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谢,我就先走了。”钟小齐埋着头,不想叫这两个看着自己窘迫的样子;心里亦在嘀咕这样的招术到底管不管用,平时痛的时候都是上药店里拿了一堆的药,只不过这新开学,东西才搬过来,那些药也全搁在行李箱里不好翻找,这才上保健室找老师先开点止痛的治着先,没想到却又遇上了黄千桦这么个伎俩,也就将信将疑着,离了保健室。
安瑜目送走了不速之客,用手指顶着黄千桦的胸口打钻:“怎么,还有没放送的绝招吗?教我一下啊。还真是的啊,前一面还在跟我亲热,当着我的脸就又泡上别的女孩子了。”
“诶,你会吃醋吗?我头一次见呢!”黄千桦轻巧的笑着,似乎这一切都无关痛痒。
安瑜咬了咬嘴唇;“要不要继续啊?”
黄千桦嘲笑着:“呵,大门开着。我不想做现场a/vj□j。”
“我晚上跟你上你家,怎么样?”安瑜似乎并不乐意就这么算了,还有着期待。
黄千桦冷笑看她,觉得她不过是露了尾巴;“黄家的晚餐,你敢吃吗?你敢的话,就来咯。”
安瑜听出来这她这话带着震慑,果然不敢说还要跟去,悻悻拿眼扫着她;“那你吃过饭就不能回学校来住吗?”
“黄家饭好吃,门容易入;可这吃进去的饭想要吐出来,进了去的门想要再走出来,可由不得你。”黄千桦抛下这句话给她走出这门去,她现在愿意回屋里睡觉,也好过招惹任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二
“诶,市长姐姐你来了啊。”黄千桦晚上回到家里头一个看见的人就是新任有来去市市长的景颐。
说话之间,已经有仆人接过去她的背包和外衣,替她拿了拖鞋来换。
黄家地板上都打了腊,景颐坐在偏堂一隅的塌塌米上,喝着专司茶道的女仆斟的茶,见黄千桦回来,笑着问道:“噫,千桦回来了啊?在学校成绩怎么样?”
黄千桦看着她皱了眉头:“年轻的市长大人,你可没有我姑姑那么老,别跟她学那种老八股,见面就问成绩好坏;成绩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的成绩,可能你问我姑姑会比较稳妥一些,她绝对会把我哪个标点符号错在哪儿都告诉你。”
景颐笑了笑,“好吧,那不问成绩,我们聊点别的。”
黄千桦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先别着急聊天,等我先跟老爷子请个安。”
说着,黄千桦绕过偏堂往内堂里走到主卧室,敲了三响门,跪在门外,道了声:“爷爷,千桦回来了。”
“嗯,去准备,一会儿要开饭了。”内头里传出来一个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像个健硕的老人。
“好的,那我先退下去了。”黄千桦起了身,躬着背退出来。
这一退出来,她便觉得轻松了许多;这都什么年代了,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请安这一说法,着实是叫人见长了奴性的老旧思想啊。
“请过安了?”景颐见她从内堂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