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误地以为随便一个姐姐或者妹妹都可以这样相处,实际上可能亲姐妹,恰恰做不到这样。
做完作业,陈若冰去洗澡。我想起她真的没拿换洗的衣服,就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新的内裤来,走到浴室门口。
“哎,给你拿了条内裤。”
等了会儿没听到她说话,因为那天我家里也只有老妈在家,陈若冰只是虚掩着门。我于是推门走了进去。
浴室里雾气弥漫,我喊了声“内裤放这了”,随即把内裤扔到旁边的洗衣机上。
陈若冰才看到我,“哦”了一声。
在我刚要转身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瞥见因为我打开了门而逐渐消散的雾气背后,陈若冰背对着我,她腰间和大腿后侧有五六个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
那些印子太明显了,其中腿上的一处已经微微发紫。我楞在那里,一步也挪不动了。
陈若冰这时候已经洗完了,她关了花洒,察觉到我没有走,用浴巾盖着正面的身体,侧身对着我,说道:“等下,马上好。”
“转过来,我看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很低,有点冷。
陈若冰呆着一动不动,眼眶被蒸汽熏得通红。
我觉得自己全身血管里的血液全都涌到脑子里了,上前一步拽住她身上的浴巾,一把扯了下来。
陈若冰小巧却呈半圆形挺立的乳`房周围,同样分布着七八处伤痕。其中右侧的乳`头上,有一处深红色的血痂。
我盯着她的伤口,脑子有个猜测,顺着这个猜测脑补出来的东西让我有想杀人的冲动。我扔掉浴巾,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卧室,屋里很暗,只开了一盏台灯。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屋里开着加湿器,湿润温暖。玻璃上起了一层水雾,但能看到雪花一片片的贴在上面。
黑夜里,我和陈若冰躺在床上,四周静得出奇,好像能听到雪落下来的声音。
我问道:“是他么?”
陈若冰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又问:“疼么?”
她又“嗯”了一声。然后陈若冰把身体凑过来,我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她。
“这几天,特别想跟你说,又开不了口。”陈若冰小心地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上。我感觉她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喷到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