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眼镜仔的声音很干净,有点底气不足的怯懦。他掀起上衣往肚子上喷云南白药,药水喷多了,从他肚子上滑下去,消失在运动裤的裤头里。
陆文桥现在已经记不清当时是动了什么念头,或是被什么勾起了那些想法。总之他将眼镜仔推到墙边,把手伸进他裤子里的时候,那个男孩子并没有激烈地反抗。
手里的性`器随着自己的动作开始慢慢起了变化。陆文桥的手指比同龄人要灵活许多,他剥下覆盖着少年龟`头的那层薄皮,拇指和中指按在眼镜仔的那根小玩意儿上不断上下滑动摩擦。男孩又惊又怕,但不敢反抗,低头盯着陆文桥的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抽气,满是药物气味的腹部急促起伏。
根本没用多久,眼镜仔就泄在了他手里。
陆文桥也呆了。
他手里第一次沾上别人的精`液,黏糊糊的。
眼镜仔满脸通红,眼睛里都是水光,刚刚射过的性`器带着未经人事的肉粉色,垂在运动裤外面。
陆文桥也已经硬了,硬得发疼。他把眼镜仔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胯下。
眼镜仔低着头帮他弄,终于弄出来的时候,他抬头冲陆文桥笑了一下,在他唇边轻轻碰了碰。
像是在讨好他。
陆文桥想到这里,心里又堵又难受。
车子停在自家楼下,陆文桥看到自己房子里并没有开灯。
许亦然没有回来。他突然有种感觉,许亦然也许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今天离开医院的时候许亦然一直没有说话。他说还要陪老张吃晚饭,陆总再见。老张是肺癌晚期,靠化疗和药吊命,许亦然从陆文桥那里得来的十万块钱全扔进医院里了。
和当年的眼镜仔相比,现在的许亦然简直是个脱胎换骨一般的人,就连名字也完全不一样了。陆文桥认不出来,卢星海也认不出来。
他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那么帮他?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你记得多少?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陆文桥太想问这些问题了,但许亦然根本没给他问问题的机会,远远站着告别,立刻转身就走。
陆文桥心想,他可能知道自己后来跟卢星海说的话了。
卢星海很热衷于跟朋友们分享自己的私藏,尤其是能令肾上腺素飙升的那种。
也是他立刻敏锐地发现了陆文桥在看gv时的反常表现:他将自己的腿蜷了起来。
卢星海哈哈狂笑,扑过去把他的腿压下来,果然看到他裤子里鼓起一大团。
其余的人也笑起来,纷纷揪着陆文桥问他怎么回事。陆文桥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说,末了道一句:我可能喜欢男人。
之后一直到他出国,都没人再找他去看av了。一个同性恋坐在一帮异性恋里看着他们撸管打枪,他们想想就觉得背脊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