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安言迷茫的样子,丘严更加想笑了,这感觉大概就像是逗小孩儿一样,越逗越来劲。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唐安言已经被调教出来了,现在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只是每次说完都要讨一个亲亲,丘严乐此不疲。
白石表示简直是没眼看,挽着银河的胳膊下了楼。
乌鸦和白鸽倒是再看两眼也行,但是银河走了他们也得跟着走。
大厅里大多是企鹅,有穿衣服的,有不穿衣服的,服饰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人类的头饰一样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石很新奇,在山里住久了没见过这么多企鹅,就趴在栏杆上往下看。
可是没过一会儿,就有服务生企鹅跑过来提醒她别盯着客人看,很不礼貌。
“规矩恁多。”
企鹅走后,白石吐槽了一句,但是也没再看了,毕竟规则的最后一条就是“企鹅的命令高于一切。”
她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这等于是企鹅又新加了一条规定。
“规则之四:不要盯着客人看。”
亲热完,丘严和唐安言上上下下把酒店的七层楼巡视了个遍,就连卫生间都挨个隔间进去看了,可谓是能去的地方都去了。
除了这里的工作人员和客人都是企鹅之外,整个酒店里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和人类的酒店一模一样。
“这个规则里面的油画,在哪里?”
丘严突然反应过来,他没有看见油画,从酒店大堂到房间,甚至是卫生间里都没有挂油画,那规则之一指的是什么?
“油画……”
丘严没想出来,本着不要浪费精力的原则,他先睡了一会儿。
这一觉就到了晚饭点了。
企鹅的晚餐特别简单,生鱼片加蛋黄酱,还有不限量供应的海虾。
丘严只是庆幸自己对海鲜不过敏。
夹起盘子里铺在最下面的生鱼片,丘严终于知道规则里的油画在什么地方了。
在盘子的正中央用冰块压着一副油画,上面画着披头散发的女人,她的五官生的柔和,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很有亲和力。
在丘严的印象里,这种五官应该配套的是那种高高拢起的发髻,每根头发都一丝不苟地挨在头皮上,再搭上大颗的珍珠装点。
是那种皇室风范才对。
但这幅画中的女人却不是这样,她的头发就像是刚从煤矿里挖煤出来,沾满了灰尘和油斑,看起来狼狈极了。
对面坐着的是位斯斯文文的企鹅,一身的学者派头。
在正餐开始之前,他曾高谈阔论着丘严根本听不懂的理论,是讲的是数学还是物理,反正丘严也不明白。
但是他被鱼刺卡住的时候,丘严在心里吐槽他“企鹅竟然不会滤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