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习惯地转过身,为身后的男人宽衣,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证明她早已做过多次只见新郎的上衣,领带,西裤被新娘缓缓褪下,我的眼睛却盯着某样眼熟的事物,久久不能移开
虎哥的身上,竟然,竟然有着和韵几乎一模一样的梅花纹身,不过这支梅花更加粗壮,方向也和韵相反,根部却也一样是从下体伸出,他们,竟然纹了情侣纹身
千里外的两人没有意识到我内心的起伏,只是自顾自地开始了下一步韵慢慢坐在了床上,上身倚在在高高的靠枕上,轻轻分开双腿,露出那泛着水光的秘裂,眼睛紧闭,头偏向右侧,道:“你来吧。”
“来什么?到哪里啊?韵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干什么呢?“韵回正头怒目看着虎哥:”到了今天了,你,你还得怎样。
如此羞辱我到底作甚?“愤怒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看来她的确已经做出过太多的让步了“正是因为今天是最后了,所以我才想最后和你好一次,我希望你能对我敞开心扉好嘛,就今天对我好一点,”
一向强势精明的虎哥竟然用带着难过的语气对韵发出请求,韵也被吓了一跳,不过第一次看到这个熟悉而强大的男人“柔弱”的一面,韵竟然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这”韵说的话声若蚊蝇。“什么?”男人还没从难过中恢复过来。
“这里!”韵深吸了一口气,偏过了头,右手却指向了自己张开双腿的根部。“裤子挡住了,看不见!”男人却变得更加得寸进尺。
“你!”韵的闭着眼牟的脸上再次闪过一丝怒色,却没有睁开眼,而是强忍着怒气,房间里沉默良久,终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右手伸到腿间,将丁字裤轻轻地拉到一旁
看到新娘终于服软,新郎也不再调戏,只是把内裤脱掉,将封印的巨龙解放,把那龙头顶在那粉红的裂口,似乎是在准备进攻一般,缓缓上下滑动着,就连那粗壮的梅花,也仿佛在磨刀霍霍等等,梅花?我不由得惊诧的看着两人身上的纹身,如果这一插入,两株梅花的根部便会重合。
而两人纠缠的肉体也会使两株梅花的下半部分紧紧纠缠在一起,想起我曾感觉到梅花的不和谐感,那枝干竟是由一大一小两株梅花交缠而成,而那另一半交缠的躯干,就刺在虎哥的身上不对!
如果要完成这样一副刺青,除了高超的技巧之外,恐怕还需要两人身体的配合,否则就不可能刺出如此严丝合缝的纹身,那么在刺纹身时,两人恐怕还要保持着相应的姿势,想到那延伸到根部的刺青,我甚至已经隐隐猜到他们是在做什么的情况下刺出了这幅连理枝图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我开玩笑问纹身师是男是女时,对方明明是女纹身师,韵却仍在无意识地强调自己是蒙着脸纹的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她老是强调我是第一个看到的,因为她在自欺欺人,那是一个女人想在自己的爱人面前保留的最后一点自尊我心如死灰“每次都这样,能不能有点新意?”韵的语气毫不客气。
“我就喜欢看你满怀忐忑等我插进去的样子,每次我突然插入,你的表情都能让我感到满足,不过新意,嘿嘿,原来韵竟是想让我玩点新花样,我懂了。”
虎哥却抓住了韵语言的漏洞,调侃着美丽的新娘。韵哼自知说错了话“哼”了一声,扭头不语。
虎哥似知道美人不会再说话,也不再撩拨,下身轻轻用力,挤开蜜瓣,缓缓插了进去。似是有点不解,今天的虎哥为何如此温柔,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却对上了一双意料之外饱含深情的眼睛
韵一下子转过了头,习惯了往日这无耻男人那阴险、狡诈、调侃甚至是充满欲望的眼光,现在看到这双与以往不同的眼睛时,她竟然不由得感觉到一丝尴尬不只是韵,虎哥与以往不同的作风让远处渐渐麻木的我也感到了一丝不妥
温柔地进出着眼前的玉体,虎哥仿佛真正的丈夫一般,卷起新娘一束散乱的秀发,轻轻绕到了她的耳后,新娘似乎有点困惑,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熟悉又陌生男人,只得紧紧闭上了眼,默默承受着,像以往一样祈求着结束,可是,闭上双眼的新娘却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那饱胀的温柔。
不同于以往狂乱带来的刺激,今天的巨龙温柔地仿佛小狗,让闭上眼的她比任何一次都更清晰地感受到了它的形状与姿态“今天挺乖的。”韵不禁为自己突然出现的想法吓到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变的这么奇怪。可巨龙不会管新娘怎么想,它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缓缓刮磨着那熟悉的折皱,体验它的温软嫩滑“我能爱抚你的胸部吗?”虎哥的声音不知何时也渐渐变得温柔。
