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要往前看,更何况她是神仙,更不能鼠目寸光。如此想着,她默默地极具英雄气概地抱了抱拳。
她私以为采取任何措施反抗来表达她内心对魔君这个行为的抗议,也是无济于事,不过是以卵击石。于是她机智地认为作壁上观,等待着营救才是最适宜的方法。
茵陈感觉被方才的烧鸡腿给噎着了,想喝水倒了倒发现茶壶里只缓慢的流出几滴水,索性又拿起盘里的李子咬了一口。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等谁,兴许是桑淮吧……毕竟以她阿爹的脾气,没把她给找着,倒先把这魔宫的宫顶给掀了。不是阿爹的话,也或许是胥络呢……
茵陈莫名的觉得心里酸酸的,扔了手里剩下的半个李子,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语:“这李子真酸。”
又过了好几日,连续吃了好些日子的烧鸡腿有些发腻,招来听茶叮嘱她让后厨那边下次烧点其它花样。听茶是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的贴身宫娥,这些天才记着她的名字。
虽说魔君对她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但唯独一点就是不给她出了这个院子,四周设的尽是结界。没得魔君的令牌,外边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她也落得清闲。
然而这难得的清闲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封信给打破了。
这日,突兀的进来一个书生装扮的面生的魔使,送来一封信。信封是藕色的,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茵陈仙者亲启。
茵陈一脸疑惑,迟疑地接过,撕开。扑面一股浓郁地熏香,呛得她忍不住咳了好几声。铺开信纸,手抖了抖,越看手越抖得厉害,废了好大的劲终于看完了这封信。落款处,谢苏洲。看完后,她的心也不平静了。
一旁的听茶终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一把茵陈颤着像是筛筛子的双手,一脸沉重地问:“仙子,你莫要再抖了,难不成这信上有什么毒不成?”说着,就要拿过来看。
结果被茵陈迅速地折起来,收入袖中。干咳一声,硬生生地扯出一个难看地笑:“是魔君的信。”
茵陈倚靠在门框上,仔细地端看着谢苏洲的信。一字一句尽是表达他对自己的相思之情,解释了这段时间自己因公务繁忙而没有时间来找过她,希望她能海涵。他之所以虏她来,只因某日有缘幸得见她一面便日日相思,茶不能思,饭不能想,才想出这个法子。并且希望仙魔能够一起治理三界四海六合八荒,欲与她共结连理,推动仙魔和平相处的步伐。
茵陈扶额,不知晓这魔君又是唱得哪出。她可能又要让他失望了,哪怕自己与他共结连理也推不动这仙魔关系大齿轮的发展。更别框论能与天君平起平坐,顶多啊,是与她阿爹一起共治西海。
茵陈深思,这安稳日子怕是过不了了,等他人相救,不如自救为先。毕竟现在她为鱼肉,那谢苏洲是刀俎,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他心情。哪天他不吃欲擒故纵这招,一个不开心,小暴脾气一发,把她给强娶了那还得了。
茵陈寻思着当初自己是怎么被抓过来的,遂招来听茶向她打听。哪知这小蹄子一脸天真满是骄傲的说:“是我把仙者带回来的。”
茵陈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洒了几滴茶水落在桌上,她不易察觉地用手帕给抹了抹。没想到啊,这些日子与自己最为亲近,朝夕相处的人儿居然才是深藏不露的罪魁祸首。啧啧啧……可见其城府之深,颇有心机。
茵陈谄媚一笑,赶紧上前,抓住听茶的手,领着她坐下,又满是欢欣地给她倒了杯水,“你倒是和我说说看,你是怎么个法子把我劫过来的?”
听茶接过茵陈递过来地茶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