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是湿润的,看来许亦然已经在浴室里做了润滑。陆文桥被酒精刺激的脑袋也无心与他调`情,既然前戏都已经自己完成了,那他也只能提刀直入。
把润滑剂倒在臀`沟里,又在自己那玩意儿上抹好了,陆文桥发觉许亦然一直全身紧绷,看上去非常紧张。
他亲亲男人的背:“我进去了。”
许亦然的身体轻轻发颤,在肉根的头部挤进肠道的时候全身都痛得痉挛了起来。
陆文桥做了两次,最后抽出来时,被长时间撑开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只微微收缩。陆文桥看得顿时又兴奋起来,但他不喜欢听到身下的人喊痛,于是扯了安全套扔掉,拍拍男人的臀。
“起来了。”
许亦然方才已经晕了过去,被陆文桥这么一拍,顿时痛醒。他在枕头上擦干了自己的眼泪鼻涕,艰难地撑起身子,走到房门那里拿自己的衣服。这个过程十分痛苦,他中途停了几次,匆匆忙忙拿着纸巾擦拭从屁股那里流下来的润滑液,眉头一直皱着。
床头放了三千块现金。陆文桥在浴室里洗澡。他拿条毛巾围着自己下`体,连坐都疼,只能斜靠在床边,等陆文桥出来后自己再进去洗。
陆文桥出了浴室看到许亦然还在,顿时一愣:“你怎么还在?”
许亦然没明白他这个问题的意义,坦然回答:“我洗个澡就走。”
他声音略略嘶哑,但还是听得出温和磁性的声线。陆文桥想起方才几番激烈,男人一直都趴在床上不声不响,他竟然没听到他呻吟的声音,顿时有些失望。但兴致已经过去,他擦着脑袋对许亦然说:“这是我的浴室,你洗什么洗?拿了钱就快走。”
许亦然顿时一愣。
陆文桥在他这个惊愕的表情里又发现,他挺好看的。眼是眼鼻是鼻,五官很俊秀。
许亦然很快低头抓起衣服匆匆穿好,将三千块叠好揣在口袋里,一步一步慢慢走了,没再多看陆文桥一眼。
陆文桥躺在床上快将沉睡的时候,发现自己把刚刚那个男人的名字忘掉了。
月底的时候,按照惯例,陆文桥都会到下属的几个分公司里转一转。他的陆氏传媒集团做得大,父亲退下来之后就由他接手,人虽然变了,但“陆总”的名称不变。
陆文桥对这个例行的巡视很反感。无奈这是父亲那里沿袭下来的传统。他只花了一天,走马观花似的在几个分公司过了一遍。
“陆总不吃个饭再走?已经订好包厢了。”总经理把陆文桥一行人送出门,“就在附近……”
“不了,晚上还有个视像会议。”陆文桥温和地笑,心里想着的是昨晚在酒吧里钓到的那个调酒师今天估计就能吃下肚了。
这时值班室那边匆匆走过来一个人。门卫向他打招呼:“许秘书。”
“哎,王伯。”
陆文桥正好抬起头,看到一个似乎有点面熟的年轻人。
许亦然拿着一沓文件僵硬地停在陆文桥一行人对面。
看到陆文桥看着许亦然发呆,总经理忙为他介绍:“这是上两周新招的秘书,姓许。名牌大学高材生,做事挺认真利索的。小许,这是陆总。”
陆文桥脸上浮起笑意,冲许亦然点点头。
这个陌生人见面时才会流露的笑容让许亦然恢复了平静。他说了声陆总好,站到了一边。
陆文桥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许亦然。
他今日一身西装,似乎因为刚从外面回来,有些热,外套解下来搭在手上。白衬衣紧扣着的颈脖和他印象中一样白`皙细瘦。在明亮的灯光下看他,发现果然是一副好模样。
“不用送了。”陆文桥揣着一肚子的心思走了。
许亦然看着他离开,背后冒了一串的冷汗。
把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干净,恰好到了下班时间。许亦然和同事告别后离开公司,走到路口就被叫住了。
陆文桥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笑眯眯地喊了他一句“许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