道,ga0不好我会有所需要动用到里面的钱,为此我还特别写了一张计画表。

我泡了一杯即溶咖啡,黑咖啡苦涩却又迷人的香味直直冲入我的脑门,准备了几块消化饼,开始浏览着这个网站中在今天又多出了哪些迷人的事情。

我看了看时钟,距离我计画表上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我想先简单的说明一下在这几天晨跑中思考到的一个小小计画。

我想试图找出最为变态的杀人直播主来为我杀一个人。

在我以往的经验当中,有些网站会依杀人直播主的直播内容血腥残暴程度去作出一些所谓的排名,这些独占鳌头的直播主在网站里会获得更多的显示机会,也间接地为他们带来更多的浏览人数和金钱。

但我几天前找到的这个网站并没有对这些杀人直播主去做出排名,所以我花了一些时间去浏览这个网页当中不同的直播主,去从每个影片的杀人手法还有杀人工具去判断还有解析哪个直播主符合我的需求。

相信我,这得花上一些时间,还有如果你还是个新手的话,做这件事情时记得别吃任何东西,不然在搜寻过程中那些食物全都会原封不动的从你食道里吐出来。

经过了一番小研究,大部分在这个网站内的都还是杀人的新手,用的还大多是刀和那些无聊的枪械,但在昨天我找到了一个直播主,他在这个网站中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在杀人经历上也林林总总的写了一大串密密麻麻的人数,我想他就是我要找的人,离我住的地方不远,经验丰富且生x残暴。

距离他今天预定上线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有没有排定好的杀人计画,但我想我还是得试试,所以我透过网站里的讯息栏送了讯息给他。

「呃不好意思,请问是杰克吗?」我试着礼貌x的开头,希望不会打乱这个化名为「杰克」的直播主今晚的直播内容。

「怎麽了?」出乎意料的,他在五分钟内就回覆了我的讯息,这让我感到很雀跃。

我喝了一口黑咖啡,继续打下:「抱歉可能很冒昧的打断你今天晚上的直播计画,我打算请你帮我杀掉一个人。」

「杀一个人?请我?」杰克回道,我可以想像到萤幕另一端他紧皱眉头的狐疑神情。

「没错,最近有个人在我工作上惹恼我了,我现在急需一个人帮我解决他。」我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键下,我手上几乎起了j皮疙瘩。

「听起来是件简单的事情,找其他人做也行,为何找上我?」

「我恨透他了,我在这网站观察到你的行事手法最为凶狠,所以我希望能用最痛苦的方式让他离开。」

「我有甚麽好处?」

「我有一些钱,要是事情办成了,我手上这些钱我会全部透过网站汇给你,一分一毫也不会少。」我扭扭脖子,看着网页上我刚存进的数字。

「听着,我不知道你是打哪来的混球,也不知道为什麽你认为我会因为钱就听命於任何人的话去杀人,我杀人是有意义的!和那些虚伪做作的直播主不一样!懂了就快滚!」

火气真大,但我可是计画了一阵子,我可没打算放弃。我把我存入的钱的三分之一直接透过网站交易到了他的网站帐户里,希望他能够重新好好思考一下。

「这些是订金,等到你帮我杀到那个人之後,剩下的三分之二我会马上给你,如同我说的,一分一毫也不会少。」我打完後甚至相当有自信地笑了起来。

如我所预期的,杰克在萤幕的另一端并没有马上回传讯息给我,而是沉默了好几分钟。我躺在椅子上啜饮着黑咖啡看着莎蒂熟睡的模样,几乎可以想见到杰克坐在肮脏破烂的皮制沙发上,看着那堆钱埋头苦思的表情。

「我可以帮你,给我地址,还有你有要求要甚麽手法吗?」杰克回传了讯息,终於,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如实的把地址传给了杰克,对於手法我考虑了一阵子,後来决定还是不要给这个素昧平生的杰克太多麻烦。

「一綑麻绳、一瓶迷昏剂、和刀子就好,其他看你想要用甚麽残忍的手法或是器具都行。」我轻快的键下,这可是实话,毕竟能欣赏到这类凶残无b的杀人犯会用怎麽样的工具来行凶可是一大难得的事情,说不定还能把这些写进我的未来人生规画里。

