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付烧柴山的事情,还需要他出力, 你们现在杀了他, 我们是得不偿失, 你们要是不现在杀了他,我们还有机会把烧柴山的一网打尽。”
他们都想把对方一网打尽。
倒不知道最后能一网打尽的, 是谁。
虎狼军的人虽然看向嘉明的目光都愤愤不平的,但是, 他们听了自己家头领的话,都不得不收起手来, 哼了一声,气冲冲地转过身去走了,一边走,一边大声说:“可恶可恶!下次要是再死这么多人,我非得把一个人抓出来,扒掉一层皮不可!”
嘉明对他们的头领说:“多谢。”
头领挥了挥手:“我不是为了救你,我是为了虎狼军的大计,你不必谢我,只要之后还能帮忙就可以。”
嘉明说:“既然如此,不如这样,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把躲起来的烧柴山的人吸引过来,叫他们自投罗网,到时候,大家只需要冲出去,一起将人绞杀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头领眨了眨眼睛问:“什么办法?”
嘉明说:“办法也简单,我出去找烧柴山的人,对他们说,烧柴山的人已经全副武装将虎狼军的人包围了,他们只需要过去,就能欢欢喜喜大团圆,捡到虎狼军的东西,砍杀虎狼军的人报仇出气,赢得一场漂亮的大胜仗。”
头领疑惑地问:“这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他们就会相信,我们岂不是很有可能反而被他们包起来?”
嘉明说:“不会轻易被他们包围起来的,我可以把他们引入鹰啼涧,你们只在山上看,到时候,他们是插翅也难飞,将他们杀得差不多了,放他们一些人逃跑,他们的人必然悲愤交加想要报仇,趁着他们报仇的机会,就可以将他们绞杀殆尽了。”
头领将信将疑,但是,转念一想,鹰啼涧是个好去处,上面高,下面低,若有人在底下走,抬头都看不见高处的人,若有人在高处往下看,就是双腿发软,幸好身边还有石头可以依靠,不至于立刻浑身颤抖地跌下去,一旦有人坠落,必然是掉在地上就粉身碎骨了。
那个地方,之所以叫鹰啼涧,也是因为,就连老鹰在路过那个地方的时候也要哀鸣啼叫起来,声音凄厉恐怖,好似坠落。
若要杀人,那是个好去处。
虎狼军的头领再三思考,点了点头,对嘉明说:“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你一回,请你去孤身犯险。”
他顿了顿又问:“可是,那个地方,谁都能一眼看出来十分危险,他们怎么可能愿意去呢?就算是你对他们说了,我们的人都在那边被他们包围住了,他们也肯定以为,我们的人在底下,他们的人都在上面,你怎么办?”
嘉明笑道:“这个就更简单了,他们不愿意走底下就走上面,你们在上面提前埋伏好,他们到了地方,你们只把这里的尸体都搬过去,造成一种那个地方刚刚大战一场的假象,他们到了地方一看,就不会怀疑,你们趁着他们不注意,从上方将他们推下去就可以了。
他们在底下是个死,在上面也是一个死,怎么不算是死了呢?”
虎狼军的头领就没有二话了,点了点头:“那好,你现在就去!”
嘉明说:“好啊。”
他走出去没多远就在半路上被烧柴山的拦住了,他们把他抓起来,丢到了老大面前。
“他背叛了我们!”
烧柴山的人在自己的营地对老大喊道。
“不急,听他要说什么。”
烧柴山的老大说。
边上的烧柴山的人嘟嘟囔囔:“他还能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能把黑白颠倒不成?我可不相信。”
嘉明说:“我没有颠倒黑白的能力,不过,你们要问我什么,都可以仔细说来。”
烧柴山的人问:“那你为什么把虎狼军的人引过去害得我们的兄弟丧命?”
嘉明说:“那并不是烧柴山的兄弟,而是小镇上那些支持虎狼军的人。”
烧柴山的人愣了一下,冷着脸说:“那就该死。好吧,这个算你过了,你为什么和他们混在一起?”
嘉明说:“不是我和他们混在一起,你们还记得之前是怎么走的?你们走的时候可没有带上我,也没有带上我的货物,我不能丢掉我的货物,我就和我的货物待在一起,你们自己走了,森晚整理没有顾得上我,我就走不了,只能和货物一起见了那些虎狼军。这也怪不得我。”
烧柴山的人想了想:“也不是不可能,就算这是我们上次走开没有带上你的问题,可是,你刚才跟他们说话,你跟他们说话!说什么了?是不是在谈论怎么谋害我们?”
嘉明说:“我是有和他们说话,但是,我想从他们帮助你们。”
“胡说!他们怎么可能帮我们的忙?一定是你在胡言乱语,为自己的错误找不到借口了,果然是个乱臣贼子,我要杀了你!给我的兄弟们报仇!报仇!”
烧柴山的人大喊起来,气氛逐渐热烈,一个人就从人群里面走出来,对着嘉明的头颅,一下子砍了过去,只听得砰的一声,一把刀从旁边过来,把那个人拦住了。
“别急着把人杀了,还有话要说呢。要是话都没有说完就死了,也许死了之后变成冤魂回来找你报仇,你对付得了一个凡肉胎体的人,对付得了鬼魂吗?我知道你不害怕,但是,以防万一,总不会有错,还有,他不是对我们说,他是在帮我们?既然这样,总要听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