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既然是仙子,自然就不能以世俗眼光来看,所以这王小姐不成亲,不仅没有惹来什么闲言碎语,反而被认为是不食人间烟火,受到不少世家公子的追捧,挤破头来的提亲。
曾经沧海难为水,别人又怎能再看得上眼;弱水三千,她只想取一瓢。
她等,等到他娶妻的消息,对方还不过是个毫无身份的粗鄙丫头;她不甘心,继续等,也曾托人表示好感,愿意做妾,可他丝毫不为所动;甚至,他成亲一直未有子嗣,都不曾多看她一眼。
后来她渐渐听到些流言碎语,说他无子嗣是因为他妻子不能生育,又传言他家那位妻子妒心太重,总是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许他纳妾,甚至,还有传言说这京师很多铺子的背后东家,就是他妻子。
于是,她便抱着私心,暗中把那些流言传的越来越广,并且愈发添油加醋,比如他妻子是母老虎,还长得奇丑无比,不守妇道总喜欢往外跑。
她就是想让他知道,自己和他妻子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马车从热闹的东华街到城门,足足花了一个时辰,好在纪宁早有防备的带了一副围棋。
十局九输,剩下的一局被她气急败坏的趁施墨不注意把棋子都给搅乱了。
最后,她还倒打一耙的告状。
“夫君,你耍赖。”
“为夫何时耍赖?”
“你……你使用美人计。”
“为夫只是多看了几眼。”
“我不管,你就是故意想用美色/诱惑我。”
“……”
“你还对我动手动脚。”
“为夫只是帮你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那也不行,下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扰乱下棋者的思绪。”
“……”
“你……你还不让着我。”
“不是你自己说自己棋艺高超出神入化,横扫天下无敌手,要为夫一点都不能放水吗?”
“人家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夫君哪能当真,哼,就是故意想看着我输好看我的笑话。”
“那咱们再下一局为夫让着你。”
“这破棋也没什么好下的,无聊幼稚。”
“……”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施墨好笑的摇了摇头。
不管过去多少年,她还是小孩子一样的性子,跟十年前初见时几乎没什么俩样。他也就一直把她当小女孩一样的宠着,不管她多么骄纵任性,他都从不舍得说一句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