「等等他会独自一人在家中,不会有任何突发状况来影响到你办事,你只需要开启直播,然後照着你最熟悉的方式去完成任务杀掉他就行了。」我顺带告诉杰克一些他平常的生活习惯还有需要注意的事情,毕竟我可不想造成杰克在办事上的困难,顺便给予他一点对我的信任。

接着我就只需要待在电脑前面,然後等。

时针一晃过八点,杰克的直播马上就开了,他的声音粗旷沙哑而低沉,距离我的想像差不了多少,直播一开始,杰克拿着一綑麻绳还有一把刀子,开始向不断激增的观看人数说明前一会儿他接到的任务,我的任务。

「今天的内容b较不同,我会到某一处特定地点去杀掉一个人,不过同样的,你们捐献的金钱也将会决定我该怎麽下手,还有下手的轻重程度。」杰克搓了搓手,用着豪迈的嗓音笑着:「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关於这个网站的猎杀游戏。」

游戏开始了,这个网站里大多的直播主都是这麽说的,我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网站规定出来的杀人直播被称作游戏,抑或是这些直播主认为这种意图x或是随机的杀人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游戏。

我坐在电脑前,用装着黑咖啡的史迪奇马克杯暖了暖手,聚jg会神地看着杰克将会怎麽样来进行我赋予他的杀人计画,毕竟这几乎可以算是另一种层面的随兴表演,只是今晚的舞台上,终究会有一个不幸的生命会消失。

照着直播的画面来看杰克应当是在某处的街角,街道上只有几只流浪狗缩在附近店家招牌的下方取暖,整条街在夜晚路灯的昏h照s下显得更为诡谲恐怖。

我拿出手机,看着杰克在五分钟前传给我的一条讯息,他说为了要保证他能够顺利的g掉我口中的那个人,他必须要持续和我保持联络。

「他家外墙长甚麽样子?」

我搔了搔下巴,闭起眼睛试着回想。

「红砖外墙、一楼门口有着两到三株的植栽装饰,隔壁就是星巴克,我想你应该不会ga0错。」

「你说的是废话。」杰克回传。

我继续把视线转回电脑萤幕上,或许是这个匿名为杰克的男人真的有甚麽杀人手法的过人之处,因为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观看人数就暴涨到了近五万人。

这让我有点兴奋,能够c纵这个高人气的杀人狂去杀掉一个人这件事情让我全身都开始起了j皮疙瘩,另外一件事情则是,谁能够想的到一条人命就单单只值那些小钱呢?

杰克的视讯画面晃动的很厉害,我想他应该是在小跑步找着我刚才所说的地点,顺便在脑中好好构思等等的杀人计画。

距离杰克找到他的目的地或许还要一些时间,我只好走到冰箱拿出前几天没吃完剩下的香草冰淇淋,准备挖着这些高热量的甜品来让我t内躁动不安的兴奋分子好好冷静下来。

躺回松软的沙发椅後,我继续把注意力转回电脑萤幕,聊天室各式匿名的帐号纷纷送出了大量的钞票试图看杰克动用更多其他血腥残暴的方式去杀人。

为了确保记忆,我拿出纸笔把这些观看者提供的手法一一详实记录了下来。

「还真是变态,对吧?」我看着在我床上睡着圆滚滚身t的莎蒂,这才想起莎蒂的饲料似乎要没了,这件事并不那麽要紧,於是我把jg神转回正题。

随着聊天室逐渐上涨的人数,很明显杰克的步伐和呼x1声也在持续的加快,可能是某种群众效应下的贺尔蒙生理反应?我不清楚,但是在我挖着冰淇淋吃的这十分钟内,杰克很快地就找到了我和他所说的目的地。

「应该是这里。」萤幕里的他气喘吁吁,但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极了发现宝藏的小孩子。

