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D就跑(1 / 1)

知道汤煦这个狗东西操了我多久吗?这狗东西第二次日了我起码半个钟,等他射得我里面都感觉在失禁的时候,我都快从墙上滑下来——不是就快,是已经滑下来了,是汤煦这个不当人的畜生摁住我趴在床边,我两条大腿酸得跟跑了十公里一样——就是那种乳酸堆积带来的疲软无力,真被这家伙弄到物理意义上两股战战,你就说他还是不是人!

下面刚开苞的肉逼哪禁得起这种打桩机式的强烈撞击啊!早就肿得老高,那两瓣肉跟里面的腔道是又麻又痛,他那根阴茎是要在我里面钻木取火怎么着?他腰子上是装了电动马达怎么着?别日了!

我心里想什么我就骂出来,还诅咒他以后变早泄精阳痿怪,汤煦原本假装听不到不想理我,我骂着骂着他开始绷不住了,中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逼都没法操。我抓住机会逃过一劫,正窃喜原来他床上听了相声会笑场成这样子,那真是太好了,别操了!爷要赶紧走,再不走屁股可真的要被日开花。大腿颤巍巍着强装有底气,我就要往洗手间出溜,又被汤煦抓回来,他他他,他又打我屁股——

虽然说士可杀不可辱,但是确实被透逼透到吃足了苦头恨不得叫汤煦爹给他跪下求饶我已经给他跪了好吗,得好好休养生息回来才能继续跟他大战三百场……啊呸!没有下次了。我才不会给汤煦送上去操逼,我难道没有身为直男的尊严吗?总之我忍气吞声,忍下被好兄弟打屁股的耻辱,“哎哎哎,抓我干什么,多久了还没没完没了,啊——我好困,我要洗洗回家睡觉。”

“我还没射,你就想走?你数数你今天爽多少次,我还给你舔逼,手指都在你里面泡皱了,这才日了两次,第二次我还没射,陈飞驰,你怎么能这样啊?”

他说这话说得挺委屈,又生气,数落得我也开始心虚,甚至听着听着,还有点小愧疚,对啊我怎么能这样呢?他都没射我拔屌就跑……真太不是人了!……等下,我都被他拱成这样,我那处女屄都快报废了好不好?我心虚啥啊?

什么跟什么,明明被日的人是我,他还倒打一耙!我直接无视了我先找上门让汤煦日我的先置条件,理直气壮指着下面被肏得骚红的肉户:那处已经是被血脉偾张的阴茎拍到蚌唇外翻、咧着一点嫩肉吐白精。我开始睁眼说瞎话:”没看到我下面快出血了吗?“

汤煦又想爬下去检查……检查个头啊!我快糊弄不住他了,我当机立断踹他一脚,我早就想踹他了!踹了马上捡起裤子直奔洗手间,哈哈哈哈。

后续汤煦在外面拍门骂人,我在里面美美洗澡,横竖都反锁了,他翻天了才能进来。出来的时候看他一脸怨气冲天的,我哼着歌拍拍他的脸。

“小老弟,你技术不错嘛,有空下次再找你。”

“你还敢找我啊。”我兄弟幽幽地回答。

“当然敢了,怎么不敢。”我差点结巴,但气势不能输,我眼皮都不眨干笑两声。

“还有下次我日死你。”

我假装没听见这话,赶紧溜之大吉。

我最近都绕着汤煦没敢跟他打交道。

开什么玩笑,要是被他抓住机会,保不准我菊花都保不住!虽然我不知道我那跟我一样直成电线杆的兄弟是否会对我屁眼感兴趣。

我尽量在他生活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连旁人都看出来了。一起进校内篮球队的其他弟兄们边擦汗边跟我开玩笑打探情报:“陈飞驰,你跟汤煦闹啥矛盾了啊这是?啥情况,说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呗。”

“我去你的,你离我远点,天天蹭我水喝。”我一个肘击直接把后面一个顺手牵羊敲走我电解水的兄弟给解决了,随意找借口打发好事的众人:“还能是什么原因,我求他带我上段位呢,他被我菜到脑溢血,带不动了,不肯带!”

“嘁!肯定不是因为这,真是上段位他高血压,你现在就满场追着他爸爸爸爸的叫了,你这几天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最八卦的那个一眼拆穿我不走心的借口,眼珠一转,一看就知道想岔了。“你是不是碍着人汤煦什么好事,你就说是不是人家带妹子上分的时候你当个电灯泡在那发光发热。”

理由都给我补全了,行吧。我只好耸耸肩,“这都能被你猜到?”

