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怕不是个疯子吧?
杭清说走便是真的走,御花园里那哭天抢地的声音,紧跟着就又响了起来。
关天不耐地瞥了一眼他们,也立刻走人了。
昔日他们所欣赏的爽快与不羁,这一刻却叫他们痛恨了起来。
偏偏他们还拦不住关天。
等好不容易将钟槿炎请过来,钟槿炎一看御花园里根本没有关天的人影,再联想到平日里这几个兄弟都最是爱慕关天不过,钟槿炎便觉得他们应当是在说谎。等他们哭起来的时候,钟槿炎更觉受不住,转身就离开了,剩下他们几人傻在了原地。
这哥儿虽然是要嫁与人为妻,但又怎能如此?哥儿比较起爷们儿来说,不也就只是多了个生孩子吗?卓渔虽柔弱,但也从来不似他们这样啊,三两句就哭起来,什么都等着别人去做主……
钟槿炎暗暗摇头,突然间却是有些想念卓渔了。
近来母父莫不是又犯了顽疾?怎么不见往他那里去了?那补汤虽然平日喝着腻,但这样久不曾送来……倒是让钟槿炎觉得喉中一阵发干。
“去永寿宫吧。”钟槿炎道。
他身边的侍从一阵愕然。陛下您的政务还未处理完呢……从前不是不肯轻易离开御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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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揍了皇子的消息很快在皇宫上下,乃至整个京城不胫而走。
钟槿炎气愤地道:“这关天胆子实在大得能包天了!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下手打了那几个皇子……”虽然钟槿炎一向也不喜欢他们,每次听见他们哭哭啼啼的时候,脑仁疼得也想揍上一顿。
钟桁就站在杭清的身后,他淡淡出声道:“此人今日敢打皇子,改日说不准便会对太后下手……”
钟槿炎面色一凌:“不错!母父日后见了此人……”
钟桁接口道:“便由我挡在跟前。”
钟槿炎点头:“不错,只是便要辛苦兄长了。”
钟桁微微笑起来,眼睛都跟着微微眯了起来:“不辛苦,怎会辛苦呢?”
杭清:……
钟槿炎浑然不觉有何不妥之处,他似乎与钟桁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还与钟桁低声说起了别的事,钟桁始终笑着在一旁应答。看上去似乎比之前生疏的模样要好多了。
但杭清总觉得瞧着不对劲,这二人之间半点没有看对眼的意思,现在看上去就真像是正儿八经的兄弟一样。
希望只是他多想了。
杭清转过了身。
钟槿炎却突地出声了:“母父。”“近来母父是否觉得宫中无趣?”
杭清想了想。还行。
锦衣玉食,富贵荣华,进出有人伺候。如此奢靡的生活,怎会无趣呢?
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钟槿炎就先开口道:“过几日,母父可要随我出宫去?”
“出宫?”杭清一怔。
钟槿炎微微垂下目光:“我不能总在宫中做个闭塞视听的皇帝。”
杭清回忆了一下原剧情,若他没记错的话,这次出宫,钟槿炎似乎遇了刺,而后钟桁救了他,两人的关系也因此而得到了改善。事后,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