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年岁渐长,在面对旁人的时候,心里或多或少会有些警惕和拘束,甚至包括现在的杨慎知,可在面对沈寒山的时候,她却是完全的放松,甚至有一些大人对待孩子一般的宠溺心情。
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柔声告诉他:“好了,我和杨慎知聊的都是我妈妈画室的事情,沈寒山小朋友不要乱想了好不好。”
沈寒山得了便宜还卖乖,直接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一脚把西瓜踢了进去。
然后把吴思思抱起来,压在大门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下巴,可怜巴巴地说:“不行,小朋友的心灵已经受到伤害了,不光是小朋友,连小朋友的弟弟现在也很难受。”
吴思思被抱着,双腿环在他的腰间,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沈寒山那里的状态,一时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咬着嘴唇问:“你…你怎么这一下子就…”
“谁说一下子。”
沈寒山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是从你坐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就硬了的!”
吴思思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只能小声教育:“你…你怎么总是这样不正经…”
沈寒山这下也有些生气了,下面直接故意往上一顶,恶狠狠地说:“老子就这么不要脸,你今天才知道啊,谁让你跟杨慎知说话笑得那么好看啊!”
说完,又把头埋在吴思思的锁骨上,深吸一口气,放轻了声音开始服软:“思思,你让我心里踏实点儿成吗,我真的,真的不想喜欢别人,我就想跟你过一辈子。不用花时间去猜这个女人爱不爱我,不用去学习爱情到底是什么。我就想琢磨着怎么把我能给你的一切都给你,看见了最好看的花儿第一时间喊上你,吃到了最好吃的东西第一口喂给你,我知道我这人特笨特俗,但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到死了到老了都在一起。”
吴思思听着耳边的声音,只觉整颗心都软了,摸着他的头发,叹一口气,轻声笑骂:“你是不是傻呀,我,我难道就不想和你在一起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是那种轻浮随意的女人?”
沈寒山听见她的话,整个身体都忍不住一僵,而后情绪随着身上的肌肉一点点松懈下来。
禽兽的本能是占有,但禽兽的心也格外的纯真,一件小事能让他难过至极,而温柔的蜜语,也能让他们开心如同疯子。
沈寒山放开了怀里的人,见她手被自己勒出了一条细细的红痕,忍不住小声道歉起来:“对不起思思,刚才,刚才是我犯了糊涂,你没我抓疼吧。我以后,我以后会忍耐的,我不碰你了。”
吴思思听着他的话,心里有些庆幸,也有些不为人知的失落。
摇了摇脑袋,吸一口气,弯腰把西瓜拿起来放进厨房的水槽里。
转身走进卧室,找了两件睡衣,想要先洗个澡冲去身上的这一层乏意。
沈寒山看着她的动作也没有作声。
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机里的新闻,只是脑子里的思绪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吴思思关上浴室的门,靠在洗漱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
直到旁边的手机传来一声短信,是夏五,告诉她今天晚上不会回来。
她才走过去打开花洒,脱下衣服,看着落在自己皮肤上的水汇成一股股透明的光点,蜿蜒而下,继续发起了呆。
只是那呆没有发多久,浴室的门“嘭”的一声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