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那时候说的话竟然被凌天听了个正着,苏钰心头不禁升起一阵心虚,其实这几日他之所以任由凌天对自己为所欲为,半点脾气都无,也正与此有关。
不然以他的脾气,肯定是要耍点小手段增添些情趣的。
但纵然是他自己作死,把自己给坑了,想到自己被凌天没日没夜地折腾了这么久,苏钰不免又动了些坏心思,他侧头看向凌天,眯着眼睛慢悠悠地道:“你说得没错,确实是我自己算计不成,反倒把自己给坑了,那我们要不要继续呢?”
说着,自苏钰身后慢慢探出一条毛茸茸的雪白大尾巴,这条大尾巴打着转缠上了凌天的劲腰,还顺便蹭了两下。
凌天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幽深起来,他放在苏钰腰上的手立刻移到了那条大尾巴上,动作轻柔地捋了捋上面的雪白毛发,爱人如此主动,他自然该好好表一表忠心,奈何掌门师父就在门外等着,他们显然是没有时间再大战七日七夜了。
凌天又是惋惜,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玩弄了一会儿苏钰的大尾巴,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压制住了心头的欲念,伸手在苏钰身后,那尾巴探出来的地方挠了挠:“师父可真坏。”
敏感部位被人这样碰触,苏钰浑身颤了一颤,眼角的水汽更浓了,他瞬间收回了自己的大尾巴,瞪着凌天道:“你才是真正的大坏蛋!”
这副傲娇又性感至极的模样却是让凌天愈发舍不得走了,若非外面的薄云子已经闹出些小动静,他说不定真便要重新扑上去了。
这屋里头的一人一妖正浓情蜜意地打情骂俏着,院外的薄云子却是已经接近气急败坏了,想到自己的大徒弟竟然和妖尊整整七日七夜不曾出门,还专门设下这么一道防人的结界,再想到那日两人一直牵在一起的手,薄云子便恨不得直接将这处院落给炸了。
妖尊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爱徒给哄了过去,还在齐天门中发生了这种事,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薄云子气恼之下,正要动手去攻击结界,却见一个白影从屋中闪了出来,转瞬间便到了眼前,定睛一看,薄云子更是快气炸了,看自家徒弟这副神清气爽的满足模样,显然是已经被妖尊那个老妖怪给欺负了!
然而薄云子还未来得及发火呢,凌天已经先一步在他面前跪下了:“弟子拜见掌门师父。”
听闻此话,薄云子到了嘴边的怒吼顿时卡住了,他愣了一愣,神色难辨地道:“凌天,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正是,弟子已经记起了从前的事。”凌天仰视着薄云子,神色端正地道。
薄云子轻叹一声,亲手将凌天扶了起来,能重新看到大徒弟正常的样子,薄云子还是很欣慰的,只是他很快又想起自家大徒弟已经被老妖吃了嫩草的悲催事实,情绪再度变得悲愤起来,然而这次凌天仍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师父,弟子有些话要与师父说,不知可否去师父的住处详谈?”凌天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薄云子重重哼了一声:“难道我们便不能在你这里说吗?”
“因为师……妖尊他正在休息,弟子不想打扰到他。”凌天本想称呼苏钰为师父的,但到了嘴边又改口了。
一来,比起做师徒,凌天自然更想做苏钰的妖侣,“师父”这种称呼用在床榻上才是最合适的,其他时候,他更愿意直接称呼他的名字,只有他一人知晓的名字;二来,自然是因为不想进一步惹恼看起来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情绪的薄云子。
薄云子的目光往院子里瞥了一眼,所以说并不是妖尊欺负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