「是这里没错吧?」确保没有ga0错,杰克还特地传了讯息问我,这点其实十分细心,不得不说。

还尚未适应黑暗的我眯起眼睛盯着萤幕里不断晃动的画面。

红砖外墙、两三盆植栽装饰、星巴克招牌在不远处。

我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回传了讯息给杰克。

「没错就是这里,到时候把一楼的门锁给撬开,他应该会在二楼的卧室里睡觉或g嘛的,没意外的话祝你的计划顺利进行。」我键入文字,顺便提供一点杰克所需的资讯给他,要我来说,这个计画到目前为止进行的都很顺利,我继续打:「我很期待把网站里剩下的钱汇到你帐户的时候。」

或许是看到我回传讯息的最後一句,杰克的脚步很明显的加快了,他从老旧的鹿皮背包里拿出开锁工具,确认周遭没有任何人後,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有些锈蚀的门前拿起工具开起锁来。

锁并没有萤幕上看起来的牢固,杰克只花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把锁轻易地解开了,还对着直播萤幕小声地b了个赞庆祝一下。

杰克悄悄的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只有通往二楼的楼梯有着些微的亮光,果然如我所预料的,我要杰克杀的目标就在这栋楼的二楼。

「看来你是对的。」杰克传了讯息过来,他还真是老神在在。

杰克拿出了刀子,反手握住後轻手轻脚的走上散出微微亮光的二楼,我原本预计的想法是他会先拿出迷昏剂和麻绳把目标绑起来,再来对他进行正大光明残忍血腥的戕害,顺序有些相反了,但我想没甚麽差,於是继续挖着快要见底的冰淇淋吃着。

几乎可以说是用着b小偷更谨慎的脚步踏上楼梯,杰克急促兴奋的呼x1声也渐渐放大透过直播画面传了进来,杰克伸出右手握住门把,缓缓地向右转动,整个聊天室的气氛也跟着急速高涨了起来,我甩了甩手,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杰克的下一步动作。

杰克轻手轻脚的转开门把,微光随着门的夹角敞开而逐渐溢满整个直播画面,在一片白光後视讯才开始清晰了起来。

那一瞬间,杰克手中的摄影机颠晃了一下。

一个男人坐在电脑椅上背对着杰克看着萤幕,一旁还有一只灰白的哈士奇正在熟睡着,那是莎蒂。

我扭了扭脖子,盯着萤幕开心的笑了出来,杰克的直播画面里的男人也跟着扭了扭脖子然後肩头颤动。

「呃......你......为什-」或许是看到了我正在看着的网站,杰克停下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下一步动作,手中的录影器材和刀子就这样僵y的停在半空中长达两秒。

我可以确切的说,这两秒足够他後悔一辈子。

我矮身冲上前把杰克手中的刀子打下,而後拿起门旁的bang球棍猛力的砸在了杰克的後脑勺上,杰克在我打下他手中的武器前,还慌乱地拿着录影器材乱丢在我身上,这造成不了半点损伤。

要是杰克之後还有机会可以继续杀人,我会建议他下次要这麽做之前先把录影器材固定在一个地方或是放在地上,但我想是没这个机会了。

我和杰克的身形足足差了一点多倍有,但在杰克刚才恍惚的那两秒钟,还有那个碍手碍脚的录影器材的g扰下,我想我们的差距还是在瞬间就被拉近了。

杰克壮硕的熊身顺势倒下,我铺在地上的软垫恰好隔绝了这声沉闷的巨响,杰克的後脑杓微微渗出了点血,我稍稍控制了点力道,这下应该能够让他昏迷得够久。

在杰克昏迷的这段期间,为了确保任何意外发生,我借用了我和他要求要带的昏迷剂以及麻绳,顺便将他带到了我的地下室中,在地上铺好防止脏w的塑胶布後,再用麻绳牢牢的把杰克捆好,这的确花了我一点力气,等到事情都准备就绪,我满头大汗地看着这个昏迷不醒的壮汉,在脑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画。

当然,这一切我都如实的用杰克手中的录影器材拍了下来,毕竟杀人直播还在进行,由谁来当主控者都没甚麽差,我想。

我没时间去理会聊天室里的那些人说甚麽,这并不是我眼下需要去c心的事情,我也不需要担心有人会报警,谁会想要报警告诉那些警官们自己正在观看着一个杀人直播时直播主被人绑架了呢?