“汤哥平时没少给我们划重点,你做个人吧爸爸!下次打游戏别捣乱,好好撮合人家行不?”

“你收了汤煦什么好处,这么帮他说话!”

我心里叫苦不迭,什么带妹子上分,分明是咱俩研究夜光手表他上了我大分啊,我的腰子有点累,饶了我吧。

说曹操曹操到,一行人从训练室出来,就撞到汤煦系里上体育课,来我们隔壁寄存东西。

汤煦穿着个运动外套,怕冷似的领子拉到最高,我以前以为这小子体虚怕冷呢,这下都不知道是我比较虚还是他耐热。才秋天就把自己裹进长袖里面,不像我,到了寒冬腊月还在痛苦挣扎到底穿不穿秋裤。我偷瞄他几眼,心里嘀嘀咕咕。

汤煦自小就对我的视线特别敏感,开始瞥过我这边的时候面上云淡风轻什么都没发生,等擦肩而过后我回头又看他几次,最后一次就被他抓包住了。

汤煦冻海一样的神情终于发生了变化,他挑起一边眉毛,征询一样用眼神问我“嗯?”

我赶紧回头没接他疑问,心里也是挺佩服。前几天操逼的时候我还想入非非,担心以后他想太多,又是把我当他马子又是精虫上头天天想找我日逼。好家伙,汤煦挺有定力啊,睡都睡过了还当一切没发生过那样,这家伙挺有当渣男的潜质嘛。

几天来第一次打交道,看他这样我就放心了。回头我就开开心心把汤煦的游戏手柄还回去,顺口跟他开玩笑,汤煦目不转睛盯着大屏幕操作人物,语气平平:“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吗?我要是睡了你突然变热情了,你肯定心里想汤煦你有病我又不是你条女。我稍微照顾一下你,你又要不习惯,说我伺候你坐月子。”

“我要你照顾什么,我连大姨妈那玩意儿都不会来,跟你上次床就怀了你的种?”我莫名其妙回嘴。

汤煦斜眼看着我,一脸“我跟你说不通”的淡淡无语,他正忙着打游戏,不耐烦地给我下逐客令:“没事就给我快滚,我现在没空理你。”

本来想冰释前嫌缓解下关系的,结果被凶了一顿,我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利落转身走掉了。

结果到了晚上,我就后悔早上没能更热情点,持续热脸贴冷屁股……

因为我家下水系统出了点问题,我在房间打游戏出来喝水,就被厨房里水漫金山的阵势给吓一跳,水还在持续漫溢,眼看着快蔓到客厅。从小阳台的洗衣机排水管道到厨房地漏都出了问题,家里还没人在。以前都是溢一会就消停的,我只好祈祷漏水的问题自己解决了,可我时不时盯着厨房跟阳台的漏水情况,过了两小时了,地拖都换了几次,下水系统还在顽固地源源不断持续漏水。

我没办法,先打了汤煦电话,发小也被我整懵了,“你打我电话干啥呢?我是水管工吗?”

“滚!我问你爸在不在啊,看看咋回事。”

“稍等。我爸不在家,我找下家里有没有修水管的名片。”

汤煦那边离开了好一会,回来的时候同情道:“对不起啊,我没找到我妈把他们联系方式放哪儿。要不,你还是多拖几次地?”

我郁闷死了,呸他一句挂了电话,到处去找垫地的旧衣物铺在地上。没过多久门铃就被敲响了,我探头一看,果然是汤煦站外边。给他开门,他就进来探头探脑凑热闹,转了一圈啧啧:“漏水漏那么严重啊,你今晚咋睡啊?”

我用小臂去埒挂着汗的额发,“我能咋办?凉拌!不睡了呗。”

“加点钱紧急找人来修吧?”

我扭头冲他翻了个白眼,“我也想找,这不是找不到吗?你也找不到啊。”

“……你有事不会找物业吗,光找我干嘛呀。”汤煦无奈了,十指飞动在微信群里联系人上门,现在十点,最后说大概十一点左右最近的维修员才能到我家这边。

维修搞到差不多凌晨一点,水管工才说暂时修理好,至少到明天中午前都不会再漏水,只是这时间段内没法用水了。

“……”

出事前我忙着打游戏,澡都没洗。

等送走了维修的,我就对汤煦一扬下巴,“走,去你家……我先点个宵夜吃。”

汤煦看看我,再看看我家,最后揉了揉眉心。“我怎么感觉你是我大爷呢?来我家又是住我房子又是蹭吃的等下又要睡我的床。”我嘿嘿一笑,正待嘴贱你叫我大爷也不是不可以,汤煦看穿我想法,斜着眼睛又补一句,“哦,忘记了,睡我的床还睡我的人,我的处男之身都被你给拿下了。”

