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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为什么承元帝就能查到何越身上?
这么突然,要说没有原因,李玠不信。
尤其是……
李玠看到身边拿着圣旨,急匆匆出宫的太监,不免心生疑惑。
他伸手拦住那太监,问: “公公,你往何处去?”
太监听到有贵人叫自己,忙停下脚步,毕恭毕敬答: “往江府去。陛下有意升小江大人的官,差奴才去传旨。”
李玠点头: “嗯,去吧。”
瞧着太监远去的背影,李玠心下不太平:怎么父皇突然要升师弟的官?
滕家出事,师弟就升官,李玠很难不把这二者联系到一块。
五石散案一直都是大理寺经手,直到最后捉拿燕王时才没了进展,移交给父皇亲自处理。
这事儿拖了那么久,最近才有动静。
李玠福至心灵:按照江行的脑子,绝对没法这么轻易地就找出何越的藏身之地。
而且江行平日里向来是个能不多干绝不多干的家伙。旁人可能不知道,他却不可能不清楚。
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多管闲事了?
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背后有晋王的手笔。而江行,只是被当成了一颗棋子,借由他口说出来而已。
为此还能升个官,仕途通达,何乐而不为?
再说了,照师弟那个性子,那位要是在他面前提什么要求,莫说威逼利诱,恐怕晋王连吹灰之力都不用费,江行就会二话不说,乐呵呵地替对方办事了。
哪里还需要什么多余的谋划?
……师弟不知他和何越的假联盟,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么一揭发,竟然误伤了他。
晋王,又是晋王。
愤恨不甘在李玠心中疯狂滋长。一旦人的心中有了这样一棵种苗,都不用浇水催发,阴暗面就是会慢慢长成参天大树。
逼得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才好。
李玠跌跌撞撞地往回走。
他被魇住,兜兜转转竟然呓语一般: “要是没有他……”
随即,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怎么可以这么想?
那是师弟最喜欢的人,他再怎么愤怒不甘,也不能对人家起加害的心思啊。
李玠头炸开似的疼,良知和利益来回牵扯着,要让他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李玠忽然想起,何越被带走前还没忘记对他耳语——耳语的内容是什么?
他头晕目眩,有些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