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入妄说:“没了,什么都没了。”
周嘉鱼“……”只见徐入妄那一头黑色的头发全都没了,顶着个秃瓢,简直像个刚从寺庙里逃难出来的乞讨僧人。
周嘉鱼说:“季节性脱发啊?”
徐入妄:“……”他表情扭曲片刻,怒道,“老子自己剃的!”谁他妈的季节性脱发会脱的这么干净啊!
周嘉鱼说:“……所以为什么?”
徐入妄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太热了,我贪凉。”
周嘉鱼压根不信,面露怜悯之色,说:“我懂。”
徐入妄:“……”你懂什么了你懂。
沈一穷的反应更加夸张,指着徐入妄哈哈大笑,还企图上手摸摸,被徐入妄非常愤怒的打开。
“你他妈的敢摸我上面的头,我他妈的就摸你下面的头!”徐入妄如是说。
沈一穷嘟囔着说徐入妄小气。
然后徐入妄看向周嘉鱼,表示沈一穷不能摸,但是周嘉鱼的话,他愿意破这个例……
周嘉鱼很无情的拒绝了,说他对光滑的东西没兴趣,毛茸茸才是人类追求的目标。
沈一穷说:“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仔细想想,总感觉你在说黄笑话。”
周嘉鱼:“……”沈一穷,我求求你闭嘴吧。
剩下的几个选手也一一到场,周嘉鱼本来以为自己是最紧张的,但是显然他高估了其他人的心理素质。
整个餐厅都萦绕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诡异气息,选手们坐椅子上面,目光无神的凝视着餐盘,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去参加比赛而是去服刑的。
当然也有比较另类的,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另外进入决赛的是两个男孩,其中一个年龄看起来和沈一穷差不多,当然皮肤肯定比沈一穷那巧克力白,属于嫩的出水的那种。他正在打电话,看起来情绪颇为激动。
周嘉鱼以为他在为接下来的比赛感到兴奋,结果他听到了一句方言。
“妈卖批,这嘎连网都没得,老子好想回去,老子好想回去——”
周嘉鱼:“……”算了,他还是吃自己的饭吧。
第二天早晨,比赛方的行为让整个比赛的气氛更加凝滞。
因为他们拿出了一份免责协议书,上面非常明确的写着比赛中可能出现的意外,周嘉鱼简单的浏览了一下,发现这其实就是能想到的各种死法。
徐入妄相当心大连看都没看,直接大笔一挥签了自己的名字。
周嘉鱼说:“你都不看看么?”
徐入妄摸摸他的卤蛋头,道:“反正都要去,不如不看。”
周嘉鱼居然觉得有道理,也签名了。
之前的比赛都是前一天到,这次提前了一周来,果然是有特殊的情况,赛方直接请了专业的野外求生的教练对他们进行了突击指导,还教学了各种野外可能遇到的危险。比如被蛇咬,被毒虫蛰,被野蜂追,最让人不可思议的还有遇到狗熊怎么办。
周嘉鱼已经有点搞不清楚他是在参加风水大赛还是野外求生。
就这么训了一个多星期,课程结束后,周嘉鱼问了教官,说:“教官啊,我们这样训真的有用吗?”
教官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听到这话转头来很和善的说:“当然有用了,经过这样的训练,如果你们在比赛过程中遇到什么野生动物,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