这是在隐隐威胁我上次的账他还没算呢,我立刻偃旗息鼓,眨着眼睛转移话题,收拾了过夜的衣物就去到隔壁他家去。

长到这么大,我其实已经很久没跟别的什么人一起睡在一张床上。过了七岁以后,家里就给我做性教育,哪怕是跟汤煦几乎衣食住行都黏一起,我其实都没怎么跟他同床共枕过。眼下他家客房被当成杂物房一时半会清不出来,我只好跟他挤一张床咯。宵夜吃了,洗过澡换上高中的校服当睡衣,我就翻身进了他被窝,戳戳汤煦,示意他分我被子。

他没理会我的要求,只是看起来神情有点纠结。“陈飞驰你怎么拿高中校服当睡衣?”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物,揪起衣领细细嗅了下气味,也没什么陈旧的味道啊。“干啥了?不行吗?我这衣服没味道啊。”

“……”

汤煦整个人僵住,我不知道他在那纠结什么,多半是莫名其妙的洁癖又抽风了吧,可是我又没穿着没洗过的衣服上他床!

我没管汤煦,直接上手去抢他裹在身上的冷气被,他跟被强抢的民女一样,就是不肯分被子给我。当我们僵持了好一会,我下定决心准备去掏他裤裆偷袭他的时候,汤煦倒是机灵,及时喊停这场幼稚的抢被子大战。

“陈陈陈飞驰你等下!”

哎——这货急得嘴瓢,都开始口吃了。

“我等下给你拿被子,你别动不动跟我耍流氓!”

我又没成功掏了他的鸟……我这薄脸皮的兄弟却脸上羞愤到耳后根一片赤红,跟黄花大闺女遭遇山贼调戏一样,恨不得跟我隔个楚河汉界,把我给看乐了。

瞧他这么爱惜自己贞洁的模样,我差点跟前段时间在床上扇我批、抓着我有上顿没下顿那样往死里操我的汤煦联系不上来。搁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这兄弟人前人后还有两副面孔,我真是大开眼界。站床边“啧啧啧”在那上下打量,汤煦却还没起来,坐在床头跟被糟蹋的大闺女一样,僵持在那一动不动。

我觉得他有古怪。

联想到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晨勃,我妈开了我房门要进里面做清洁,我要是不得不起身,多半也是这形容。

我操。

正当我表情僵在脸上,汤煦语气很冲:“干嘛!”

我挠挠眉毛,伤脑筋地干巴巴回应:“哈哈,在想我要不还是睡你家沙发算啦?”

“太好了,你给我滚。”我还以为汤煦会跟我解释点什么呢,比如这就是我们男的正常生理反应啊之类的,这样大家也好有个台阶下,结果回应我的,是一个飞过来的枕头。

“喂!”我恼怒地接过砸在背上的枕头,疾步走回去差点就要跟汤煦打一架。这家伙不止对着我包藏祸心这都能对着我硬起来?你没事吧兄弟,还竟然那么理直气壮,周芷若都知道自己问心有愧,你看他那么问心无愧!还冲我发那么大脾气!我一时都不知道作何反应。

谅在他前半夜守在我家里帮忙搞水管这事,汤煦确实够义气,我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跟他上头吵架,克制了下自己的牛脾气,用手指点点他当作警告——我不是打不过你,我是不想打你。这才无言地掉头出了他房间。

气冲冲躺上沙发,我又开始懊恼。被子呢,最重要的被子呢?我还不是因为这破事才被驱逐出他的卧室吗。怎么出来又忘了!

在沙发上纠结辗转,我打算将就着凑合一晚算了。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没几分钟,还别说,不披点薄毯子还真挺凉的。

我总不能为了风度不要温度吧?赶明儿就着凉感冒一条龙,我才不要为了面子搞成这样呢。

躺下来没几秒,我就利索爬起来,这次我学乖了,先敲房门喊汤煦:“喂!给我拿条被子。”

室内一片寂静,无人回答。

“汤煦?”

我再敲房门,犹豫着要不还是直接开门,但是我刚决定要跟汤煦拉开点距离呢!没经过同意就进去不太好吧。

“汤煦!你装死啊?给老子起来!不起我就直接进去了。”我敲门的动作都变得粗暴,恫吓起里面的人。

汤煦抓狂的声音马上响起:“陈飞驰你等我打完飞机再进来不行啊!”

“……”

等还是不等?这真是一个愁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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