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暖色灯光下,烟草燃烧后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沉静的氛围中仿佛落针可闻,但一道慌乱的女声打破。
一个穿着酒红短裙的金发美女慌乱的跑进来,她衣着凌乱,纤细的肩带随意的散乱着,半遮半掩的展示着硕大柔软的胸部,像是遇到什么很急切的事情一样。
“老板,老板,店里来了个闹事的客人,姐姐已经被他撵出来了,您快来看看!”
躺在沙发上一手捏着烟的男人并没有动作,燃尽的烟灰随着他手指的抖动落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换一个懂事的去就行了,你们难道还不知道规矩吗?”
“那个客人说指名要您去,不然他就要把店里都砸了。”女人的表情有些惶恐,不知道是来源于他的老板还是马上要发飙的客人,霍勒思索了一下,他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嚣张的客人了,自从他在这个位置坐稳之后。
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都得先去看看。霍勒挥挥手示意对方出去,从沙发上起身,宽大的衣柜中是琳琅满目的衣服,他挑了一件嵌了不少碎钻的黑衬衫,大开的前襟裸露出蜜色的皮肤,收腰款的长裤勾出他性感的长腿。
但他没有用化妆品动自己的脸,他优越的长相根本不需要任何多余的粉饰。
以前霍勒还没爬上如今这个位置还在当鸭的时候,前任老板总之逼迫他化妆,性爱时出的汗水弄花妆容糊在脸上的感觉令他厌恶至极。
推开门的时候霍勒简单的打量了对方一眼,他是认识这个人的,那漂亮且独特的面容总会让人印象深刻。
“德文特先生,在等我和你一起参加来自深夜的游戏吗?”房间内的德文特闻声抬眼看着霍勒,并没有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你的口味越来越挑剔了,我养的小姑娘和小男孩已经不能让你满意了吗?”霍勒走过去坐到人旁边,谈笑间十分自然的伸手揽住对方的腰,拿过旁边的酒杯含了一小口烈酒在口中,伸手勾着人脖子吻住人的唇瓣就要将酒液渡过去。
德文特在他吻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
霍勒看出了他想要后退的动作,本来只是轻柔揽着他脖颈的手突然死死扣住手中柔软的后颈逼迫德文特将口中烈酒吞咽入喉,灼热温度顺着他喉咙一路烧下去,唇舌勾勒间隙满腔残酒散发着醉人的香味。
“你太了解我了,你应该记得要怎么和我这种浪荡的婊子做交易的。”
“怎么了,你其他的客人技术不到位吗,让你这么挂念我,迫不及待地想跟我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德文特接过霍勒手中的酒杯,轻微晃动后将酒从霍勒的锁骨间浇倒下去,眸中满是恶意的调侃。
“你确实是我最优秀的客人,之一,至少你的屌很硬,并且能用很久。”霍勒凑到他耳边说着,刻意强调了个别几个字,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种夸赞。
德文特陷入沉默的时候霍勒主动将衣服扯开,抓住德文特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
“你真是一点都改不了自己这种下贱的欲望。”虽然这样说着但德文特并没有拒绝对方的意思,目光落在手下的身体上,长期的锻炼让霍勒的身材极好,线条分明的肌肉线条被蜜色皮肤覆盖。
淡淡的男士香水区别于其他的刺鼻的胭脂粉黛,德文特收回自己的手,以自己更喜欢的方式摩挲着,双手握住他饱满的胸肌揉捏,两指撩开本就敞开的衬衫布料,捏着已经挺立的褐色乳首搓捻。
“你反应真快,只是这样就有感觉了?”
