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希文知道她心里不舒服,有点借酒浇愁的意思,也不拦她,再拾起杯子,给自己倒上,“其实,不管是不是你不能拥有什么,重要的还是你们不肯也不敢把手伸出来抓住你想要的。你和芳菲都是一样,生活的圈子遍布着重重无形铁笼,一条一坚的搭成你们的监牢;一些是家族给的,一些是你们自己锁上的,选不选择拆掉一些,抗衡一切,你们自己可以决定的。”
黄千桦凄然的看着她,她说的这些东西,早在许多年前,早有许多长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去洒过血了,可是现在是什么模样,看黄芳菲就知道了。
那些东西,不是没有去拆,其实拆了,换的是一身的伤痕累累,有形的监牢也变成无形的了,无形的就是自己给自己的,画地为牢罢了;入得去容易,想要出来,那就得把自己一颗心重新砸碎了塑造过;但是这些也许一棍子把自己打成傻子,也许还要更好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十五
“那两个什么生活助理,不要太过份了!”景颐今天到政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秘书叫进来:“一大早跑到我家底下去等着来护送我上班。哼,这是什么意思?这份上,是不是我还应该把家里的房间腾两间出来给他们住下啊?”
“黄政委只是觉得市长您还没有结婚,身边没个男人,上头还有两老在照顾,怕很多重活力气活都干不过来,所以让两个助理就近协助一下,随叫随到,也是为了给您图个方便。”秘书面不改色,早就提防过景颐会拿这件事来说事了。
景颐瞪着她,怒目而视,但她这事还没顺过气来,又接到教授妈妈的电话:“景颐啊,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有人跟着我,害得我上课都不得安宁了,你是不是在位上得罪了什么人啊?可要当心点啊!咱官要做得清,心也要正;但官清心正难免会招惹麻烦,你可千万要当心啊。”
“妈你放心吧,没事的。我晚上回来跟你说啊,你先安心给学生们上课,什么事都没有的。”景颐安抚妈妈几句,却在这边气得几乎都要发抖,但她还是要忍下来;她也明白,她被扶上位,也不过是有人想要借她在背后弄权而已,而她所有的一举一动,她家的人身家性命安危也都将j□j控在别人手里头。因此,那些狗再过份,她也打不不得。
“景市长,这是本周的工作汇报,您过目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和需要的话,再叫我。”秘书把一摞文件搁下手,退出去。
景颐看着这些文件夹,她知道自己看或者不看都没多大的意义,这些都是经过过滤或者参加了水份的,没有任何一份最真正的东西或好或坏的最真实的呈现到她面前来;送上来这些东西也不过是给她市长位子的一个面子,走个过场罢了。
景颐突然也明白,自己曾经想借黄家为有来去市共荣的心愿根本就不可能达成。人家要掌控你,就根本不可能让你与之并肩,你只有焉附在他的大掌之下,才你的的生存之道。
这么一想,景颐心里开始发恨,傀儡的痛苦在于你明知道自己是傀儡,而你却没办法反抗!她不想做傀儡,也不想成为焉附的完卵,她想要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一切!
陆千扬是没想到马尾记者还敢邀她出来的,她跟他及上次一起吃过东西的同事坐到一起的时候,觉得自己可以眼睛里喷出来火来烧死他。
马尾记者看她那副要吃人的样子,赶紧打哈哈:“诶,别瞪我啊!谁知道你这么有来头,打那以后我的所有的稿子全都给截了,以后这饭记者的饭可能都吃不下去了。你也手下留情啊,报社还没开我,留校查看呢。”
“和我有什么关系,动你的又不是我,我也给你提过醒了的。”陆千扬曾经拿他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