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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想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遂改了主意。如今你们二人相邻,你待会儿可要好生谢他一番。”
江行应下,心早就飞到阿鸣身边了。
商量好一切,承元帝将圣旨递给他: “旨意已经写好,你跪安罢。”
江行欢天喜地接了旨意,回西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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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园,江行又想,如今自己已经领了官职,还有了一栋大宅子,应该不用再吃软饭了。
马上自己也该搬出西园,带着江年和江舟摇两个小崽子去状元府邸住。
离阿鸣更近了。
西园与晋王府隔得远,阿鸣只是偶尔来西园住一段时间。有次来了,把兰花也带来,却忘记带走。
江行提醒后,时鸣总说改天带回去,带了好久,居然还在西园。江行哭笑不得,只好先照看着。
橘绿倒是一直被阿鸣带在身边。小家伙叽叽喳喳的怪喜庆,虽然有时候有些烦人,阿鸣经常说要把它炖了,但实际上就连饭都没舍得给它断过。
江行想起往后能住到阿鸣隔壁,心情愈发好了起来,哼着小曲儿给兰花浇水。
江年颇没眼力见地上前,道: “表哥,我来浇吧。”
江行看也不看,撵他: “一边去。我自己浇。”
江年又道: “表哥,有哪里需要我打扫的吗?”
江行停下了浇水的动作,有点无语: “西园里有专门负责洒扫的仆从,不用你动手。”
江年被说了这么一通,弱弱问: “那我应该做什么?”
江行嫌弃道: “你什么都不用做。一边玩儿去吧。”
江行浇完了水,又百无聊赖地从书架上抽一本书,看了起来。
江年仍然站在原地。
江行“啧”了一声,道: “你杵在这儿做什么?自个儿玩去,我没空管你。”
江年这才犹犹豫豫出去了。
到了人家得主动做事,但是表哥好像没什么需要他做的。
江年很挫败,心想,果然还是自己不讨人喜欢。娘生前就骂自己又呆又傻,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觉得娘说的很对。
江行读了几页书,门外迎着春光又进来一个人。江行几次三番被打扰,有点烦躁,不假思索道: “我说了不用你做事。”
时鸣掀帘子的手一顿,道: “是我。哥哥,谁惹你这么烦心?”
江行听到时鸣的声音,烦躁很快一扫而空。他委委屈屈凑上前,道: “阿鸣,我好想你啊。”
时鸣任他抱着,笑道: “昨日不是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