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她说:"我还是把台灯关了吧。"
"啪嗒"，台灯被她关了。
外面月光洒进来，在飘窗上投出一片银色。
我看不清徐词的脸，只听见她说:"笑笑，你把窗帘也拉上吧。"
我说好，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把窗帘拉上了，房间里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随后我又摸索着回到床上，又拉开被子躺进去。
徐词有点紧张，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感觉得到。
我闭上眼睛，有点困倦了。
安静了一会儿，她喊我:"笑笑。"
我:"嗯？"
"你……"
"我怎么了？"
"你……"
"我……怎么了？"
"就是……我亲你的时候你会感到不舒服吗？"
"啊？"黑暗中我脸颊滚烫，徐词这话问的让我怎么回答。
"……不会。"我想了想老实说。
徐词尾音上扬地"噢"了一声，"那就好。"
我:"……"
这个话题我暂时还不能适应，只觉得脸红。
睡意就这么没了。
她那边传来动静，似乎在往我这边靠。
徐词又喊我:"笑笑。"
我笑了笑，还是老样子回应她:"嗯？"
她:"我……还没脱内衣。"
我:"……"
"嗯。"
没脱内衣的话，为什么要告诉我啊……
"你……"耳边又传来徐词好听的声音，但有点低沉。
"帮我吧？"
我呆住。
徐词刚刚说的是什么？我帮她？
帮她……脱内衣吗……？
我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觉得自己此刻身体很热。
比夏天在太阳下还热。
现在才四月，我此刻好想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啊。
我把手放在我的脸上，这脸现在是不是可以煎蛋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过了会儿。
"哦……"我声音有点抖，"好。"
拒绝我是说不出口的。
我听见徐词轻笑了一声:"那我过来了。"
过来？来哪里？
等到徐词身上的清香进入我的鼻子我才反应过来。
她拉开了我的被子，躺在我身边。
她的手臂贴着我的，我的皮卡丘睡衣是长袖，她的睡衣也是，隔着这薄薄的布料她身上的温度传来。
内心的紧张自是不用多说，我想了想，问她:"怎么帮？"
"我侧着，你把扣子解开就行。"徐词小声说，"我突然解不开。"
我愣愣答应:"哦，好。"
于是她侧过去，背对着我。
被子被撑起来，中间空了一部分。
我轻轻伸出手，但它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我现在很紧张。
我还没……跟别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就连现在跟她同一个被窝，她也是第一个，以前我也没跟别人一起盖过一床被子。
我的手放在她的背后，隔着衣料，这温度灼着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