对於杀人这种事情我还真的算是半生不熟,於是我拿起先前在电脑前作的笔记,悉心研究着上面各式各样的凌nve手法。

手法各式五花八门,人类在这种黑暗中激发出来的另一层悖逆道德层面的潜能真的是令人感到惊叹,看着看着,我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手法,那是将人的四肢用蛮力或是机器暴力的肢解,那个手法让我想起了过去。

想起了我的妻子,凯l。

在我尚未培养出这麽一个杀人嗜好之前,我和凯l幸福的在郊外过着没有小孩的小俩口婚姻生活,我们早上起床一起吃过早餐,而後各自出外上班,晚上回到家後到附近的餐馆或是酒吧晚餐,随後回家抱抱莎蒂、喝杯小酒後翻云覆雨完进入梦乡。

那阵子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感到最幸福的一段时光,我原本以为这种幸福会继续下去,不用到永远,但至少我们能互相陪伴直到老去。

但幸福消逝的太快,快到我措手不及的程度。

在一天的晚上,凯l并没有依约在晚上七点前回到家与我共度一顿美好的烛光晚餐,那些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披上外套,急忙出去找她,到她上班的公司、打电话给她的亲朋好友、甚至沿着她会来上班的路线做了仔细的搜寻就是没有半点人影。

失落至极的我报了警,期望警方能够带给我一丁点的好消息,两天後他们说他们找到凯l了,只是凯l再也不是那个时常挂着微笑、在喝醉酒时特别迷人的妻子了,而是成了一个四肢都被肢解,而後被弃置在废弃工厂里的一具屍t。

警察无法查到凶手,他说他们尽力了。

无论我怎麽声嘶力竭的要求、竭尽力气的哭喊,警察依旧摊摊手说着束手无策,要是有其他下文会再通知我,要我抱着希望,持续守着电话,一定会有好消息通知。

然後我过了无数个在酒jg和眼泪中度过的夜晚,始终唤不回这个在我耳畔轻柔嗓音的枕边人。

然後我开始进到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猎杀网站,一一找寻着有没有凯l被nve杀的蛛丝马迹。

两年後,我在一个猎杀影片中看见了凯l的背影,她在回家的路上被盖上了头套,被强行拖进厢型车里後被这些杀人直播主残忍的杀害、肢解,而後丢弃在了一座废弃的工厂。

我知道凶手是谁,但我不打算报警。

我没办法看着这个嘻笑着残nve着我妻子凯l的人渣进监狱里享受着天堂般的生活,最後被一颗子弹结束x命,这样太便宜他了。

他不值得,凯l更不值得被这样。

於是我用同样的手法把他骗进了我家,而後带进了我家的地下室进行了一番手法粗糙的nve待,最後过了三天我才把他切成十等分丢弃。

复仇的恨意涨满了我的全身上下,唯有在亲手处决这些变态的杀人直播主时,我的内心才能稍稍得到一些解放感,那是我剩下来绝无仅有能够缅怀凯l的方法。

就跟眼前的杰克一样,我歪头看着他,他用着刚从药效中苏醒的迷茫眼神看着我。

杰克的手在发抖,这可不是我所乐见的职业杀人犯会出现的紧张生理现象,所以我拿出大剪刀剪下他的手指头当作一点对他的小惩罚。

我眼神里又涌满了泪水,每次每次,只要当我准备报仇时,我总会想起凯l,想起这些人对凯l做过的这些事仍旧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我都难以抑制我心中那一块柔软的地方,它已经被狠狠地ch0u离。

现在这些怒火,则需要化为实际的行动。

「你好,杰克。」

我哭着笑着,翻出杰克带来的背包里面各式各样的工具,语气凌乱却坚定。

今天的夜晚就由杰克被强力胶袋贴住的嘴发出的凄厉哭嚎开始。

还记得吗?我在故事开头说过。

我对於夺取人的x命有些狂喜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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