“当然,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霍勒感受着德文特的手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直到落在下体上时候猛的挺腰,还未挺立就能感觉到尺寸不菲的东西磨蹭过德文特的手。
“你的尺寸真是太适合干这行了”,德文特并不吝啬对于霍勒的夸奖,手中的软肉在德文特把玩的动作下逐渐挺立,将裤裆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霍勒起身,岔开腿坐到德文特大腿上,主动挺腰的动作既像是把德文特的手当成自己的飞机杯,又像用挺翘的臀部勾引对方。
柔软的臀肉碾压在德文特的腿上,偶尔还会蹭到下体,这种主动的动作很轻易的勾起德文特的欲望,在他的挑逗下身下的欲望已经挺立不少。
霍勒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主动后退了些跪在地上,双腿大开俯身趴在德文特面前,张嘴用嘴解开他裤子的拉链,咬住内里布料扯下去的时候也很熟练的没有弄疼对方。
半勃的性器在布料褪下的时候跳出弹到了霍勒脸上,他并没有任何不悦的样子,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性器抚摸套弄,细致的手法照顾到性器的每个位置。
“我们可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了,小德文特先生。”说这话的时候霍勒的眼神却一直落在德文特脸上,德文特俯视着他,微微俯身。
德文特扣住霍勒的下颚迫使他抬头,深绿色的眼眸中除了蓄意的挑逗和勾引之外,看不到其他的东西。霍勒抬手握住德文特的手,力度不大但不容拒绝的迫使他松手
猩红的舌头从那漂亮的唇瓣中伸出来,浅浅的舔舐过德文特的掌心,细密的痒意像是电流一样侵犯着他。
霍勒并不等对方的反应,在他下意识的避开后就低头含住手中完全挺立的肉棒舔弄,粗糙的舌苔碾压在脆弱敏感的顶端,舌尖抵在细小的马眼口研磨,随后又将整个头部含住吮吸。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德文特伸手拽紧了霍勒的头发,但对方明显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口中吞吐着性器的时候一只手握住剩下的性器套弄。
低沉的喘息从德文特口中发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按着霍勒的头让对方吞入自己更多的鸡巴,湿热的包裹感传来,轻微的鼻息接触到落下的津液后又带来一阵凉意。
在快感包围的情况下德文特放松了不少,全身心沉浸在霍勒的口技中,他的技术不知道是怎么学出来的,很精准的拿捏到人最爽的点。
“哈。”温热口腔包裹性器,吞吐的动作中难免呼吸不畅,在动作间隙的喘息声也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德文特听着人故意发出的声音,像是报复一样按着霍勒的脑袋,挺腰在他口中顶撞了几下。
“含着我的吊还要发情?你还真是贪婪。”
霍勒被顶的干呕,喉咙深处的软肉蠕动着挤压口中的性器,直到他受不住的吐出口中的屌,抬头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咳了两声,口中的津液混着德文特性器溢出的粘液一起从嘴角流出。
“当然是为了让你更肆无忌惮的对我”即使还在止不住的咳嗽,但霍勒依旧没有不满的意思,如同狩猎者一般的眼神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在男人身下承欢的。
“那就再深一点吧,伺候好我的话说不清我会考虑满足你。”德文特重新伸手按住霍勒的头,让他将自己的鸡巴吞的更深,脆弱的喉道在深喉的刺激下颤抖,霍勒的面颊也蔓延上一丝不正常的绯红。
但霍勒显得有些不自然,口中被人的性器撑得满满的,但灵活的舌头依旧能在空隙中努力舔舐着粗壮的肉棒。
德文特的鸡巴被他舔的湿漉漉的,津液和粘液布满整个肉棒,晶莹剔透的仿佛在反光。德文特突然将他拽起来压到旁边的的沙发上,垂首吻口他软唇。
霍勒也顺着他的动作,双臂抬起勾住德文特的脖子。
