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样只需要我的朋友常在花老板身边,那个鬼早晚会消失。”
我回答他们的问题,把我的朋友压在地上,他开始反抗我,我把他的手臂也压在了地上。
听到这里的李秘书终于没有忍住喊了出来。
“你说的一切都是有危险的,我们是不会同意的,如果要把花老板放在危险之中,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李秘书紧紧拉着花老板说。
“你不会那样做的,你不会靠近他的,对吗?”
李秘书寻求认同感一样,拉着花老板的手,看向了花老板问。
花老板点了点头安慰李秘书说:“你放心,不会的,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会那样做的,而且这对我没有好处。”
他对我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李秘书不想让他看我,挡住了目光。
“那现在跟我去医院怎么样?我会让医生尽快把报告交出来,这样可以证明我没有撒谎。
你们也不用在事后怀疑,我给你们的检查报告是假的。
大家都可以省些事情。
而且我喝了酒,我的朋友又是这个样子,恐怕我不好把他送走。你们住在这里应当更习惯和明确周围的情况。
不过你们不同意就算了。”
我皱着眉头把我的朋友再次打晕,把他抱起来,准备带走。
虽然他又高又壮,但我还是有这把力气的。
毕竟我不是真的要一路把他带到医院去。
趁着现在时间还早,外面应该还有车,可以把他带到医院门口,到时候就不需要我这么费力气了。
花老板和李秘书没有说话,看着我带着我的朋友离开了,不过之后他们有打电话询问我的朋友的情况。
我把我的朋友送到了医院,医生给他做了全套的检查,除了之前和李秘书在花老板的公司里打的那一架的伤之外,他没有其他的问题。
医生顺便给我做了检查,我比他正常而且健康许多,除了软组织有些挫伤,其他都很正常,那些新伤都是李秘书打给我的。
医生给我开了药,让我跟着休息一段时间。
至于我的朋友等他醒了过来,他就十分疑惑,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他的脸,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他没有撒谎,我意识到如果我的朋友昏迷了,在他身体里的鬼东西就会出来。
而如果我的朋友是在昏迷或者睡眠之中让那个鬼东西跑了出来,我的朋友不会有那个鬼东西所做的任何事情的记忆或者印象。
这简直就像是得了精神病。
我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悲哀。
我把事情都告诉了他,他听了之后转过头去发呆一样,看着对面的白色墙壁,好一会儿之后笑了一声,低下头去捂着脸大笑起来。
“这么说有点奇怪。”
他喃喃自语。
“但是我好像是疯了。”
他说。
“不会的, 那个东西是突然出现的,一定是玄学方面的问题,如果医院不能解决,我们去找道士, 和尚或者其他。总有办法的。
大不了去找花老板, 花老板一定有办法。
花老板不愿意也没有关系, 他总有在乎的东西, 比如他身边的那个李秘书, 比如他的公司,比如他的钱。
花老板不可能一样东西都不在乎,再不然还有他爹。
我们不用害怕这个。
那只是一个鬼东西, 早晚会消失, 你放心。
我会想办法弄死他的。”
我对我的朋友说。
我的朋友笑了笑, 点了点头谈了回去对我说他想休息一下, 我起身准备离开, 并且提醒他, 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清洗了。
“如果你有空, 而且愿意,可以到病房自带的洗浴间处理自己的个人卫生问题, 其他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带的东西可以告诉我。”
我对我的朋友说。
他点了点头, 我走了出去。
可是我在外面还没坐一会儿, 他就打开门出来了,看也不看我就要走, 我意识到他身体里的那个鬼东西又出来了,还想去找花老板。
我把他摁在地上, 让人过来帮忙,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 又把他放回了床上。
我看着我的森晚整理朋友笑了一声。
边上的人都觉得我是疯了。
但我知道还远呢。
在没有替他把那个鬼东西赶出去之前,我是不会疯的,就算我疯了,我一定会做完这件事,否则,我就实在不能当他的朋友了。
我拉着我的朋友的手,而他的另外一只手自己动了起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就要把我丢开。
我知道这只手现在是被那个鬼东西控制着,我把它重新按回去。
边上的被人看见了,按了护士站的呼叫铃。
于是医生护士拿着很长条的蓝色带子过来把我的朋友捆在了床上,四肢都捆住了,连身体也捆住了,他现在动弹不得了。
他们就差给他嘴里再塞一个布条子,再给他头上蒙一块布。
如果是白色的布大概是死了,如果是黑色的布,也许他之后做梦会快乐一点,比如到□□的领地游一圈儿什么的。
这一下子这身体再要动弹已经不那么容易了。
医生护士告诉我有情况可以随时找他们,然后就走开了。
他们毕竟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一直都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