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景颐怒目瞪他。
“呵,还用问吗?”黄少杰笑起来,指着箱子:“当然是东西留下。”
“你觉得我会就范吗?就算东西给你,我也一样会想办法让你绳之以法,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景颐义正严词,这会儿也没有忘记她市长的身份,哪怕是个傀儡。
“何必呢?其实,我啊从来不想对你怎么样的,你做你的市长,该跟谁谈恋爱就跟谁谈恋爱,偶尔出个镜,上上相就行了,有些事也不必太操心,光亮门面都在你这里,这不是挺好的事嘛?要是高兴呢,摸摸口袋告诉别人,它饿了,也能有人给你送上些好吃的。做人何必这么较真,不是俗语说的好,见好就收,知足常乐嘛,对吧?”黄少杰大言不惭的说着。
景颐不跟他多说,收拾好那些证据:“哼,我口袋不饿;却偏偏很想不开,比较喜欢追求精神上的慰籍。我这么没出息,也让四叔见笑了。这些东西我要拿走,四叔如果有觉悟,就去自首吧。”
“看来景市长在位不久,对于一些人情往来,人际交涉方面的事,还是得我提醒你一下啊。这些东西你不能拿走,还是听四叔的话,眼不见为净的好。”黄少杰不紧不慢的说着,透着股阴阳怪气的腔调。
“我要是不留、不听呢?”景颐不惧。
“唔……”黄少杰闭上眼睛,长长的叹着,说:“下场不好!”
“我怎么也是有来去市的市长,你觉得如果我有什么,有来去市会平静吗?”景颐的护身符就是她是国/家任命的,这无傀儡,却是不争的事实。
“哦,当然当然。”黄少杰拍着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说错了话;却又说道:“我当然不会对市长怎样,整个有来去市还需要你景市长来撑门面呢。大家相安无事,啊,相安无事。不过,忘了跟景市长说,我刚刚派人去把千扬接回黄家了。”
景颐一听到陆千扬的消息,拳头不由的握了起来,黄少杰果然狠毒,掐的都是别人的七寸,处处都能打得你无力还手;“你敢对她怎么样?别忘了,她也是黄家的人。”
“黄家人?有谁承认,又有谁知道她是呢?啊,也无所谓啦;不过,我好像又听说送她回黄家的途中出了点意外,人不见了。”黄少杰这是明摆着告诉她,陆千扬现在落在他的手里头,黄家的那道救命符是无效的,一切就看景颐的态度了。
景颐不说话了,内心却已经是出离的愤怒,她拿到证据还没来得及想部署,别人却早已经将她控制在手中。
“这么重的箱子,景市长提着也挺累的,还是让我来拿吧。”黄少杰上前将她手里的证据悉数拿走;又加了一句:“景市长还是安心上班吧,两老那边我也会派人去照顾的,换换灯管,修理修理漏水的马桶,这样的粗活都交给他们去办也是可以的。”
景颐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拆贴入腹;父母和陆千扬都是她的七寸。黄少杰是早就已经拿捏得一清二楚了,握着这两头,就算她景颐再有敢叫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