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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如何?那妇人不容易,干他何事?这不是她抹黑阿鸣的理由。阿鸣没错就是没错。怪只怪她儿子管不好下半身。
江行此刻进退不得,只能在家里干着急。如今已经过去好几天,时鸣依然杳无音讯,这可如何是好……
他正烦心时,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江行急急忙忙去查看,以为阿鸣回来了;不想来人只是玉竹。
江行一颗心又沉了下去,没精打采问: “玉竹,你家小姐……”
“我在这儿呀。”
一阵清凌凌的嗓音,居然是阿鸣。她方才躲在了一边,江行又着急,故而并未发现——亦或者,就是时鸣故意为之,不让他看见。
江行此刻终于放下心来: “太好了。”
时鸣的脚还未好全,坐在轮椅上对他笑,道: “哥哥,一别多日,你看我是否清减?”
江行忍俊不禁,上上下下打量了时鸣几眼,像是要把她的模样镌刻在脑子里。末了,他评价道: “并未清减,反而更……”
他余光中瞥见时鸣的嘴欲撇不撇,马上收声,道: “回来就好。他们没为难你吧?”
“就算为难我又如何?”时鸣哼道, “明明是那登徒子轻薄我在先。”
第15章 院前闲话院前定(修)
江行推她进门: “好好好,是他轻薄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阿摇也很想你。”
时鸣笑了: “为什么要用‘也’?哥哥,你想我吗?”
江行莞尔: “自然是想的。”
话没说完,江舟摇从里屋跑出来,开心道: “阿鸣,你回来啦!”
时鸣脚还伤着,遭不住这么热情的飞扑,不自觉摇着轮椅往后退了退,道: “是呀,我回来了。”
“不过,我还没问你,时先生是怎么把你捞出来的?”江行疑惑道, “毕竟这不算小事。”
这可是命案,就算时先生有钱,想把她捞出来也得费些工夫吧。再说了,那登徒子的老母那么蛮不讲理,怎么可能松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