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会有心情想别的事。
“还害羞啊?”景颐的脸凑近她的脸,鼻翼几乎要碰到她的鼻翼,因为发烧而呼出的热气喷在陆千扬脸上。
“我现在……”陆千扬想说我现在没有心思想别的事,现在罗仲被截道,接下来该走哪一步还没想好呢。
“啊啾!”景颐别开头打了个喷嚏,刚刚陆千扬打电话给前台哪会儿,她已经把自己的外套都脱了。现在,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衬衫,着了凉就不由自由的打起了喷嚏。
陆千扬当机立断,也不再多说什么,将她往莲蓬头底下一推,拧开开关,莲蓬头里的热水一下就浇到下来:“傻女人,你还在发烧呢。生病了,还玩儿!”
“我不安,害怕!才会更想要你在身边啊!”景颐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唇:“我太久没亲吻你了。从你受伤,到我们这一路的躲藏奔波;我没有一刻不把你挂在心上想念你,哪怕你就在我眼前。我们握着那么重要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有明天呢?”
陆千扬一下抱紧她,她完全能够明白她的忧心,从踏上这个旅途开始,她们就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只是,景颐远没有她来得刚强,她是一个比陆千扬还有柔弱的女人,一路上都在强撑着。现在生了病,才叫她把所有的防备都卸下,来跟她最爱的人讨些奖赏。
景颐不满意这讨来的奖赏只有拥抱,从埋在她颈间的地方开始亲吻,用手剥去她的外衣,露出来薄薄的t恤,只一瞬就让莲蓬头的水给打湿了。
陆千扬也不害羞了,十指抚过她被打湿成透明的衬衫,撩开,摸进那一片柔滑的脊背里,说着:“真的有些发烫呢?一会儿一定要吃药。”
“嗯,听你的。”景颐喃喃,亲吻脖子的路线,转到了寻觅她的唇,手已经不自觉溜进她的t恤里头,松开包含着那一小块馒头的内/衣;“千扬,帮我洗头好不好?”
陆千扬还没答话,就已经被她封上双唇,她用力的揉碾,带着着重的力道,手不停的变换着地方,从陆千扬的内/衣处,又滑到了裤头,轻轻解去她牛仔裤的腰带,丢到一边。
“你这样,我怎么帮你洗啊?”陆千扬把她推到墙上,长腿嵌在她的双/腿之间;墙壁的冰冷和身体的燥/热相碰,叫她轻呼了一声。
“就这样洗。”景颐笑着,又伸出手摸到那一旁的洗发液,塞给她;继而用力夹住她卡在自己双/腿间的长腿,双手伸进她的t恤里,摩挲着:“内/衣解开了呢,你不脱下来吗?”
陆千扬打了些洗发液在手上,抹到她头上去,轻轻搓洗着她的发,“看你有没有本事脱下来咯。”
“你这是欺负病号呢?”景颐轻嗔她一句,手却一点也不老实,已经在她的t恤里从腿到xiong摸了个遍。
“哪有你这么精神的病号?”陆千扬把腿收回来,将她从墙边拉回来:“墙上多冷,别靠着。”
“靠着靠着就习惯了。”景颐踩着她有脚背随着她的力道离开墙面;可还是打了两个喷嚏,咳嗽了两声。
“说你还不听,快点洗好,到床上去躺着。”陆千扬嗔她,将她再次拉到莲蓬头下,让热水都浇到她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