“随你便!”闭着眼睛的韵不知为何有点心烦意乱。“好的。”得到了许可,新郎便轻轻从两边捧起了双峰,隔着白纱乳罩轻轻舔舐起来,像是在舔舐美味的雪糕,待得唾液让挺立的樱桃已经完全露出在丝罩之上,他便将手伸到了新娘身后,将乳罩解下,露出了那美丽山峰的真实模样。这次,男人没有如同以往一样舔咬揉捏,而是随着下身抽动的频率,慢慢地吸着,慢慢地揉着。
仿佛那是美丽的钻石,需要他小心翼翼的呵护不知为何,韵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这与往日那种或刺激或兴奋或渴望的感觉不同,更像是发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韵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渐渐开始发红
看着床上渐渐动情的韵,我却渐渐明白了,往日下药的目的不但是为了让韵在和虎哥在做的时候能达到高潮,也在潜移默化中让韵产生了“我的身体每次都能被这个男人送上高潮”、“我已经不抗拒和这个男人做了”的暗示效果。
故而,在没有用药的今日,虎哥便能让表面上抗拒,但心中已经无意识地放下戒备心理的新娘感觉到与以往不同的美,那不是长久以来药的刺激。
而是美人自己的动情,再加上以往没有面对过的柔情的虎哥,在双重的刺激下,美人终于体会到了“性爱”的甜美,那是以前恋爱动情时与老公做才会出现的感觉。
而虎哥那与众不同的阳物和高超的技巧,却让这种感觉与老公的产生了一丝不同“韵,我要去了,我想射进去,行吗?”
从来都是直接射进去的虎哥竟然开始询问韵的意见,而慌乱的韵此时飘过的想法竟然是“今天他怎么如此之快?”不由得,自己在心里又啐了一口自己。“随你喜欢”韵闭着眼睛别过了头。
只见男人将下体深深顶入,然后卵囊收缩,整个人向天长舒一口气,良久,他缓缓退出,让习惯了每次都先去的美人感到有点不适应“韵,你能帮我弄一下吗?”
虎哥轻轻拉着新娘戴着白纱手套的的右手,指着自己瘫软的巨龙慢慢说到。“不,不可以。”新娘有点慌乱,这样主动的事她可从来没有做过。“最后一次了,你就配合下我行吗?而且戴着手套呢,好不好?”
虎哥可怜的声音让韵异常的不习惯,最后她终于沉默地点了点头新娘慢慢伸手,将巨龙握在了手中,一只手勉强能握住,但这样也让巨龙火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手套传到了掌心之中,烫的她有点不知所措。
看着玉手缓缓握住了自己的巨龙,虎哥眼里露出了喜意,然后缓缓捧起了一只吊带袜玉足,看着新娘轻轻道:“可以吗?”新娘别过了头,不说一句话,竟算是默认了
男人这次双手捧住了一只左足,没有像往日那般大肆侵略,反而像是怕惊扰了佳人,先轻轻揉了揉脚底,然后轻轻捧起她,缓缓吻了上去。对,就是吻,不是以往的或吞或舔。
而是仿佛朝圣般地吻上了美人的大拇趾。韵整个人一愣,连手上缓缓撸动的动作也停下了,双颊渐渐出现一丝红晕,这样的行为给了她一种仿佛这个男人已经被她征服的感觉,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奇异满足感。
红着脸顿了一下,新娘继续开始撸动着男人的阳物,这次,为了不在想那些奇怪想法,她将注意力全放在了手上的动作上,于是,那越来越火热粗壮的阳物让她渐渐心跳加快,当阳物已经坚硬如铁,她的小手却已经不能完全握住,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着这粗大的坚挺,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知它的雄伟。
想到待会儿可能它还要再次进入自己的身体,美人竟然有点口干舌燥,还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一边吻着美足,一边感受着那柔软的小手的服务,虎哥敏锐地感觉到了美人的变化,不由的暗暗一笑,然后说道:“韵,委屈你了,我已经好了。”
“没,没事。”美人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配合虎哥用客气的语气说话了,只是在心里祈求着男人快一点,似是想快点结束今天这个略显暧昧的夜晚,又或是在希望着另外的什么
男人再次提枪上马,将巨龙缓缓送入美人花谷:“韵,你真好,我弄的你舒服吗,这速度你满意吗?”这次虎哥“一如既往”地用这样的话来调戏身下的美人。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语气少了一些调侃,多了一丝关怀与温柔,让美人有点不知如何应对,竟真的开始感受他粗大的火热,忽的联想到刚才手上感觉到的巨物,不由得有些心慌。