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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何越,李玠兴致缺缺。
他确实没打算和滕家合作对付晋王,但滕家作为几百年的世家大族, 其根基深厚,关系网甚广。
可用。
李玠心烦意乱, 兴致缺缺打发走了何越,忽然想去师弟那里瞧瞧。
不知道江行现在在做什么?
说走就走。李玠按照记忆,没差人递拜帖,自己去了江府。
在门外,他听到了一阵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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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后薨逝,辍朝期间,江行待在家里闲出屁来了。
他不认识那位太后娘娘,也不知道丧仪当天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最近虽不用上朝,有大把时间;但这十天内也禁娱乐,无聊得很。
就连打牌都打不了。江行在府里晃来晃去,竟然只剩喂鸟一项称不上娱乐的事情可以做。
“别喂了,哥哥。再喂,橘绿要撑死啦。”
时鸣笑着调侃。江行很泄气,丢下鸟食,托腮道: “最近真是无聊,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哎,我就不信有人真能憋住。”
时鸣淡淡扫他一眼,道: “当然憋不住。憋不住就偷偷玩儿,那些个世家大族里纨绔多得很,只不过收敛些,没放到明面上罢了。”
“这事儿陛下自然知道,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来,就是没有。也只有哥哥你,傻乎乎的真的给自己禁了娱乐。”
江行急了: “这怎么能是傻?守规矩难道成错啦?再说了,咱俩离这么近,就算是不给你添麻烦,我也要自律一些的呀。”
时鸣唇角微微翘起,刚要回答,耳尖一动,继而一位暗卫上前,附在时鸣耳边说了些什么话。
时鸣笑意褪去,皱眉: “好,我知道了。”
江行不明所以: “发生什么事了?”
时鸣道: “方才,太子来过。”
江行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欣喜道: “师兄?他来做什么?怎么不敲门进来?”
时鸣敲了一下他的脑壳,深感同情: “呆瓜,你不如当面问问他。听暗卫说,他只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便走了。你现在去追的话,还来得及。”
江行“哎”了一声,撒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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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行至江府门前,听到门内隐隐交谈声,如五雷轰顶。
哥哥?哪门子的哥哥?
这三人的声音李玠都听过,因此不难分辨。尤其是李璋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特别,听过一次便很难忘记,也很难同旁人的混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