“这么灵活的嘴只用于做爱真是可惜。”他像是并不期待霍勒的回应,低头含入已经挺立的乳首,舌尖绕着乳首舔舐乳晕,舌苔碾过乳首吸吮着,含咬乳首轻扯着,如愿听到霍勒异样的声音。
另手捏住被冷落的奶头把娃拉扯,直至两边都开始变硬。
“有感觉了吗,已经完全硬了呢。”德文特这样说着,恶劣的拿指腹按着乳首碾揉着。
“再用力点…嘶,哈…”相较于普通人,霍勒本身就有这不俗的敏感度,乳首被含住舔弄,酥麻感从胸前溢出,微凉的乳首被舔弄得湿热,面颊上泛着动情的潮红。
霍勒双手按住德文特的脑袋,想要让他更加用力的吮吸自己的奶头,那会让他很爽。
德文特另手解开他的腰带,还没脱下紧身的裤子就能感觉到他那炙热的硕大肉柱,几乎要烫到他,德文特轻笑着隔着衣物揉了几把后用力的搓弄。
霍勒勾着人肩膀的手松了松,自然的搭在德文特肩膀上的,在他用力搓弄自己的欲望的时候抓紧了他肩膀的布料。
克制的喘息声从口中溢出,没听错的话德文特觉得霍勒应该是笑了一下。
“我已经硬的不行了,快点进入正题吧。”霍勒抬起一条腿,用大腿内侧的软肉蹭着德文特的腰。
“你这幅反应真是对得起你的名字,fox。像个四处散发骚味的狐狸一样”。德文特并不打算立刻满足他,从旁边拿了一瓶红酒来,这次他直接扯开了霍勒的衣服,端起瓶子就往霍勒口中灌。
在他无法完全吞咽的时候,多余的酒液就会溢出,暗红色的酒液顺着身体的曲线下滑。
德文特让霍勒握住他自己的胸肌往中件挤压,形成了一个浅浅的沟壑,多余的酒液积攒在沟壑中。
“你可真是个完美的器皿。”在霍勒被酒液呛到的时候德文特终于停下来,用剩下的酒倒在霍勒下半身。
只是摸索了一阵,德文特就发现这条裤子有暗扣,轻轻的一扯就会分解,将对方的下半身一览无余的展示出来。
是龟头顶端额外溢出的爱液将灰色的内裤上濡湿一片,德文特手上还带着红酒,就这样挤入后方脆弱的入口,酒液深入霍勒体内之后有了些许的灼烧感,仿佛被火烫到一样,身体被人撩的欲火难耐。
就在霍勒准备松手的时候,德文特毫不犹豫的抬高他的双腿,握住自己的性器挤入他早就处理好的地方。
但突兀的进入还是带来了一阵撕裂的痛楚,这熟悉的痛觉对霍勒来说早已是性爱的一部分,在逐渐适应的过程中又转变为扭曲的快感。
德文特在他逐渐适应之后又突然将性器整根抽出,随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狠狠操进最深处,似是完全不愿意让霍勒爽到一样故意折磨着他。
“哈啊好疼,操你妈的德文特!”接连不断的痛感让霍勒额角青筋突突的跳,也只有这种时候他眼里的神色才不是诱惑和欲望。
“疼吗?很奇怪,你很享受不是吗,甚至……迫不及待。”虽然霍勒骂的很凶,但身下的软肉一缩一缩的挤压着他的性器,像是热情的邀请被更粗鲁的对待。
“期待你妈,啊!别动!等”
“乖,少说两句脏话,这就满足你。”听到霍勒差点破音的骂声,德文特满意多了,他还是喜欢看对方被打破平日里发情的样子。
横冲直撞的动作停下,缓慢的深入碾压,逐渐缓解着肠肉被异物入侵的痛感,等到霍勒没那么疼后德文特扣住他精瘦的腰一下一下的顶撞这体内的敏感点。
像是为了补偿一样,德文特握住了霍勒身前摇晃的性器套弄抚摸,前后同频的快感让霍勒感觉好了很多,适应性极强的身体很快就源源不断的产生快感。
而且因为痛感的加持,出现的快感比平时都要多得多。
柔软的后穴贪婪的吮吸着德文特的性器,身体颤抖着接受对方的入侵,体内的敏感的突然被对方触碰到,下意识的抬高了些臀部,让人可以进的更深。
霍勒的呻吟如同他胸口浅浅的酒液一样逐渐激烈,渴求欲望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热情。
“daddy…啊…操我daddy…求你了…”激烈的动作不断将霍勒推上欲望的巅峰,无力的双臂放下搭在沙发上,下意识的抓握却什么都抓不到。
聚集的红酒散开,染红了蜜色的胸脯,德文特像是品酒一样低头舔舐着残液,但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在动作一阵后突兀停下,扣紧手中腰开始深一下浅一下的操,又突然在他放松的时候猛然狠操。
“啊啊…daddy…太激烈了…好棒…嗯啊啊…!”霍勒口中的单词有些混乱了,德文特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喊我什么?噗嗤,原来你喜欢,哈,这种称呼吗”在德文特印象中他上一次还没有这么浪荡的,真是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