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吧?”罗仲是没招了。
同事只一句话回他:“自己去吧。”
夜里,景颐到陆千扬店里来,进门先给她一顿小粉拳;她不是因为陆千扬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是因为心里头憋屈发不出来,只能无辜被她一顿小揍。
“唉呀,唉呀,”虽然力气不重,但陆千扬也会疼,可看着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什么也不说,脸上尽是委屈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工作上受了委屈。通常一些委屈说不出来,才是最难受的;因此,这顿无辜的小粉拳她也只能受着。
景颐其实也不愿意把这些气都撒在陆千扬上,可是真的找不到可以发泄的渠道,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陆千扬也不能,只是她不想让她担心,不想让她心疼,才这么憋着自己。
可是,陆千扬怎么可能不心疼,她的一颦一笑都在她眼里,她咬着唇就能知道她有多少的委屈欲还休;可陆千扬也不能问,能说的不叫委屈,说不出来的就还能崩着,如果一问这崩着的弦是会断的,这就叫生命不能承受这轻。所以,陆千扬选择了将她轻轻抱进怀里,任由她在怀里跺脚,憋着委屈到满脸通红。
“如果有人值得信任,我也该有个市长该有的作为。”景颐没有把自己和家人被明目张胆监视的事告诉陆千扬,她选择了沉默,什么都不告诉她;怕她担心是其次;怕她觉得因为是自己的原因,然后跑去跟黄家犯冲才是主要原因。
景颐不想她去跟黄家产生任何矛盾,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回去黄家,还是相对自由的人,如果一旦起冲突,她就也有被关进笼子的里的可能。黄千桦她不是不认识,还是知道她心里的那些苦的,她不想陆千扬跟千桦变成一个样子。
陆千扬没去答她那句突然而来的话,但却听进耳朵里,搁在心上了;她知道景颐想做个为/民请/命的好官,可以让有来去市有一片青天,可以为这座城市做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可是她不行,她只不过是被束手捆绑的人体招牌,需要的时候就摆出来给民众看看,不需要的时候你就靠边站;这得是多么可恨的一件事情啊?那么自己怎么样才能去帮她一帮,哪怕不能让她实现自己的宏伟愿望,至少也别让她活得那么委屈就好呢?
节假日,黄千桦哪儿也不去,脚没好心里空,干脆蒙头睡个大懒觉。
只不过这春梦还没来,脚上却一阵疼痛;正要睁开眼一看明显有人正在故意掐自己的脚,接着一个人影压向自己,然后唇就被吻上了,接着腰上被一只手摸上来,愉/快的抚/摸着。
黄千桦周身轻轻一颤,原来空荡荡了几天的心却像被突然填满了一样,敢上她公寓来,肆无忌惮的碰她的人除了安瑜没有别人;她又来发/浪来了,每次都是这样,不管别人乐意不乐意,享受不享受,直接就先推倒一顿偷嘴,等被推开了才在那里装傻充愣。
“你是虐待狂啊?”黄千桦在被她摸/出火前推开她;“明知道我脚伤着你还掐我伤腿;还有,别对伤者发/浪,消受不起。”
“呵呵,小心肝,脸红扑扑的,动/情哦,是我太久没/碰你了,看来你的身体也很想念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